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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拿起來一看:“你在找這個嗎?” 白延轉過身,看到被井旭指尖捏著的,閃著光澤的,還帶著奶油的……戒指! 白延心里有種,被命運之神耍了的感覺! 見白延恨恨地瞪著戒指,井旭拿過紙巾小心地擦了擦,等擦干凈后,拿著戒指對白延說道:“你愿意嫁給我嗎?” 白延:“……”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坐著的跟站著的求婚了,而本來是站著的想求婚的,最重要的是:“這枚戒指是給你的啊啊啊!” 相比白延的崩潰,井旭很淡定地問:“所以你不愿意?” 白延一手大力拍在桌子上,彎著身子氣勢洶洶地瞪著井旭,好半響后—— “愿意!” 能結婚就好,誰娶誰有什么關系,反正攻受早已分明! 井旭將戒指遞給他,驕傲得像個女王:“給我戴上吧。” 白延呆愣了下,隨即喜悅地拿過戒指,給井旭的手指套進去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有點抖。 折騰了一晚上,每每出現(xiàn)狀況,好在結局是好的! 他執(zhí)起井旭的手,吻上那戴著戒指的手背,鄭重地說:“井旭,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井旭笑了,那張總是板著的臉突然綻放,美好得不可想象:“我記得,白延,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這句話。” 白延也笑了,因為這兩句話,是最初他追求井旭時說的,和井旭給他的回復,兩年過去了,他們都還記得! 三年前: 連著住了幾天酒店,白延有點受不了地將井旭帶回自己的一處套房。 把人塞進沙發(fā)里后,就指了一間客房給他:“你睡那間!”他現(xiàn)在只想著跟井旭分開,好好的,獨自一人的,睡上一覺! 井旭倒真的走進白延說的客房溜達了一圈,然后,不客氣地將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行禮,拿進了主臥。 “喂!” 白延跳起,沖進臥房:“你干什么,我讓你住客房。你沒聽見啊!” “客房不安全,”井旭一本正經地說道,“你能保證你二叔不會派刺客悄無聲息地潛入客房把我暗殺了?” 白延抽了抽嘴角:“你確定你是醫(yī)生?不是家?” “你能保證嗎?”井旭固執(zhí)地說道。 “這里里外都是我布下的人,你口中的‘刺客’沒那么容易進來。” “但如果這刺客是你二叔的人,你確定你的人不會給你二叔的人通行?找個借口,說不定就騙過去了。” 白延張了張口,有點無力辯駁,有句話怎么說的,家賊難防,要真是二叔的人,說不定還真的有可能…… 呸,怎么就被他帶跑了,白延挺胸:“總之,你睡客房,我保證你安然無恙!” “不,我不相信你的保證!” 白延抓狂,不相信你問什么問? “你放心,”井旭認真地提議,“我不會搶你的床,我睡沙發(fā)就好。” “我臥房的沙發(fā)不能睡覺。”白延無力地說道,為了美觀,他臥房就放了一張懶人沙發(fā),可以賴著休息,可要睡覺的話,很有可能落枕。 “沒關系,”井旭早就想好了,“客廳那張沙發(fā)不錯,麻煩你一會跟我一起搬進來!” 白延:“……” 當他最后真的幫井旭把長沙發(fā)搬進臥室里,看著破壞了房間原有格局的沙發(fā),他一陣頹喪。 這樣跟住酒店,有什么差別? 兩人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早上起來,一起擠進洗手間,刷牙洗臉,白延要隨便一點,倒是井旭,身為醫(yī)生,龜毛了點,毛病和要求多了點,還每每帶動白延一起。 反正聽醫(yī)生的總沒錯,對一些小習慣被糾正,白延倒能忍受,就是每次上大號小號的時候,井旭一定會嚴肅認真地請他出去。 有時候白延不想跟他爭,可有時候睡得晚了時間有點急:“你上你的,我洗我的澡,都是男人有什么關系,你知不知道我時間快來不及了?” 他后悔當初為什么只弄了一個洗手間,他的住所多。這個套房以前是最少來住的,且又一直是一個人,浴室什么的,弄一個就夠了。 現(xiàn)在看來,一點都不夠! 白少爺可不是儲誠那個整天裝斯文的人,他摸出備用鑰匙直接開門進去,坐在馬桶上的井旭傻了眼,向來冷臭的臉上盡是錯愕。 浴室里有空氣調節(jié)系統(tǒng),但就算是臭的,白延也能像現(xiàn)在這樣晃悠進去:“喲,屁股挺白呀!” 井旭:“……” 白延自顧地脫了衣服,赤條條地走進里頭。開始淋浴,還自在地哼著小曲,只有井旭僵著身子,覺得今天的新陳代謝,是怎么都泄不出去了。 但他也沒勇氣當著白延的面起身,就那么僵硬地坐在那里,等到白延終于洗好了,隨便圍了個圍巾,敞亮著胸肌出去后,他才咬牙起來…… 收拾好自己,井旭走出浴室,就見白延在更衣間里。對著全身鏡梳妝打扮,他的眼角閃過冷芒! 白延今天要代表白家談一樁生意,對方是個女老大,盤著頭發(fā),妝容精致但不夸張,夾著根煙,兩腳跨在桌上,看似粗魯又多了些瀟灑。 女老大掃了眼白延身后的井旭,紅唇吐了口煙,笑道:“怎么,什么時候換口味了?” 白延顯然跟她比較熟了,倒很隨性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什么換口味?你今天有好東西招待我?” “在jiejie面前裝就沒意思了。”女老大用下巴點點井旭,“你不管你的小家伙了嗎?” 白延下意識地看過去,就見井旭繃著一張臉,繃著身子,目光甚至帶了點兇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女老大的這個地方有仇,但白延就是知道,這家伙是緊張了。 他想到兩人最早住酒店的時候,這家伙躺在沙發(fā)上后,可以保持著一個姿勢一晚上都不動一下的。 他當下喊道:“你傻愣在那做什么,過來這邊坐啊!” 井旭看似自然地走了過來,在白延身邊坐下。 白延:“……” 這是單人沙發(fā)啊喂,就算它比椅子要寬敞,也改變不了這是單人沙發(fā)的事實,你**的過來擠什么擠啊? “你就不能坐那邊嗎?”他指著另一張沙發(fā)。 井旭目測了下那張沙發(fā)跟女老大和其他女老大手下的拒絕,果斷的說不。 “你……” “哎哎,小延啊,你怎么能對人家那么兇?雖然都是男的,可你也不能因為他是男的,就忽略了你男朋友的職責!”女老大嘖嘖地,對白延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 白延看著她那曖昧的眼神,從小見識過各種事情,在天相居更是屢見不鮮的他,有點明白她剛才說的換口味是什么意思了。立馬氣惱地想為自己辯解,嘴剛張開,井旭一手拍在他腿上:“你不是要談事情嗎,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