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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下小姐不是指派了咱們的職責了嗎?沒事我找她們麻煩干什么?” 青棋道:“那你今天還對著染畫唾什么唾沫?” 墨琴說不出話來。 青棋嘆口氣又道:“以后你長些心吧,沒發現小姐長大穩重了,平日里有什么心思也不在面上顯了,好好打起精神吧。” 正說著話,外面雁書喊:“青棋jiejie在嗎?小姐喊你。” 青棋忙放下手里的針線,進了正屋。 玉萱見她進來,招手道:“我想繡個荷包,這根竹子怎么也繡不好。你女紅好,過來幫我看看。” 青棋走過去,拿起荷包一看,丁香色荷包上用墨色淡淡繡了幾根竹子,倒也清雅秀麗,不禁問:“小姐這是給誰繡的?怎么這么清談?” 玉萱道:“給安家表哥、表姐繡的,收了她們那么多好東西,我也要有所表示才對。” 青棋見針線筐里已經躺著兩個做好的荷包,比手里的更華麗。 玉萱順著她的眼光看向筐里,忍不住解釋:“二表哥不喜艷色,我繡個清淡點的給他。” 青棋也沒多想,指點了玉萱幾下,說:“小姐實在學不會也沒關系,我幫您繡也是一樣的。” 玉萱忙接過荷包:“不用了,本就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自己動手,才能顯出誠意來。” 玉萱一針一線的繡好荷包,又喚了染畫來,讓她送到安府去給表哥表姐。 另又拿出一沓臨帖的字交給她:“這是給二表哥的,我臨了很久,你給二表哥說讓二表哥指點指點,可有哪里臨的不好。” 染畫送了東西去安府,又得了不少賞錢,心里高興,想著小姐愛吃陳記的rou末吊爐燒餅,決定去買些帶回去。 陳記的rou末吊爐燒餅每日限量供應,排隊的長龍都到了街尾。 等染畫買了燒餅,開心的往家里走時,卻看到李姨娘身邊的秀梅在街角同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說話。 染畫上了心,怕被發現,沒有靠太近。 秀梅與那小廝沒說兩句就分開了,染畫跟著那小廝走了三條街,眼看著對方進了一個府邸,染畫拉住一個路人問:“這是誰家?這么氣派?” 路人道:“你外地的吧,這都不知道,這是鴻臚寺卿袁家,袁家的掌家太太出身山東陶氏,那可是山東首富,當年嫁妝從山東排到京城,好不風光。” 染畫聽了,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李姨娘與袁家能有什么瓜葛,燒餅要涼了就不好吃了,還是先回去稟報給小姐吧。 玉萱見染畫買了陳記的rou末吊爐燒餅,很是高興,分了兩份找來墨琴雁書:“去,給jiejie和母親送去,趁熱吃。”說著先掰了辦個往嘴里塞。 看的秦嬤嬤直喊:“小姐慢點,別噎著。”趕著染畫去給倒熱水。 一忙一亂的,到傍晚染畫才想起來有事情要要稟報。 玉萱聽了染畫說李姨娘身邊的秀梅竟然與袁家有往來,不禁眉頭緊鎖。 032試探 李姨娘身邊丫鬟與袁府下人有接觸的事情,玉萱還沒查出頭緒來,中秋節就要到了。 大周朝天福年間的秋季,京里有品級的人家甚是忙綠。不只因為中秋忙著家宴,還因為八月十六日,正是當今明惠皇后的生辰。 說起明惠皇后,又是另一段傳奇。 這位出身信國公府的嫡女,幼年時被庶叔陷害,隨父母被老國公打發到原州,大漠孤煙里長大,與巡視邊防的當時還是六皇子的圣上相識于微時。 后來在六皇子的幫助下奪回了屬于嫡子的一切,更被下旨定為六皇子妃。 明惠皇后與圣上夫妻恩愛錦瑟和鳴,后宮兩妃三嬪就如擺設。 今年正逢明惠皇后整壽,看當今圣上早前露出的意思,似要大辦。 整個京城一入秋,都沉浸在狂歡的忙綠之中。 期間玉萱隨著安氏與京城貴夫人四處交際,侍郎府在京城上流社會也算站穩了腳跟。 此次皇后華誕,安氏也是有資格進宮祝壽的,雖然站在隊伍后半段,但也是種榮耀。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安氏都在忙著定制朝服設計頭面,務必要在第一次進宮時給皇后留個好印象,一時間竟無暇顧及玉萱幾個。 玉萱落的清閑,每日里除了給安氏請安,就是在玉菁處晃蕩。 算盤她到底沒學會,賬本倒是看的順了。 這一日又是在玲瓏館玉菁處,兩人頭對著頭的研究丫鬟們剛搗出的鳳仙花汁。 玉萱見玉菁讓慧香給包了一次又一次,忍不住說:“jiejie,你為什么染這么重的顏色,不太艷了嗎?” 玉菁伸手看了半天:“沒有啊,我覺得正好。女孩子就要明艷一些,難道還等到七老八十再艷麗些?” 又看了玉萱手上:“我還是覺得你涂的太淡了。墨琴,給你家小姐再包一次。” 玉萱止住正要上前的墨琴:“不要了,我就喜歡這清清雅雅的顏色,多一分則艷少一分則暗。” 玉菁丟了個白眼給她:“真看不慣你們這份所謂的素雅。” 墨琴好奇:“三小姐,還有誰這樣啊?” 玉菁道:“還有誰,安家那個號稱清雅脫俗的二表哥唄。” 玉萱抿嘴一笑:“一個男子,難道還要整日大紅大綠的不成?” 玉萱想想,點頭:“也對,像武安侯家表弟一樣大紅大綠的,那可不就像個唱戲的?”說著哈哈大笑,不小心倒在了玉萱身上,差點把玉萱剛染的指甲弄花了。 玉萱忙躲到一邊,好奇的問:“說起來,回京那么久了,我還沒見過姨母家的表哥呢。他是什么樣子的人呢?” 玉菁道:“什么樣子的人?我剛不說了嘛,大紅大綠甩長袖唱戲的。” 玉萱見她只顧著笑,并不說詳情,目光便看向了慧香,慧香猶豫著看向玉菁。 玉菁對慧香道:“你來說吧。我一提鵬云表弟,哎呦,就想起他跟個花鸚鵡似的,忍不住的想笑。” 慧香這才道:“四小姐不要聽我家小姐的,世子哪有說的那樣滑稽。世子不過是平日里喜愛鮮艷的顏色,穿的艷麗繁瑣罷了。” 玉菁道:“什么叫艷麗繁瑣罷了?你見過這么大個人脖子上還套著金燦燦的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