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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談話語中,杜強聽出她對新的感情期盼。杜強也不隱瞞什么,拿出了自己的法律工作者的證件,表明了來意,告訴她要找她父親了解點事情。 聽到要說正事,吳江紅打發孩子出去玩,順著小孩出去玩的背影,視線中最“可怕”的人物出現了!女朋友小麗正拿著電話四處張望著,奔著這個方向走來。杜強猜她是看到了車,才來找他的吧。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一看來電是小麗的,趕緊關閉了手機。忙向吳江紅撒謊說:“我這次任務要極其保密,你有沒有地方讓我等一等老爺子,如果有人問起我,就說不知道。” 善良大度的吳江紅大方的把他讓到了后面的小客廳,一點也沒懷疑這是一個謊言。 第八章 回S市 小客廳里一個破舊的長沙發,一個茶幾,茶幾上放著一把暖壺和幾個杯子也就擠滿了整個屋子。杜強隨手帶上了門,坐在了沙發上。十月的中旬“秋老虎”用尾巴甩出了最后的“一擊”,這個小房子上面只有一層石棉瓦,中午的陽光攜著巨大的熱能穿透了石棉瓦,布滿了整個空間,搖擺的小電扇,怎么也吹不盡身上不停泛出的汗液。 這時聽到了屋外女朋友小麗和女主人的對話,她們似乎很熟悉,寒暄了幾句,問她有沒有見到過一個長臉的男人,吳江紅說沒看到。兩個健談的女人打開了話匣子天南地北的嘮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杜強感覺到了口渴,拿起茶幾上的暖瓶一杯一杯的喝起了水,他的膀胱也隨之一點點在脹大,不知過了多久,外面還聊得正酣,他沒辦法,使勁夾了夾腿,可再也控制不了生理的沖動,他開始四處尋找可以排放的容器唯一的容器就是眼前的這個暖瓶,心里想著:“沒辦法啦,對不起咯。”對著暖壺“一瀉千里” 尿完尿的杜強看著暖瓶直發呆,突然想起了他的單肩包里還有兩個袋茶,馬上拿出來扔到暖瓶里,這時心里才有幾分鎮定。 又過了一會,聽不到外面的對話,他猜想是小麗走了。趴著門縫看了看,這時吳江紅推門走了進來,善意的說:“等急了吧,一會我爸就回來了。”口渴的她拿起茶幾上的暖瓶就要倒水喝,杜強急忙制止道,“我在泡減肥茶還沒泡好。”吳江紅趕忙說:“哎喲,我正好想減肥呢。”杜強不忍直視倒出的“濃茶”。聽到吳江紅喝下去的聲音,接著她品了品回味說:“這茶怪怪的,但還行。” 他們又嘮了一會,突然吳江紅說你幫我看一下店,我去一下廁所。來回來去吳江紅連續去了好幾次廁所,每次回來都夸這減肥茶真有效果!杜強深感愧疚,馬上提出要買三條紅劍,并多拿出一百塊錢來遞給了玩耍后剛回來吳江紅的兒子,吳江紅搶過錢來堅決的回絕了。推搡中一個滿頭銀發面色紅潤,背后背著漁具,手里拿著一桶剛釣上來的魚的老爺子,推門走了進來。 經過一番介紹,老爺子也是一個直爽的人。當問道吳姜是否認識一個叫蘇培林的女人時,老人一臉疑惑。杜強忙把手機打開,點開一張照片說:“您看,就是她。” 老人帶上花鏡,端詳了半天,猛然想起說:“這是我們鴻昆學校的校花叫蘇雅蘭。”接著老人打開了話匣子:“尹立名、蘇雅蘭、黎衫,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尹立名是校籃球隊隊長,大高個,人長的漂亮蘇雅蘭是學校舞蹈隊的隊長,我和黎衫愛唱歌,都加入了學校的演唱隊。尹立名一進學校就和蘇雅蘭談起了戀愛,可黎衫也喜歡尹立名,大一快結束的時候,蘇雅蘭的家出了變故就退學了,后聽說跟他的父親在市內開了一個小汽修廠,再也沒了聯系。” 老人喝了口水接著說:“那時候我們唱歌,現在的年輕人根本不行,我和黎衫合唱的康定情歌那叫一個美。”臉上洋溢出得意的神態。 杜強看出了這里的故事并沒打斷老人的話語,老人不知不覺哼起了歌詞:“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喲。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 時間過的很快,天快黑了,吳江紅熱情的要留杜強在家吃飯,心存愧疚的他又怎么好意思留下來,他想有機會下次一定要帶一些真的減肥茶來,起身跟吳家人做了道別 尹文雪執意要趕回市,吳雪珍留也留不住只好告訴她:“這到東極機場要先到紅星鎮,才能打到車。”紅星鎮說是鎮,但是鎮子很才三十幾戶人家。尹文雪和劉武杰搭上了一個拖拉機往鎮上駛去 車上尹文雪感覺到旁邊這個男人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信心,但對未來又感到迷茫、惶恐,說話間就到了鎮上。下拖拉機時不小心腳崴了一下,只聽見腳下“咔嚓”一聲。那雙漂亮的紅色菲拉格慕高跟鞋右鞋的跟斷了 劉武杰馬上伸手拉住了將要倒下的身體,尹文雪羞澀的扶住了伸過來的手,劉武杰指著前面一個小棚子說:“那里有一個修鞋的。”在劉武杰的攙扶下,尹文雪在劉武杰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向那個鞋鋪。 說是鞋鋪,實際就是四根竹竿挑起一個灰色的帆布,帆布下面有一個破舊的縫紉機,搖輪式的扎鞋器。一條長木凳上擺放著各種鞋掌、釘子、木凳前,支著一個小黑板,上面寫著扦褲腳,換拉鎖,釘鞋掌,換鞋跟。凳子后面坐著一個黑黑瘦瘦五十多歲的婦女。 尹文雪走到她跟前問:“能換鞋跟嗎?”那個女人拿起紅鞋端詳起來說道:“換不了,可以粘上。”她抬起來頭,推了推因面癱而下垂的左眼皮說:“要50塊錢。”尹文雪立刻攥緊了拳頭,馬上就要撲過去。“是她耿觀心!!!” 耿觀心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跟哥哥換親嫁給了他不喜歡的男人。那個男人經常打罵她,稍有一點不順心輕則就是一個耳光,重責棍棒交加。 記得她剛生第一個男孩兒的時候,月子還沒做完,丈夫就要和她行房,她阻止丈夫,可丈夫一頓拳腳教育后她也只能任其所為。家里家外的活都是她一個人勞做,公公婆婆也把她當作拉磨的驢使喚。當剛生完第二個女兒的時候,丈夫竟讓她給他打洗腳水,因為丈夫嫌水燙,竟抬起腳來一腳踹到了她的臉上,剛產后的她由于虛弱,面頰受風得了面癱病,自打這以后丈夫看她更不順眼了。 有一次竟因為還不起賭債叫她去陪睡!承受不了巨大屈辱的她,逃離了這個小山村,在市找到了她的同鄉。經同鄉介紹,到尹立名家做起了保姆,一做就是4年。尹立名一家對她到是關懷備至,不僅幫她治病,還時不時的給她添置一些新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