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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以為你足夠聰明,現在看來,是朕高看了你盧家。” 盧蘊還想狡辯,齊凌抬抬手,立時有宮人上前,將盧蘊的嘴堵了,然后拉到一旁。 暖玉冷眼看著,心里已經激不起什么情緒了。她以前還會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今連這些感想都沒有了。 不怪別人,只怪盧蘊貪心不足。 莫須有的事情,也能被她杜撰個七七八八的。 齊凌不再理會一旁一臉猙獰的盧蘊,而是轉身和暖玉說話。“……秋哥兒好帶嗎?要不要父皇從宮里再找幾個做事利落的嬤嬤?” “不用了。有祖母,姑姑,還有二哥的奶娘劉mama。我如今想要抱一抱秋哥兒,都要排隊呢。”衛惜那個小東西,真是含著金湯匙落地的。全家人都圍著他轉,如今有了重孫,自己這個孫女都變得不那么重要了。暖玉當然不會和兒子吃味,大家對衛惜如些愛護,暖玉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么說來,你這個當母親的倒是清閑了。” “……確是不需我費什么心,既然不必我*cao心秋哥兒,女兒便打算開始雕玉了。我那玉器鋪子重張開業,生意不錯……鋪子里的先前雕的那幾尊鎮店的擺件都賣出去了。玉器鋪子若沒有鎮店之寶,那還算什么玉器鋪子。” “你如今可是我大齊的長公主,你雕的玉器,自然是一玉千金。” “多個公主的封號,連玉器也跟著水漲船高了。這全都要仰仗父皇……”暖玉要想迎合誰,也能輕松說出些漂亮話。 她自然知道自己如今親手所雕的玉器千金難買。 這才提起玉器鋪子。誰說她不會耍心機,她只是不屑去耍罷了。 暖玉一句話,齊凌果然十分開懷,表示南蜀送來的玉料,暖玉隨便挑揀。 只要暖玉喜歡,齊凌確是盡一切能力滿足暖玉。這個女兒,從小寄人籬下。后雖來到京城,可卻被諸多刁難……如今他這個親生父親當了皇帝,女兒要什么,他自然有能力滿足了。也算是一種彌補吧。 再加上楚文謹那番話。齊凌更是覺得暖玉的存在不僅填補了心里那個空洞。 也能讓他將對楚文謹的愧疚,全部傾注到暖玉身上。 很快有宮人來報,說是盧岳到了,齊凌直起身子,再次恢復剛剛進殿時的冷臉神情,吩咐盧岳覲見。 盧岳心中十分忐忑的邁步進殿,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幼妹被兩個宮人挾制著立在一旁,見到他,掙扎著想要開口…… 只這一幕,出了何事盧岳便猜出了八*九分。必定是盧蘊闖禍了。對此,盧岳一點也不吃驚。自己meimei那性子,不闖禍才是奇怪。此事是他的錯,當初皇帝提起,他不該去問盧蘊,該直接婉拒。 他清楚盧蘊的性子。 即便真的能嫁進皇宮,坐上鳳位。 怕是也不會長久。 心性狹隘,為人刻薄。這樣的人,如何能當皇后? 是他當初被“皇后”二字迷了眼,真的以為盧家好運上身呢。哪里是好運?就像妻子所說,不是霉運連連已是極好的了。 做人啊,不可貪心…… 盧岳上前給齊凌行禮,見到一旁的暖玉,微微一怔,暖玉對他露出淺笑。 盧岳俯身參拜暖玉。 “盧大人不必多禮,請起。” 這是暖玉第一次,被人做為公主參拜。感覺,挺玄妙。 上次見到盧岳,她還要揖禮喚聲盧大人,這次換成盧岳給她行禮了。 世間之事,當真是千變萬化。 “盧愛卿,你這位幼妹,朕當真消受不起。你還是領回去好好教她些婦德吧。” 明明是件極難堪之事,可盧岳卻松了一口氣。不是你的,便是爭來也只會是場災難。還是像妻子說的,給盧蘊找個凡夫俗子嫁了。若她不愿,索性便一直待字閨中。 反正盧家不差她那口飯。 只要有他這個長兄在,便一直養著她。 “是。臣之過,教妹無方,還請陛下收回冊后詔命。” 齊凌點點頭,越發覺得盧岳是個聰明人。 “此事,是朕之過。盧愛卿有什么難處,自管開口。只要能辦到,朕會不予余力。” 第九百二十五章 逃匿的蘭香 第九百二十五章逃匿的蘭香 所謂的打一下給顆甜棗,大體便是如此了。暖玉在一旁安靜聽著齊凌和盧岳達成共識。盧蘊這個皇后之位,轉眼便……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一旁盧蘊聽到長兄非但不幫她,竟然還替她請辭了皇后之位,這如何得了?她奮力掙扎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盧岳瞪向她。 “不得胡鬧。”然后冷聲喝斥。 盧蘊自然不會聽話。 齊凌眉頭蹙了蹙,臉上迅速劃過厭惡之色。 這時他反倒慶幸盧蘊鬧這一場了,若她不鬧,真的娶進宮來,到時候便難以這般善終了。 “讓她說話。”齊凌吩咐。 宮人依令放開盧蘊。 盧蘊不管不顧的逼問盧岳。“大哥,我可是你的親meimei啊。你怎么能這么對待我?”盧岳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如今盧蘊已經蠢到在皇帝面前這般瘋癲胡鬧了嗎?“我是為你好。”盧岳確是為盧蘊打算。 雖說不能當皇后,好歹能保住一條小命啊。 他再向皇帝提個請求,給退紙找個適當借口。 這事弄好了,非但不會影響到盧蘊的聲譽,也許還能讓她如愿尋門好親事。 可是盧蘊這般胡鬧……盧蘊自然不會聽,她只當盧岳是嫉妒她能當皇后,一定是她大嫂在背后說她壞話,還有她那個侄女,一定是的。 “是不是嫂子和承瑜在背后說我壞話?明明是承瑜的錯,我才是她姑姑,她確把楚暖玉當成至親姐妹,對我這個姑姑置若罔聞。她不幫我便罷了,還聯合楚暖玉對付我。大哥,你可要給meimei做主啊。” 這都什么和什么,盧岳恨不得親自堵上她的嘴。 他只得再次向齊凌請罪。 “無妨,令妹還年幼……”這自然是推脫之詞。 盧蘊聞言,望向齊凌,臉上露出殷切之色。她以為齊凌在替她說話,以為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