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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許個愿望看看” 素和皺皺鼻子,表示不感興趣,樓白傾閉上眼睛,而后又看了她一眼,眼睛里仿佛落了星光。 “希望以后能一直這樣下去。” 素和:“......里面好熱鬧,咱們快去看看吧。” 里面確實很熱鬧,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開闊廣場上,賣吃食的,耍雜技的,圍著篝火跳舞的,還有最中間一塊兒為了許多人,似乎是在摔跤的。幾個調(diào)皮的孩子在人群里跑來跑去,手里拿的糖葫蘆小面人兒被緊緊抓在手里,玩累了就舔上一口。 “咚!” 一個孩子撞到素和的衣裙上,大概是疼了,眼淚眨眼間就滾落出來,素和好脾氣的拿出帕子為她擦了擦,然后看著她羞怯地躲到母親懷里,眼睛好奇的打量她,然后被母親訓(xùn)斥著走了。 “要吃這個嗎?” 一支紅艷艷的糖葫蘆伸到素和面前,她抬頭,見是眼神清澈的樓白傾。 素和笑了笑,臉上的傷感來不及掩去,說: “我已經(jīng)不是孩子了。” 樓白傾執(zhí)拗地看著她說:“甜的吃了會心情好。” 她只好接過,咬了一口,紅色的糖殼碎開,黏在她的嘴角,樓白傾附身自然地舔過,然后眼神認(rèn)真地看著她說: “確實很甜。” “你!” “你嫌棄我嗎?” “不,但是你......” “那就好。” 樓白傾將她抱在懷里,炙熱的吻一個接一個地落在她的耳側(cè),脖頸,素和推得越用力,他抱得越緊。 粗重地喘息一聲又一聲,素和能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不禁心中惱怒,這個瘋子又犯病了,而且是在人來人往的地方。 “你......啊......松開我!” “你剛剛的樣子真好看。” “你瘋了!松開我,這里是大街上!” 脖子上的細rou被他重重地吮了一口,雖然煙火已落,四周沒有明亮地?zé)艋穑撬睾腿匀桓杏X到有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這人真是夠了! 素和踢腳狠狠踩在他鞋上,乘著他吃痛轉(zhuǎn)身擠進人群中間,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明天肯定會留下印記,一想到別人打量的目光,素和就越恨那個人。 人群中傳來喝彩聲,緊接著一個人影摔了過來,發(fā)出咚地一聲響。 火紅的光打在那個摔下來的人臉上,青腫的五官扭曲地皺成一團,和畫本子里說的惡鬼似的,素和嚇地倒吸一口涼氣,連連往后退。 “還有誰?趕緊上來!” 一個精壯漢子站在前面的擂臺上,往人群里看,被他打量的人都跟泥鰍似的往后面鉆。 “蔡平虜,那個穿白衣服的!” 聲音從臺子正中傳過來,素和借著篝火的光,看見是那個李將軍的女兒李素蟬,她手所指的方向正是素和站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母上:把你這東西給我看個跑男,密碼多少? 蠢作者:嗯,密碼我生日。 一個小時過去了,她還在搗鼓,后來實在不行了又問一邊的父上,結(jié)果又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看成。 蠢作者現(xiàn)在想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有結(jié)伴的嗎? ☆、第44章 素和回頭,原來是樓白傾。 蔡平虜上下打量了樓白傾一眼,他看起來瘦弱的身板兒讓他有些不屑: “那個白臉小子素嬋,我可不想弄出人命來。” “喂!蔡平虜,你那么多廢話!你要是不上,我自己來!” “嗨,別!到時候?qū)④娭懒擞忠f你,我來我來!”蔡平虜安撫好李素嬋,轉(zhuǎn)頭看著隱在暗處的樓白傾,“喂,你敢不敢上來?我讓你幾招,免得別人說我欺負你。” “沒興趣。” 樓白傾拉住嚇壞的素和,轉(zhuǎn)身就走,他這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反而惹的蔡平虜想羞辱他,他心說這小子除了一張臉好看,有什么可狂的。 “欸,別走啊,這節(jié)慶的規(guī)矩就是只要別人挑戰(zhàn)你,你就得站出來,你是外鄉(xiāng)人吧,懂不懂規(guī)矩。” 一旁的人跟著瞎起哄,嚷嚷著讓樓白傾趕緊上去,還有幾個人站出來攔住兩人的去路。 樓白傾將素和掩在身后,回頭對著蔡平虜?shù)溃骸耙欢ㄒ蛞粓觯俊?/br> 蔡平虜對上他凌厲的眼光,頓時心中一驚,覺得自己惹上了了不得的人,轉(zhuǎn)念一想,就這小子,哪有什么能耐,也就刷刷筆桿子,彈彈琴還行了。 “不打也成啊,這永州城往西一千里的地方有一處荒廢的鬼城,四處有野狼野狗出沒,咱們不動手,也可以比比膽量,這一來一回騎上快馬也就半個時辰的功夫,咱們誰先回算誰贏,咱們樣?” 眾人聞言頓時議論紛紛。 “嘶,鬼城,那地方,嘖嘖嘖,蔡副將果然好膽量!” “是啊,那地方以前聽說是一座城池,后來荒廢了,里面的人傳說一夜之間全部都死了!” “是啊,我還聽說,后來有人大半夜打那里經(jīng)過,在那里遇上有人邀請他進去一塊兒避避風(fēng)沙,結(jié)果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睡著一只狐貍。這大晚上的,一提起那里我就瘆的慌,他們竟然還要去那里。” 李素嬋也有些猶豫,說:“曹大哥,差不多就得啦,別真弄出了人命。” 蔡平虜擺擺手,他才不信那些鬼話,大半夜還在外面巡邏他干過不止一回,遇上過野狗,也遇上過餓狼,可就是不曾遇見過野鬼。 這些傳言也就騙騙小孩子罷了,他今天就要借此出出風(fēng)頭,順便打殺一番小白臉的銳氣。 素和拉住樓白傾的袖子:“別去,樓白傾,別去。” “你擔(dān)心我?” 就這會兒功夫他還笑得出來,素和瞪了他一眼,覺得有些嬌態(tài),又肅起臉色:“你別想太多,我再討厭你,總不能盼著你去死吧。” 樓白傾笑看她一眼,話卻是對著蔡平虜說的:“怎么怎么人卻是到過那鬼城呢?還是有個憑證為好。” “就半枝蓮吧,一種紫色的花,那地方很多,而且就那個地方有,采一朵回來就行。” 樓白傾點點頭:“一言為定。” 等他上馬的時候素和還在勸他別去,可他就是不聽。 他說:“能讓你擔(dān)心一回,心里不想著別人,也挺好的。” 那晚的月亮很圓,地上的篝火很亮,看熱鬧的人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就散了,素和一個人留在原地,看著遠處的荒野,心里一跳一跳的,總覺得有事情會發(fā)生。 “當(dāng)——” 寺廟里杳杳的鐘聲響起,莫忘回神,屋子里已經(jīng)暗了下來。 “是你吧,素和。” 坐在身邊的人側(cè)臉隱藏在黑暗里,極輕極輕地嘆了一口氣:“是我。” 莫忘:“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