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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問題,只沖著安哥兒道:“表弟過來,哥哥給你從京里帶了把小弓箭,回頭拿去。”安哥兒一聽有弓箭玩,高興的圍著江世垣直打轉。 平日里江家的爺們因為安哥兒癡傻,很少有人哄他玩,不過是看著表親的面子客氣罷了。黃江氏見江世垣主動哄著自己寶貝兒子玩,也是高興,管她兩個嫂子對三嫂家的孩子什么態度,反正自己心里就是喜歡垣哥。 江老太太年紀大了,不耐煩人多,不一會就讓眾人散了,只留了江世垣陪著用早飯。 安氏與玉萱一步三回頭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江睦桐已經等在房里:“岳父來了信,說是京里有個空缺,估計咱們要早點回京了。” 玉萱的心喜的差點跳出來,就像連連陰雨天突然射出了陽光。安氏的聲音也一陣驚喜:“怎么?” 江睦桐把岳父的信拿出來遞給安氏:“岳父信里說,自打我卸任以來他這一直在活動,這次戶部劉侍郎老母病重,也是最近的時日了。如果我想再進一步,就要趕緊回京活動。” 安氏道:“這是好事。” “只是沒有多陪母親幾日又要離開,我實在不孝。”江睦桐嘆氣。 玉萱插嘴:“父親,自古忠孝不能兩全。看著父親在仕途上春風得意,想來也是祖母愿意的。”安氏點頭:“萱姐說的對。” 江睦桐其實也是這個意思,吃過早飯就匆匆去了慶仁院商議此事。 玉萱樂滋滋的回了西廂,對著眾丫鬟道:“你們收拾收拾,只把平日里用的放在外面就行。” 秦嬤嬤等人不解:“為什么?” “因為咱們要回京了。”玉萱樂呵呵的躺回床上,這幾日想前想后的沒睡過好覺,今天高興,睡個回籠覺再說。 那里江老太太聽了江睦桐的話,懷疑的看向江世垣。 江世垣趕忙裝模作樣的問父親道:“怎么這么著急?我還想多留幾天陪祖母呢” 江老太太心里有些懷疑:“這事你不知道?” “祖母,外祖父聽見我要回來看您,只順道讓我帶了信給父親,我哪知道要讓他早點回去。早知道,半路我就把信撕了,真不想離開祖母您呢。”說著搖晃起江老太太的胳膊。 江老太太不再疑他,到底兒子的前程重要,反正這個小兒子常年不在身邊也習慣了,道:“那你們收拾收拾,定個日子就回京去,我雖不懂,可也知道這么好的缺不是好找的。” 見江睦桐答應了,江老太太又道:“不過有個事我一定要說,你也一定要做。” 江睦桐立起身子,道“母親請說。” “茜姐已經行過及笄禮了。安慶能有什么好人家?所以婚事就耽誤了下來。如今你既然回來的,不能還把個親閨女扔給我老婆子。這幾年她替你在我身邊盡孝,懂事孝順,我看著心疼又幫不了什么忙。這次你一定要帶著她一起去京里,給定個好人家。還有圩哥兒及你院子里的姨娘,一同帶著吧,。你大嫂管著家,不好總是讓她替你管著姨娘。” 江睦桐連連答應,江老太太又嘆氣:“你好好看顧好茜姐圩哥,也算我對那王氏有所交代了。你要記著,你可不只有垣哥他們姐弟三個,你還有前面的兩個子女,手心手背都是rou,可不能偏心!” 江世垣聽了,癟了嘴,望向江睦桐,江睦桐滿臉通紅,心里也知道自己對原配的兩個子女確實疏忽,他忙答應道:“母親放心,都是我的兒女,不會冷落了哪個,一定給他們安排個好前程。” 江老太太不放心,又一再叮囑,礙著江世垣,倒沒說安氏的壞話、 江吳氏也聽到了消息,與江睦霖商議:“能否讓芳姐跟著三叔一家去京里,芳姐跟茜姐一年出生,好的跟一個人似的,茜姐這一走,她該多傷心。” 江睦霖沒有多想:“人家一家團圓,芳姐跟著做什么,我們又不是養不起自己的閨女。” 江吳氏著急:“這是養不起的問題嗎?這是以后芳姐嫁人的問題。你想,咱在安慶雖是大族,但是安慶能有什么好人家。老爺你又沒個功名在身,來提親的都是生意上的。芳姐跟著她三叔上京,就是京官的侄女,一個白身的女兒和一個京里大員的侄女,哪個好找婆家?哪個嫁的好?” 江睦霖仔細考慮一下,認為江吳氏說的對:“那我與三弟商議一下。” 江吳氏高興道:“一定要讓三叔同意,我懷芳姐那會,夢見一個佛爺朝我笑,芳姐定是有大造化的。” 江世垣回了慶安院,玉萱笑迎上去:“哥哥,真是外祖父讓父親回去嗎?” “當然是,難道是我仿造的不行,父親回頭一拜訪外祖父露了餡,豈不夠我喝一壺。” “我還以為是你和jiejie的主意呢。” “自然也是我們的主意,不過京里是真有缺了。本來外祖父看父親在江南六年,政績平平,也犯愁怎么給他挪上一挪,戶部劉侍郎老母病重,估計今年就要丁憂。戶部侍郎是個肥缺,多少人盯著?外祖父本來還猶豫,是玉菁接了你的信,找外祖父商議。外祖父最疼母親,這才下了決心活動活動。正好劉閣老與外祖父關系好,反正那個位置聽著嚇唬人,其實如果不犯什么大錯不亂說什么話,上面有尚書頂著,下面有郎中扛著,也是好混日子的,只要是咱自己的人給誰不是給。” 014各自的算盤 江睦桐父子屋里談論回京,江老太太那里也派人叫了玉茜和世圩過去。 玉茜和世圩來到江老太太面前,江老太太拉著兩人的手,未語淚先流。 玉茜驚奇:“祖母怎么了?可是四弟又惹什么事了?”說著一瞪世圩。 世圩氣道:“怎么是我惹事不是你惹事?前日里還聽聞你與萱姐爭執,言語里對三太太不敬!” 江老太太敲敲桌子:“都住嘴吧,我找你們來,是因為你們父親這幾日就要回京了,你們心里可有個什么章程?“ 世圩道:“還能有什么章程,自然是與往日一樣陪著老祖宗您。” 江老太太道:“陪著我個半截入土的老婆子能有什么出息?茜姐,你父親回來前,我給你說的話可還記得?” 玉茜低聲道:“記得。” “我說了什么?” “您說玉茜大了,在安慶沒什么出息,以后婚事還是要父母來做決定的。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