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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黑燈瞎火的,男女來看電影不就是想更進一步嗎。既然白延不主動,那她就先靠過去咯。 誰知道剛要摟他的手臂,他就給她來這么一下,說起來丟臉的還是她這個主動的! 接下來她倒不敢隨便亂來了,白延也把注意力放在了電影上。 金佳佳選的片子是愛情片,白延怎么看,都覺得男主跟男二配一臉,而那個女主嘰嘰喳喳地煩死個人。 剛剛想著跟井旭的事沒覺得怎么樣,可被金佳佳打斷后,真想好好看場電影,發現自己真是一點耐心都欠奉,這種愛情片,誰**看得下去啊? 雖然。上回他跟井旭看的,也是愛情片,因為當時是末場,就剩那部愛情片,他還看得挺津津有味的。 好在,他沒狠到中場就走,打人家女孩子的臉,忍耐到電影結束,出去后,金佳佳問他打算晚飯在哪吃,他直接回道:“回家吃!” 金佳佳羞紅了臉:“這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你回你家,我回我家!”白延隨口說著。就給金佳佳攔了輛的士,“車來了,你快回去吧,你家人應該都等著你回家吃飯呢。” 金佳佳笑容都變得僵硬了:“我,我是一個人住的。”她遲疑了下,覺得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又鼓起勇氣說道,“我其實廚藝還不錯,要不去我那,我做飯給你吃?” “不用了,你一個人住,我不是啊,我家里有人煮呢,我得回去吃。”白延看了看時間,還真有點晚了,便催促道,“你快上車吧,人家師傅等急了。” 等急了你不會送人家回去嗎,又不是沒車?有車卻不送約會的女孩子回去,算什么男人? 在心里狠罵了白延一通,金佳佳憤憤地上了計程車,白延幫她把車門關上后,轉頭就走,毫不留戀,反倒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免仰天一嘆:啊。真是無聊的一天! 開車回去的路上是愉快的,想到回去就能見到井旭,吃到他做的飯菜,心情就變得美妙,連帶著哼起了小曲。 可他萬萬沒想到,開門進去后,他看到的會是兩包收拾好的行禮,放在了客廳里! 他有點蒙,聽到聲音的井旭也從房里走了出來,淡淡地打招呼:“哦,你回了。” 白延:“……”他覺得心口疼了一下。 他走過去,瞥著那兩行李箱:“你這是做什么?” “搬走!”井旭理所當然地說道。 搬走??︴ “不、不是,”白延都結巴了,“你好好的搬走做什么?” “現在你二叔已經顧不上我了,所以我沒必要再跟著你了。”井旭坦誠地說道,不過他隱去了一些事情。 本以為白老二因為自顧不暇,早撤回了對自己的追殺令,他也能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卻忽略了白老二沒了,幕后大頭的再生研究院還在,現在再生研究院的其他人盯上了他,但這次不是要滅口,而是要讓他吐露被他父親銷毀的數據。 這次不再是白延的親戚,對方不會因為白延而有所顧忌,他知道白延有本事,就算他繼續留下來,白延也會盡全力護自己周全,可這種和可樂一樣出個門,蹲街角的乞丐都可能是偽裝來綁他的情況,他實在不想再麻煩白延了。 不過他這種只說一半的話,顯然很容易讓人誤會。 白延被氣得兩眼一翻:“這大半年的同居,就只因為我可以做你的擋箭牌?”雖然一開始他也知道,可都這么久了,難道就沒有什么變化?沒有什么感情?沒有什么化學反應? 他在期待著,可他的期待只換回井旭的點頭: “是啊!” “是你媽個頭!”白延氣得牙癢癢,踱了兩步,指著門道,“要走就快走,還磨蹭什么。難不成要我幫你搬行李?” 他口氣很沖,卻不明白自己在氣什么,這大半年的,他不就盼著這丫不要在賴著他嘛? 看,把他賴得“性趣”都變得扭曲了,走了不正好? 或許是不爽被人這么利用,利用完后拍拍屁股一句謝謝都不說? 井旭沒有因為白延態度惡劣跟他吵,雖然當初賴上白延,確實存著利用的心,主要還是想膈應討厭的白老二,但這大半年里,甚至有七八個月了吧,白延再怎么嫌棄他。都對他挺照顧的,他又不是全然不知感恩的人。 如今離開,也是對白延最好的選擇,他不想把白延牽連進來。 他走進臥室,去拿最后的行禮,可當最后那只大行李箱合上后,他一抬頭,才發覺整個房間竟然空了大半。 什么時候,這個臥室,被他占據了一半? 再看看這大行李箱,和放在外面的兩個小一點的行禮,想到當初剛搬到這里來時,他不過才帶了幾件衣服罷了。 相處的這些日子里,兩人出門都是一塊出的,每次白延要買什么東西,都會因為看到他多買一份,到了后來,白延叫別人從國外帶來的物品,都會下意識地訂雙份,更后來的時候,白延想到什么,就會給他買什么,看見什么他用得上的,也都買下來,不再是他的需求依附在白延之下,而是。白延將他放在了很上面的位置。 為什么到了這一刻,才懂? “你還拖拖拉拉什么,”白延在外面等了又等,等不住自己沖了進來,見井旭蹲在那,他想罵的話繞了個彎就變成了,“不想走就……別走了!” 井旭低著頭,慢慢地起身,將行李箱也豎立起來:“再見!” 白延:“……” 井旭拖著行李箱,來到房門口,但白延堵在那里:“讓一讓!” “不!”白延憋出這么一句,“你有種就從我身上踏過去啊!” 反正他本來就是流氓出身,他干脆耍無賴到底:“井旭。你在我這里好吃好喝好住了那么久,現在說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不給個交待,你休想踏出我白延的房門一步!” 井旭了然地點頭,白延以為他明白了,可下一秒,就見井旭拿出了錢包:“說吧,要多少錢?” “井旭!”白延握緊了拳頭,差點沒往井旭那張清俊的臉上招呼,“你**的到底什么意思,侮辱我?” 面對快要暴走的白延,井旭沉默地想了想。向來脾氣差的他今天反倒特別冷靜,他輕輕地說:“白延,你不是要交女朋友嗎?” 白延就跟一個不停充氣的氣球,聽到這話時,暫停了充氣。 “我覺得,”井旭很少說違心的話,他也不覺得自己接下來的話算是違心的,可他就是感到難受,“挺好,我這一走,你自由了,想交哪個女朋友,交幾個。都不會有人妨礙你了。” “什么叫交幾個啊,說得我跟人渣似得。”白延嘀咕著,然后又梗著脖子吼道,“喂,你不會是因為我中午說了那句話,你現在跟我賭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