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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除了安全性,附近還有商業(yè)街。 他這未婚妻就是逛街買了太多東西,有點超支了,才想起她有個未婚夫住在附近的小區(qū)里。這才找了過去,想讓井旭請她吃晚飯。 不過井旭不解風情,而且白延工作完后會回去,他們都是一起吃的,在井旭的“死腦筋”里,哪有拋下好幾個月來的飯友,特意去請個沒見過幾面的未婚妻吃飯的道理。 所以井旭當場就拒絕了,很直白地說,他和室友約好了,不能跟她一起吃飯。 這是真的,未婚妻到他診所前,白延才剛打電話給他,問他需要買什么菜! 當時未婚妻很不滿。井旭要給病人看病,就沒怎么理她,甚至到后面都忘了她的存在,這未婚妻一坐啊,就坐到診所關門,也就是白延回來的時候! 白延聽到井旭講起這事的時候,才恍惚地想起好像是有這回事,但他當時以為那個女的也是病人,來給井旭看病的! 奶奶的,早知道,他當時就應該…… “你別鬧事!”井旭將車好好地停在車位里,轉頭就看到白延陰邪著在謀算什么,忙警告了一句。 白延打開安全帶,呵呵笑道:“你覺得有不鬧事的小三嗎?”他可是有志氣的,想要上位的小三! 面對白延這么理直氣壯的話,井旭被氣得都沒話了:“你敢亂來的話……” 白延挑眉等著。 井旭也是急了:“晚上就別想上床!” 車里安靜了兩三秒,然后就是白延愉悅的笑聲,他掰過井旭正經的臉,在上面大力啵了一下:“行,都聽你的,我一會一定乖乖的!” 媳婦越來越有媳婦的樣了,他肯定是要支持的! 井旭簡直不知道該拿白延這個大妖精怎么辦了,干脆不理他徑自下了車,白延自然也下來了,他們今天約了井旭的未婚妻,要好好的談談。本來井旭是要自己跟她談的,可白延硬要跟。 好吧,身為好男人,井旭也只能縱容大妖精的任性了。 說真的,有白延在身邊,他其實也安心一點。 走進餐廳的包間,里面已經坐了一個拿著手機在打字的女人,她在看見先進來的井旭時沒什么反應,可一看到跟在井旭后面進來的白延時,就立馬放下手機并站起身,撐出一個懂禮貌、講文明的好姑娘。 “你……你們來了!” 井旭朝她點了下頭,就在她的對面的兩張椅子拉開,和白延一起坐下。 李詩跟著坐下,目光不時地瞟向白延,正好白延也看了過來,還朝她邪魅地笑了一下,李詩下意識地捂住胸口,她感覺白延看她的這一眼別有深意,就像在暗示她什么! 白延確實是有意看她,但不是李詩想的那樣,還邪魅呢,他分明是在警告,警告自己的情敵好嗎! “點菜吧。”井旭適時地將菜單遞給白延,白延明了他的暗示,只好看起了菜單,點了幾道井旭喜歡吃的,并且比較清淡的菜。 媳婦現(xiàn)在不適合吃太烈的食物,對那地方不好! 服務員退下后,不知醞釀和婉轉是何意的井旭開門見山地說道:“李詩,我今天約你,是想跟你談談關于我們婚約的事!” “砰”的一聲,李詩不小心碰倒了她手邊的杯子,好在里面還沒倒上茶水,而她之所以這么失禮,是因為緊張。 她特意看向白延,想知道他什么反應,見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她慌忙說道:“什么婚約啊,我跟你哪有什么婚約。井旭,別胡說八道好嗎!” 井旭微微皺眉:“可是……” “可是什么呀,那不過是長輩們的一個玩笑,你還當真了呀,不是吧井旭,什么年代了你還這么古板!”其實很早以前,她對這個未婚夫是沒什么看法的,井旭長得很清俊,也是帥哥一枚,但他從小就不在學校上學,小時候不懂事,覺得不用上學的孩子很酷,長大后就會覺得這人有問題了。 但后來。井旭憑靠自己,和他父親的教導,竟然考上了醫(yī)生執(zhí)照,還出國跟著一位老教授實習,本以為他會發(fā)生什么逆轉,誰知道回國后,明明有大好的前途,他卻只窩在自己開的一家小診所里,每天為鄰居看點小病。 李詩對他很失望,漸漸的就把他從備胎里劃掉,這樣一個沒有上進心的男人,還極有可能身體有什么問題的男人(不然為什么不上學),她怎么可能嫁給他? “所以,”井旭嚴謹的分析,“我們的婚約不算數了?” “當然不算數了!”李詩理所當然地說道,順便又瞄了眼白延,發(fā)現(xiàn)他正滿意地對她笑,她心里暗喜,覺得自己做對了。 井旭點點頭:“既然如此,你能把當年我父親給你的那塊玉還給我嗎?” “什么?” “就是我爸用來做訂婚禮的那塊玉!”井旭特別認真,他喜歡白延,以他直來直去的性子,喜歡卻一直藏著掖著很不符合他的人設,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個有婚約的人,他不能腳踏兩只船。 如果他要跟白延在一起,就得解除婚約。這是肯定的,但讓他直到白延逼問那天才做出決定,就是因為那塊玉。 父親臨死前告訴他,那塊玉是家傳的,以后是要傳給他兒子的,如果他就此跟李詩散了,玉就必須得拿回來,可能現(xiàn)在很多人不會看重這種東西,可井旭不同,那玉是井家的,是他父親留給他最珍貴的東西! 可剛剛還很爽快地說兩人之間沒有婚約的李詩,聽到要還玉,就不樂意了:“既然當初已經給了我。怎么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可是聘禮,如果我們兩人沒有結婚,你就該退還給我!” “不可能,這么多年了,那玉就是我的!”她媽早就找人去鑒定過那塊玉了,是真玉,價值至少七位數,她怎么可能還給井旭。 “那是……” 白延的手,忽然在桌底下按住了井旭的大腿,井旭敏感地連要說的話都停了下來,強撐著沒有低頭去看,只用眼角瞪著白延。 白延卻一臉坦蕩蕩地摸了摸,摸得井旭整個人都要豎直了。他則很冷靜地對李詩說道:“不管怎么樣,這事確實是李小姐吃虧,要不這樣,那塊玉值多少錢,我們就出多少,權當我們買下來,你覺得如何?” “這……”李詩在認真思考白延的話。 不管怎么說,那塊玉在她家最大的價值,就是以后可以賣個大價錢,既然如此,要是井旭出得了這個錢,賣給他又如何? “既然李小姐想跟井旭斷了關系,這是最好的辦法。我想李小姐也不想今后,因為一塊玉而有一堆牽扯不清的事,這樣也影響李小姐今后找個好丈夫,你覺得呢?”看出李詩的心思,白延再接再厲。 李詩覺得有理,既能跟井旭徹底斷了關系,還能拿到一大筆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