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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實在是品之無味,何況她經常吃相不雅,讓人看了也是不好的。 莊家見她一直喝茶,便又為她滿了一杯說:“你身上的箭傷可好了?疤痕應該也淡多了。” 李諾不明白他的意思,眨巴著眼望著他問:“啊?” 莊家伸手指了指李諾的后背說:“你后背的暗器傷,是我幫你治的。” “哦……啊?”李諾愣住了,春嬌當時告訴過她,一個醫術特別奇怪的人來為她拔的箭頭,縫合也是那人自創的,居然是他? 莊家又問:“你叫什么?” “李諾。” 莊家點點頭說:“我是倪達葉,這位是錢星星,我是山東人,他是新疆的,你老家是哪兒的?” 李諾隨口就一答:“我老家是江蘇的……” 李諾突然愣住了,嘴唇抖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接著一個猛子跳起來,眼睛瞪的溜圓,她沒聽錯吧?她碰到和她一樣的人了?! 倪達葉不在意的捏著杯子喝了一口茶說:“你那么激動做什么,又不是多稀罕的事兒。” 這還不稀罕?那還有什么事是稀罕的? 李諾這會兒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笑了。 “我倒是有件事要問你,你還記得你以前長什么樣么?”倪達葉突然變的挺嚴肅,李諾搖頭說:“我沒什么記憶,只記得我以前的職業,還有一些零碎的生活,可別的很多都想不起來了。” 倪達葉又問:“那你有在這里生活的全部記憶么?” 李諾搖頭說:“我只記得戈壁遇到狼之后的事,之前的完全不記得了,就算是被狼襲擊的時候,也只記得零零碎碎。” 倪達葉眼睛一亮。嘴角浮過一抹神秘笑容,接著卻嘆了口氣說:“看來你們倆和我還是不太相同,你和錢星星一樣,不是半路來的,你們所存在的記憶,可能是你們的前世。” “什么意思?”李諾不太理解。 倪達葉拍了拍身邊小正太的肩膀,一臉調侃的說:“他來這里之前是個快五十歲的大叔,成功人士,死了之后記憶沒消失,帶著記憶在這里出生,估計是真有什么孟婆湯,這小子忘了喝了。” “你說誰是小子?”錢正太一臉不爽的瞪著倪達葉,就差鼓一張包子臉了,倪達葉也不怕他,笑著說:“看看,他還不承認,老天垂愛,讓他從大叔變正太,重新體會了寶貴的童年,還不知足。” 錢正太可能比較介意這個,氣的臉都紅了。 李諾問:“那你呢?聽你的意思,你是半路來的?” 倪達葉點點頭說:“我來的方式比較蹊蹺,做手術中途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連人帶手術臺一起出現在了這里。” 李諾張圓了嘴,也就是說,這位大哥才是貨真價實的穿越了?她和那位正太到底是怎么來的還弄不清楚? 倪達葉說:“不管怎樣,既來之則安之,這里也有這里的好處。” 李諾偏頭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街道,突然看到殊王似乎在四處尋找她,趕忙指著說:“那是我朋友!我要走了!” 倪達葉望了街上的殊王一眼,突然挑了挑眉頭,又看向李諾說:“你交往范圍還挺廣。” 李諾都跑出去幾步了又回來問:“以后我怎么聯系你?” 倪達葉給了李諾一只鴿子哨:“拿著這個,晚上我讓我的小鴿子去找你。” 李諾怕殊王等久了,便趕忙跑下樓去。 一直沒說話的錢星星這才開了口說:“那個人,不是之前你和鬼老醫一起做過手術的人么?” 倪達葉看著還在四周張望的殊王說:“不光是那個人,李諾也是。” 錢星星看到李諾已經和殊王匯合了,回頭問:“什么?” 倪達葉淺笑著說:“她臉側后部有縫合的痕跡,旁人看不出來,我一看就知道是鬼老醫的手筆,之前我在外游歷時鬼老醫救了一個被狼咬傷的女人,說是一張臉都被撕的不像樣了,眼睛都差點瞎了,應該就是她。” 錢星星擰著眉說:“鬼老醫一般是不會幫別人治療的,她到底什么來頭?” 倪達葉聳聳肩道:“管那么多做什么?她愿意和我們做朋友就做,不愿意也干涉不了我們的生活,無所謂的。” 李諾見到殊王時,他手里還拎著一只香噴噴的糯米粽,倒是也不驚慌,好像就知道會遇見她一般的將粽子遞給她說:“我不過是去外面給你買點吃的,你這賭局就結束了?” 李諾掏出銀票給殊王看道:“以前不是很有錢,覺得錢好像也挺有用的,現在有了這么多錢,又不知道該怎么花了。” “你當心有賊人盯上你。”殊王對銀票多少一點兒也不感興趣,說罷拉住李諾的手,朝著驛館的方向走,走了幾步漫不經心的冒了句:“想那燕國皇帝很快也要接見你了,等事成之后,你想去哪兒?回梁國么?” 李諾放慢了腳步說:“你去過慶國,那里可好玩?” 殊王說:“慶國風景一般,畢竟處于西北偏塞,不過風土人情非常好,頗有我想象中的太平盛世之景。” “那我們就去慶。”李諾說。 “其實相比慶,我更想去一趟麒麟國。”殊王若有所思,李諾回頭看著他問:“你去那兒做什么?你不是說那里崇武尚兵,不適合游山玩水么?” 殊王面色偏凝重:“我也并非是去游山玩水的,只是麒麟國自北海之戰后就變的悶聲不響,那個汴元信絕非能安守于一方國土之人,我很想親自去看看,他是不是在謀劃著什么更大的未來。” “那我陪你去,反正我也無聊,咱們這里處理罷了就一起去麒麟國。”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李諾一整晚都在夢那個咳嗽吐血的病秧子,連著幾天的同床共寢,半夜突然聽不到他壓抑的咳嗽聲,李諾反而覺得不適應。 李諾沒想到春嬌已經回驛館等著她了,不光是春嬌,外面還有幾位穿著上白下綠的衣服,白嫩嫩看起來像一根根大蔥的小男人。 為首那個臉上還涂了粉,說話時唇角都掉粉渣子,細聲細氣的:“將軍夫人,奴才們是來接您和殊王殿下入宮的。” 李諾本來是不打算讓殊王去的,可他堅持。 從上了車輦向燕王宮出發開始殊王臉色就不好看,不似平時閑散,他雖坐在車窗邊。卻緊閉著眼,生怕外面的任何景色進入眼中。 李諾知道殊王在怕什么,坐在他身邊將他的手輕輕握在手里,小聲對他說:“要不你還是回驛館去吧,我對他們說你身體不適,就不出席了。” 殊王緩緩睜開眼,情緒低落的說:“我能戰勝自己的。” 外面有聲音響起:“殿下,夫人,已行至齊鸞門了,過了齊鸞門您們就要下車步行了,這是燕王宮的規矩。” 殊王的手指微蜷,眉頭凝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