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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跟班不過是監(jiān)視他罷了,24小時不曾離開他身側(cè)的左右。他心里著急的想把山里見到制毒工廠的情況匯報給組織,卻一時間無法和王紅偉接上頭。 只好去h迪廳里看看能否找些機會,把情報傳遞出去。 迪廳里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穿著暴露的女dj賣力的打著碟,她上身穿著緊身蕾絲的閃光內(nèi)衣,下身是左右各色的短褲,腿上性感白色的絲襪在鐳射光照下,顯得那么愜意,讓人有了幾分遐想。 她張著涂滿口紅性感大嘴,聲嘶力竭的號召臺下的年輕人,迎合著那魔鬼般的音樂,盡情的釋放著內(nèi)心的活力。唐啟寧用他獵鷹般的眼神在人群中搜尋著目標;沒成想麗芳今天卻打扮的十分妖艷,上身銀灰色的女西裝沒有系扣,突出著她那性感的胸部,下身也是一條銀灰色的七分褲,緊緊箍住了她那豐滿的下肢;妖嬈晃動著身體,向他快步走來。 唐啟寧立刻著急起身,他知道這個女人太難纏,又不知道怎么才能擺脫她好。一回頭正看到王紅偉正端飲料出現(xiàn)在他的左手邊,他一轉(zhuǎn)身走到王紅偉的對面,一把將王宏偉攔在了他的懷里,把嘴輕輕的貼在王紅偉的耳邊說了句:“放松。”左手的食指用力的拽了拽王紅偉的褲兜,提醒著他什么。 雙手捧著王紅偉的臉蛋“啵”的嘬了一下,王紅偉吃了一驚,故作惱怒的一把將他推開。唐啟寧又繼續(xù)形骸放浪的看著旁邊另一個男子,伸手用力捏了那人的屁股一下;那人回身卻拋給他一個媚眼,跟他一起扭動跳了起來。 這叫一旁的麗芳,看的目瞪口呆。她沒想到自己追求的男人,竟是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一轉(zhuǎn)身痛苦的跑回了自己的經(jīng)理室。 看著麗芳離去的背影,唐啟寧內(nèi)心苦笑著,也只好如此了,他費力的甩開了和自己一起勁舞的男人,裝作不開心的樣子,跟著兩個隨從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第二天早晨,還在沉睡中的唐啟寧被旁邊的手下叫醒,說是首領要找他有事情相談,去到郊區(qū)的屹立混凝土公司去一趟。 唐啟寧三人開著汽車,直奔屹立混凝土工廠而去。一到大門前,唐啟寧被眼前的景象完全驚呆了。 前幾天廠房的院子原本雜草叢生,柵欄門銹跡斑斑。而今,原來的紅磚圍墻以用水泥罩了面,并加高了一米,擋住了人們的視線。原有的鐵柵欄門也換成了不銹鋼的電動拉門,在門旁還設立了一個鋁合金的門樓,里面也站著一個穿著嶄新服裝的保安。 透過大門看見原來還雜草叢生的院子,已被一層嶄新的瀝青所覆蓋;從這里望過去,整個工廠幾個起伏的水凝攪拌塔也重新粉刷了一遍,它們高矮整齊均勻,錯落有致。具有樸實的風格與建筑物固有的凝重氣魄,每個塔上都有一個粉紅的大字“風華建筑混凝土責任有限公司”。 一排燈火通明的窗子正對著閣樓照耀著,工廠正用它強大的鐵肺進行工作,不斷發(fā)出轟隆隆的巨響。 短短的幾天唐啟寧根本沒想到這般毒販的效率竟能這么高,可想而知他們的資金是多么的雄厚,他不知道這回“首領”又將安排他什么任務? 工廠的保安引導著唐啟寧來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他看見“首領”正跟著一個漂亮不認識的女子親切的攀談著。來之前何梅貞曾給他打過電話,叫他稱呼她為表姐,并告知他少說話。 何梅貞招呼著唐啟寧到了近前,介紹給那個漂亮的女子說道:“這是我委托的法人叫許麗仙。”后又指著唐啟寧說:“這是我表弟,就叫他作你的助理吧,以后大家合作愉快,你們看如何?” 當初余國華介紹給許麗仙是個國的華僑,就是這個如假包換的何梅貞。許麗仙見到眼前這個男子,立刻有一種像親人般的感受,卻又說不出是哪讓她感覺特別的親切。 何梅貞繼續(xù)介紹著公司的發(fā)展方向,她告訴許麗仙最近已經(jīng)和尹氏公司接洽基本談成了合作意向。只要合適的情況下,她去簽一下法律文本就可以了。 又指著唐啟寧說道:“工廠里的一切事物,他都會幫你打理,你就盡管的放開手腳的拓展業(yè)務就行了。” 第七十八章 內(nèi)鬼 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是新的。許麗仙感覺上天真待自己不薄,又給了自己一個新的發(fā)展方向,她哪知道這不過是“老狐貍”使得障眼法,讓這個制毒工廠披上合法的外衣,干著不可告人的勾當 名揚天下的酒館里,洪哥喝的興起。使勁的拽開里懷的扣子,露出那胸前他最為得意的老虎紋身。酒精不斷的沖擊著他的血管散發(fā)到了全身,本來黑黑的臉膛顯得有些漲紅,現(xiàn)在黑里有些透著紫色。 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的他,他把酒桌上零零散散的酒瓶子,使勁的一推瓶子“稀里嘩啦”跌到了桌子的下面,破碎的玻璃碴子散落了一地。王紅偉急忙起身向老板打著拱,向老板表示著歉意的說道:“老板,算我的,抱歉啊。”洪哥不管不顧,憤憤不平的大口撕咬著嘴里的醬脊骨。 坐在旁邊的王紅偉,關切的勸慰著他,時不時給他斟著酒。大概是他太用力,牙齒咬到了脊骨夾縫中,一時脫不開牙左掰右撬一使勁“咔的”一下假牙連帶著骨頭一起脫落了下來,氣憤的洪哥把骨頭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騙子娼婦!你們都在害我。”已經(jīng)有了些醉意的洪哥,不管不顧的罵了起來。洪哥用他那有些粗魯?shù)难凵窨粗跫t偉說道:“老弟,你說大哥為人咋樣,講就不?不。” 王紅偉趕忙伸出了大拇指贊道:“洪哥那還說啥,道上人品一流的。”洪哥拉住王紅偉的手,“嗚嗚”的哭起來:“小弟啊,就是你識貨啊,你說我為何梅貞她們狗娘養(yǎng)的姐妹付出了多少。他們真是卸磨殺驢,想當初剛開“場子”時,叫我打誰,我就打誰。” 他用力的拉起了袖口,指著上面的刀傷說道:“看見沒,啊?兄弟,看見沒,這都是用命換來的啊!”王紅偉示意他小點聲,別叫外人聽見不好,說的興致高昂的洪哥重重的把拳敲在了桌子上,震的桌上的杯子碗筷“叮鐺”直響。 洪哥又說道:“你說這幫人真是狗眼看人低,原先跟著我那幫人現(xiàn)在都跟了那個狗屁唐啟寧都跟他跑了,還是你老弟仗義,放心哥以后“罩著”你!” 王紅偉看著洪哥那張興奮的無話不談的大嘴。感覺這是個機會,也許能套出些有用的東西來,說不定對柯隊有所幫助。奉承道:“洪哥,小弟一直最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