分卷閱讀66
的丫鬟,還能做這侍郎府的主不成?” 春蘭聞言立時道:“奴婢沒有!奴婢只是看不過她背地詆毀主子,仗義出言教訓了一下而已。” 玉萱嗤笑道:“好一個仗義出言教訓!我不知道你個瀟湘館的丫鬟仗誰的義,又有資格教訓誰!墨琴出言不敬,你自可以稟告給田嬤嬤由主子們發落,什么時候我的丫鬟還要你來教訓!” 春蘭答不上來,偷眼看向玉茜。 玉茜瞪她一眼,轉頭似笑非笑的看向玉萱:“四meimei這是打定主意要包庇自己的丫鬟了?” 玉萱不理她,只轉向自己的母親,屈膝行禮:“有錯就該罰,女兒又怎么會無視家規。只是大姐剛才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母親要公平行事。背地詆毀主子該罰,那等越俎代庖的奴才也不能饒了!” 安氏見玉萱不卑不亢,與玉茜爭論,不知道這種性子安老太太可欣賞。 平日再對江玉茜噓寒問暖,事關自己的親生孩子,安氏還是不自覺的向著自己的孩子,她又不是圣母。 望著自己最愛的小女兒,安氏點頭:“是都該罰。就按咱們府上的規矩,墨琴背地詆毀主子、心存不敬,已經不配在小姐身邊伺候,打發到莊子上去;春蘭越俎代庖、出手打人、影響惡劣,就” 安氏頓了頓,到底顧著玉茜的臉面:“就降為粗使丫鬟,還留在瀟湘苑!” 玉萱、玉茜兩人面上不顯,都像是接受了這個結果,墨琴被發落莊子上是玉萱認定的結果,不過能把春蘭拉下來也算贏了一場。 玉萱對安氏道:“謹聽母親命令,只是墨琴服侍我一場,請母親寬限一天,讓女兒帶她回去收拾收拾吧?” 安氏見墨琴頭發散落、衣衫不整,點點頭:“去吧。” 玉萱讓青棋扶起了墨琴,看也不看玉茜一眼,轉身回了安然居,玉茜也讓人扶著春蘭回了自己院子。 一進院門,春蘭就噗通跪在石板路上:“奴婢給小姐丟臉了!” 玉茜緩緩轉過身:“你也知道。” 一旁冬梅看著玉茜的臉色幫忙勸道:“小姐,春蘭jiejie也是為了維護咱們瀟湘苑的聲譽不讓她們隨意抹黑。剛又被降了等,小姐就饒了她吧。” 玉茜道:“我不是怨她不跟我說一聲就動手,我是惱她既然動了手為什么不再狠一點!那墨琴還不是好好的一點傷也沒有!白擔了個打架的名兒。” 冬梅心里一顫,說:“那墨琴已經打發到莊子上去了,也算安然居的損失。” 玉茜狠狠道:“看她們還得意!春蘭起來吧。雖然你降為粗使丫鬟,可還留在我身邊,平時怎么伺候還怎么伺候,只不過別跟著我出院子了,讓人看見到底不好。” 春蘭大喜,磕頭謝恩,起身扶著玉茜進了屋,卻不見玉芳身影。 玉茜問:“二小姐呢?” 秀蘭出來道:“二小姐已經睡下了。大小姐可還有什么事情?” 玉茜想了想:“算了,我們為了她跟安然居打了一架,她倒沒事似的睡著了。心倒寬!我也累了,春蘭、冬梅去打水吧。” 秀蘭陪著笑送三人進屋,轉身回了玉芳的房間。 玉芳臥在床上,見秀蘭回來,忙招手:“過來。大jiejie沒生氣?” 回憶起剛才玉茜那番話,秀蘭嘆口氣:“沒生氣。小姐快睡吧。” 玉芳道:“怎么睡的著?秀蘭,你在安然居又不是沒聽見四丫頭怎么暗諷我的,她的丫頭又當著廚房那么多人說我,你讓我怎么出去見人?”說著抹起眼淚:“我真想回家去,又不是沒家,為什么要在這受人奚落?” 秀蘭勸:“小姐,還不是大太太做母親的苦心,想讓小姐在侍郎府里住著有個好名頭說個好親。” 玉芳哭道:“什么好親?跟在三嬸娘身邊半年了,那些高門的主母只看著大jiejie和三meimei,打聽我只是個侄女,父親是個白身,眼角都不瞄我一眼。” 秀蘭也不知道說什么,只聽著玉芳繼續說:“我在三嬸娘面前提過一句武安侯世子,三嬸娘只不往親事上論。她們全看不起我。” 心里決定要按照母親說的,生米做成熟飯,安氏不同意也要幫著去向武安侯提親了。等自己做了武安侯世子夫人,看誰還敢看不起自己。 這邊廂玉萱帶著墨琴回了安然居,墨琴知道自己闖了禍,沒了往日的威風,跪在玉萱面前不敢出聲。 玉萱看了她好一會,才幽幽嘆了口氣:“讓我怎么說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沒事你編排二jiejie干什么?她愛吃什么吃什么,就好像我沒啃過雞爪子似的!” 墨琴哭道:“小姐我錯了,只求小姐不要趕我走。” 玉萱被她氣笑:“是我趕你走嗎?母親當著眾人的面下的令,誰還救的了你。” 青棋也恨:“說過你多少次,禍從口出,少掐尖要強的。現在可怎么辦,還連累雁書傷了腰!” 墨琴只哭,玉萱扶額:“你也別哭了。好在母親沒說把你打發到哪個莊子上。回頭我求求田嬤嬤,將你放在京郊母親陪嫁的莊子上,那里管事、莊頭全是母親的陪嫁,斷不會為難你的。你好好在莊子上做活,改改自個兒的爛脾氣,變沉穩些。等有機會,我再把你調到我身邊。” 墨琴砰砰磕頭:“謝小姐!謝小姐!”青棋扶起她回房收拾東西。 玉萱看看左右沒個伺候的人,起身走向雁書的屋子。 雁書正躺在床上喝秦嬤嬤給熬的藥,一抬眼見玉萱進來,忙慌的要起身。 玉萱趕忙按住:“免了吧。傷的可重?” 雁書道:“沒什么大礙,躺兩天就好了。” 秦嬤嬤一旁氣哼哼的道:“還不重!也不知道被誰推的,腰上紫了一大塊。你們年輕不知道傷了腰的后果,老了就后悔了。墨琴那個臭丫頭,回頭我非要狠狠罰她!” 玉萱道:“嬤嬤不用罰她了,母親已經將她發落到莊子上去了。” 秦嬤嬤與雁書面面相覷,秦嬤嬤道:“怎么這么嚴重。” 玉萱正色道:“背后非議主子,怎么不嚴重?又跟別院的丫鬟打架,還有沒有規矩?” 雁書低下頭:“是那個春蘭先動的手,墨琴氣急才口不擇言的。” “你也不用替她掩飾了,錯了就是錯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