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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塊rou真不值得,現(xiàn)在要累死了,rou是鐵定吃不到了。 就在二狗子為自己傷心的時候,馬蹄聲噠噠的從他身邊響起,倒在一堆死尸中間的二狗子茫然的睜開眼睛,看到高頭大馬上那冷漠的男人,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翻翻將衣服里血粼粼的耳朵都給拿了出來,認真的數(shù)了數(shù),捧在手心里遞了出去。 校尉揮劍打脫了他手里的那些耳朵,用完全不帶感情的聲音對他說,可愿隨我建功立業(yè)? 二狗子聽不懂啥叫功啥叫業(yè),但校尉既然答應了,一定就能讓他不再餓肚子,這買賣,值。 二狗子站起來拍了拍褲子,雖然已經(jīng)被血染透了,但表示一下自己是個禮貌的人這種行為還是要有的。 校尉丟給他了二兩銀子,都沒有讓二狗子開口。 校尉還給了二狗子一匹馬,趁著夜色帶著二狗子還有身后的另外一百來號人,直過泅水奔著燕國而去。 那兩千壯丁追著梁國的殘兵們跑了,燕國的精銳部隊好像也對戰(zhàn)事放心的很,校尉派手下幾名善于隱藏的去往燕國營地的周圍噴狼尿,這里本就常有野狼出沒,現(xiàn)下又正值野狼發(fā)情期,sao氣的尿味兒很快就刺激了周圍狼群的鼻腺。 校尉問二狗子會爬樹不,二狗子都沒回答,二話不說已經(jīng)猴兒一樣的竄到樹頂上去了。 校尉很滿意,讓所有人都上了樹,二狗子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都帶著沾了火油的弓箭。 狼群還是謹慎的,并不敢直接襲擊有火的營地,但隨著狼群數(shù)量的增多,原本對立的群體居然也臨時結合在了一起,二狗子接著就聽到燕國人營地里傳來了狼的慘叫聲。 校尉說,燕國人喜食狼rou,行軍打仗少有葷腥。偶爾抓住一只,那定然是立刻剝了架上烤架。 母狼的氣味兒濃,加上臨死前的哀嚎聲……圍在林子里的狼群們瘋了。 至少七只頭狼率先沖了出去,黑夜中狼影疾馳,像是利劍一樣的豁進了燕國的營地,被野狼炸了營。燕國人估計自己也想不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亂象。 校尉讓放了箭,幾頂比較重要的帳篷都起了火,就在帳子里的三位大將都跑出來后,二狗子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校尉一閃身沒了蹤影。 跟著校尉的人也都不是什么凡人,至少也是個打仗經(jīng)驗老道的士兵,他這種新手,此時此刻有些懵逼,但聽到遠處的廝殺聲,他還是從樹上下來,拎著破刀沖了過去。 校尉去了哪兒他就沖去了哪兒,運氣好的很,恰好碰上了被人護送著突圍的主將,二狗子看到了主將手里那把鑲嵌著寶石的寶劍。 乖乖,他哪兒見過這么值錢的家伙,滿腦子就是一個字,搶。 半個時辰后,二狗子拎著主將寶劍,提著被主將自己的劍砍下來的大腦袋站在校尉身邊的時候。校尉已經(jīng)將這營地里管事兒的人殺光了。 剩余的那些士兵,死的死降的降,二狗子本來很佩服自己,如今又無比佩服校尉了。 校尉目光贊許的問二狗子想要點啥,二狗子攥著那把劍,雖然特別不舍得,想了想還是交了出去,指著身邊的鐵鍋說,能吃么? 校尉將寶劍給了二狗子,升二狗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二狗子一個人吃完了一鐵鍋的rou湯,睡覺的時候將那寶劍抱在懷里,做夢都差點笑醒。 就這樣,整整半年,二狗子隨著校尉一路征戰(zhàn),平息了燕國邊境的戰(zhàn)亂,校尉屢建戰(zhàn)功,被封了正四品將軍,二狗子也跟著榮升,成為了正六品校尉。 做了校尉,總歸不能再叫二狗子,不然被人家二校尉的叫,怎么聽怎么別扭。 于是再次出征的時候,二狗子便尋了將軍,讓他給起個名字。 將軍望著灑在天空中漫天的星子,平緩的說了句,就叫莫夜吧。 ☆、第10章 這就是命 尹蘅被派到滕月卡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成了一個巨大的爛攤子。 打仗需要什么?天時地利人和,滕月卡這三個都沒有。 先說天時,連日暴雨,原本就不牢固的戰(zhàn)爭攻事已經(jīng)被沖壞了大半,雖然地勢上有些優(yōu)勢,可還沒等暴雨停下,距離滕月卡不足百里的地方又發(fā)生了地震,硬生生從滕月卡向外震出了一道溝,戰(zhàn)馬稍微注意點都能爬得上來。 至于那人和,尹蘅剛到這里見到的,就是六位將軍七名校尉為了爭奪主帥的信任。在帳篷里吵了整整三個時辰,后來實在是有些撐不下去了,索性帶著自己的人與對方刀劍相對,眼見著就要動手。 主帥是個文官,滿肚子紙上談兵的法子,真的遇到了這劍拔弩張的樣子,他也只能一臉懵逼的坐在屋里,摸著那枚帥印,就像是在等著救星。 直到尹蘅進來。 主帥騰的起身,將帥印鄭重的交在尹蘅手里,拍了拍他的手對大家介紹說,這是新來的主帥,你們要聽話。 接著主帥連夜都沒過,直接就跑了。 不說那些校尉,六位將軍里和尹蘅平級的有三個,高于尹蘅品級的有兩個,就只有一個是個五品。 這真是聞所未聞,派一個四品將軍來當主帥,鬧呢? 那六人自然是不服的,尹蘅都還沒坐在主帥位置上就已經(jīng)被人來了下馬威,一把掏糞大刀徑直揮來,尹蘅動也不動,眼看著那刀刃兒就要劈在他身上,然后他心隨影動,另外五個人只覺得一陣清風,再看過去的時候,掏糞大叔的脖子上有一道細細的血印。 接著,鮮血才噴涌而出。 大叔嗓子里咯咯的,瞪圓了眼睛倒了下去。 另外幾人嚇跪了一半,沒跪的腿其實也在打著擺子。尹蘅將劍收好,面無表情的坐在了主椅上,掃視了面前的人一圈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將被抹了脖子的那個拖出去,軍法處置。 那位,好說也是個從三品,被一個正四品的將軍抹了,實在是,丟人。 尹蘅帶兵,雷厲風行,從來不說什么耀武揚威的廢話,打仗就是打仗,有能力的就往前面編,得更多的軍功,沒膽子的就滾到后面去背鍋做飯。 不管怎么說,只要打仗,往前沖的就是好樣的,軍中絕不容三種人,逃兵,叛徒和攪屎棍兒。 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軍法處置。 本來,大家以為新官上任三把火,這主帥來了就是做做樣子的,可是沒想到。尹蘅整整殺了一個月,愣是將散沙一樣的梁國十萬大軍殺成了九萬精銳,剩下五千做飯的,也都是嗷嗷衷心。 麒麟國人得到的消息就是,梁國新來的主帥,已經(jīng)砍了五千多個自己人了。這讓鄧嵐一臉懵逼,心想這主帥有戲,八成能反水。 而梁國這邊,誰也不想脖子上成天架著一把刀,能做好自己,就一定要做好。 滕月卡那道溝。早就成了麒麟國的后門,探子接二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