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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染期。” 手心里都起皰疹了,身上肯定也就快有了,離上西天也不遠了。 錢星星恨不得現在就掐死倪達葉,但掐死他,他也就離死不遠了:“你確定能治?治不好咱們倆就完了!我就說讓你不要管這些破事……” 倪達葉用手堵著耳朵說:“你什么時候也學會嘮叨了?煩不煩?我既然說能幫他治,那就是能治,他那臟病根治是不可能的,但是讓手上那些皰疹下去還是沒問題的。” 錢星星坐在倪達葉身邊一臉怨念,壓低聲音說:“如果他好了還是不肯放了我們怎么辦?” 倪達葉無所謂的撇撇嘴說:“他好不了。如果確定是梅毒,那基本已經到了比較晚的階段了,他自己都離死不遠了,最不濟咱們跑不了就直接宰了他唄,你那么多餿主意,隨便一個夠他死幾次了。” 錢星星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倪達葉一眼:“你說的輕松!他是太子!” “太子怎么了,討厭了他老子我都敢殺,何況才是個太子。” 錢星星崩潰了。 “倪達葉,這次脫險后咱們一拍兩散,各走各的!” 錢星星說完別扭的坐到屋子的另外一個角落里去了。 倪達葉得意的一臉壞笑,一邊將自己本來打算見了李諾弄些熱水好好泡泡的臭腳伸向錢星星的鼻尖一邊說:“你先出去再說。保不準咱倆都折在這兒,你就盼著跟我雙雙穿越回現代吧。” 錢星星一拳打向倪達葉的腳背,像只炸刺的刺猬一樣吼:“你給老子滾一邊去!” ☆、第91章 道理不通 安眠香的作用終于過去了,李諾醒過來的第一反應就是魚澤不見了,可現在是晚上,她睜眼也是抓瞎,她也不知道在哪里,反正是不在房子里。 李諾坐直身子到處摸,她身下墊著毛茸茸的東西,但再往外摸就是石頭,不過她倒是沒有被綁著。 李諾睜大眼睛,還是什么都看不到,綁她的人連堆火都沒有生。 李諾用力吸氣,妄圖能分辨出魚澤的味道,但人類的嗅覺沒有這么敏感,根本就是徒勞。 她手還在繼續向前摸,這一切情景都看在汴元信眼里,他就坐在李諾對面的位置,李諾剛才一動他就醒了。 此處是連城城外的樹林,他們需要在這里安靜的休息一晚,然后一鼓作氣從連城直奔燕國。 最壞的打算就是慶**隊已經接到了通知,會對他們進行攔截,所以今晚無論如何。他們都必須好好休息。 只是,昌平這眼睛是出了什么問題?按理說就算周圍很暗,但熟悉了黑暗之后也不該什么都看不到。 汴元信為了證明,還揮了揮手,李諾沒反應。 李諾還在繼續向前摸,眼見著手就要碰到帶尖刺的干枯樹枝,汴元信伸出手將李諾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暖驚著,李諾僵在了原地,但她清楚的很,這手不是尹蘅的。 能這般溫和對待她的,除了尹蘅,估計也就只有那位了。 “我女兒呢?”李諾冷冷的問,汴元信也平緩的開口:“在暗衛懷里,已經睡了。” 李諾首先放了心。至少魚澤還在她附近,沒被半途扔了。 李諾將手從汴元信手中抽回去,坐回其實是汴元信的毛皮大氅鋪成的軟墊上,面無表情的望向汴元信的方向,雖然看不到,但還是盡量表現著自己極大的不滿道:“人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我以為之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看樣子你完全沒理解我的意思。” 汴元信微笑的問:“你之前對我說什么了?” 李諾想了想,好像她確實沒和汴元信有過特別有深度的談話,但事實都擺的那么清楚了,傻子也能知道她心里就尹蘅一個,他怎么就偏偏要這么固執呢? 李諾繼續爭道:“不管怎么說,我是尹蘅的夫人,你將我抓來是不是不合適?這是毀女子清譽的事。” 汴元信突然就笑了,李諾被他這一頓笑,笑的后背發涼。 汴元信的笑和尹蘅不同,尹蘅對她的笑向來都是暖暖的,滿是溫和的,可這個男人就算是笑都帶著強取豪奪的感覺。 汴元信止住笑的時候才道:“說起來,尹蘅才是奪他人妻之人,昌平,你是我的側王妃,這是在你跟了尹蘅之前就存在的事實。” “我不記得了。”李諾嘴硬,汴元信也不在意:“我記得就好。” 李諾凝了眉頭,如今她和魚澤都在這男人手里,四周烏漆麻黑她也不可能逃跑,不惹怒汴元信才是上策,否則萬一這男人不高興,她折不折不說,將魚澤折了那就完了。 李諾深吸一口氣,將眼睛閉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緩和了口氣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她就算是逃跑或者做記號,至少得先知道身處環境和未來動向。 “去燕國。” 李諾聞聲突然睜開了眼,看向汴元信聲音的方向問:“去那里做什么?” 汴元信淺淡一笑,沒說話,他知道李諾是在探他的話。 若想將她帶回麒麟國,從燕國走是如今唯一的途徑,慶國有尹蘅,他絕不會冒險帶著昌平再靠近那男人。 燕國雖然閉關鎖國,但燕國西部大部分區域已在麒麟國控制之下,世又冒充他的樣子從燕國南部進攻。一直沒有消息傳來說明進攻順利,只要他們也順利過了連城,很快就可以和在燕國的麒麟**隊匯合。 如今尹蘅只身一人,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是整個軍隊的對手。 李諾知道汴元信不會對她說實話,也不浪費精力,左右尋了尋說:“將我女兒還給我!” 暗衛在汴元信方才笑的時候也醒了。看到汴元信微點頭,便將孩子送到了李諾身邊,李諾將魚澤抱緊,也只有魚澤才是她如今所有的牽掛和依靠了。 只希望尹蘅快點找到她們,她是一分鐘也不想在汴元信身邊多呆。 汴元信其實心里是不舒服的,可他也不想因此責怪李諾,她本來和他之間就已經有挺深的隔閡了。女人這種時候需要的是被溫柔感化,若是溫柔一段時間還是不能,再來硬的也不遲。 她,始終都是屬于他的。 汴元信將隨身一直帶著的金鼗鼓拿了出來,鼓耳只有一個了,所以搖動起來沒有雙脆的聲音,他將小鼓遞給李諾說:“這是你以前從梁國去麒麟國隨身攜帶著的東西,你說是你母親給你的。” 汴元信說到這里微微一頓,繼而語調有些沉的說:“你也是母親了,這小鼓用來哄孩子也能有點作用。” 就算是那個孩子再可愛,汴元信心里還是會在意她的身世。 李諾將鼗鼓拿了回來,伸手一摸,就覺得渾身像是觸電了一般,這樣熟悉的觸感。她甚至知道鼓柄的哪個位置會有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