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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 至于程香元,哦,聽說還在醫院躺著? ☆、番外十四 家里有只禽獸 井旭迷迷糊糊地起來,下意識地往旁邊鉆去,撲了個空,睜開一只眼睛一看,旁邊的位置沒人了。 他打了個哈欠,抓抓頭發,準備下床時,捂著腰嘶了一聲。 這個禽獸,說幾遍了縱欲不好縱欲不好,這禽獸覺得自己身體好不聽是一回事,但他不想精盡人亡好不好? 看來真得配一副吃了會讓人禁欲的藥了,吃一次的效用一個月,不,一個星期就好了,都是男的,他也是有需求的,一個星期來一次正好! 腦子算計著,他迷糊地用腳去蹭拖鞋,蹭了半天都沒穿上,臥室的房門就開了,白延那張不去禍害眾生卻來禍害他的禽獸臉粗線了! “祖宗,你醒了?我給你買了豆漿油條,快過來吃!” 井旭傲嬌地哼了一聲,不理他,繼續睜著困頓的眼去跟拖鞋作斗爭。 白延看不過去,將反了的拖鞋給他拿正,讓他順利地把腳套進去,然而穿好鞋子的白延。仍坐在床邊不動,冷臭著臉瞪他一眼后,恨恨地撇開臉。 白延莫名了幾秒,了然了:“唉,怎么能讓祖宗自己走呢,來來,讓小的這位人形座駕親自伺候!” 然后,不由分說地一把將井旭抱起來,要知道,男人的分量是不輕的,哪怕井旭偏瘦一點,也是重的,為了能夠輕松抱起老婆,白延這上臂前胸的,可比以前要發達多了。 井旭黑了一張臉,任哪個男人被當女人這般抱來抱去,都不會有好心情的。 被放到餐桌邊的椅子上,白延殷勤地將豆漿端到井旭面前來,還問他想吃什么,晚上他回來時買。 井旭冷冷說不用,每次這禽獸做了一晚上禽獸的事后,第二天都會化身為二十四孝男友,問題是,除了要溫養后面那地方的時候,他都是禽獸! 溫養的方子,還是他找一個老中醫要來的,雖然方子他看了確實不錯,可是……可是…… 他也是醫生好嘛,中醫他也會的好嘛,花大價錢找別人要方子,之他于何地?什么都不用說了,跪搓衣板去吧! 白延當時很無辜地說:“我不是怕你害羞不肯說嘛!” “老子害羞個屁!” “那就是說,如果我問你,你會說了?” “當然!” “也會用咯?謝謝老婆,你真好!” “……滾!” 井旭最后還是用了,他告訴自己,只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好,絕不是怕那禽獸擔心……心里說這句話時,他臉漲紅得快冒煙了! 說遠了,拉回來。 井旭悠哉地喝著豆漿,聽著白延說著一堆廢話,這禽獸說,夫妻之間要交流,有交流才能共同發展,所以兩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總要說上一堆他的事情。 身為夫妻之間的“夫”,井旭覺得自己應該縱容“妻”的這點毛病。 早餐過后,白延要去上班,白家雖然逐漸開始洗白,但很多事情不是說脫手就能脫手的,想要居家過日子的白延,這兩年比他之前的二十幾年都要忙。 經過井旭被追殺的那段日子,他發過誓,要讓井旭的后半生,都在安穩中渡過。 不過他要求,如果他今天穿西裝出門的話,井旭要給他打領帶,出門前,要給他一個吻。 井旭:“……” 好吧,身為“夫”,要縱容“妻”的一點小要求! 反正兩年了,都**習慣了。 敷衍的親了下,換來白延不爽地揪住他,來了個火辣辣的熱吻才結束。 待白延走后,井旭撫過自己的嘴唇,笑了。 耿直boy也是有心機的! 收拾了下家里,井旭出門到小診所上班,但白延總怕他太累,用了點手段,導致明明設備比大醫院還好的小診所。外加醫術高明的醫生一枚,愣是沒什么客人。 但他有時也不清閑,因為老顧客總是特別捧他的場,特別是儲家人,時不時就讓他出個診,上次還把他叫到儲家自己辦的大醫院里幫忙,害得人家主任醫師不放人,天天打電話催他到醫院上班,待遇優厚。 不是他不肯啊,是他家的禽獸太粘人,要他工作太長時間,別看禽獸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經,發起飆來,他連儲維笑都敢挑戰! 身為合格的“夫”,他得顧慮“妻”的心情。 上了一天班,快傍晚的時候,井旭看看時間,想著晚上吃點什么,白延就打電話過來了。 “寶貝!” “你說什么?” “咳,旭旭!” “說,什么事。” “今晚天相居這邊有點事,不能跟你吃晚飯了,你晚上別煮了,我這邊讓人給你送過去,要是回去晚了,你就先睡。” “知道了。” 然后電話就掛了。 電話另一頭的白延嘆氣,他覺得媳婦兩年如一日的對他冷淡,該怎么破解? 井旭收拾東西回了家,在家門口就看到了天相居的員工,捧著一大盒食盒。 這么大,他怎么吃得完,當他是豬嗎? 哪怕這么想,他還是黑著臉接了過來。 果然,他吃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再也吃不下去了,打包塞進冰箱里,然后看了會電視,待時間不早后,再拿出他剛剛買回來的食材,準備熬解酒湯。 一旦禽獸說他在天相居有事,就肯定要喝酒,這解酒湯可以緩解他酒后的頭痛,還能保護他的胃。 熬得差不多后,他關了火,保溫,再看看時間,拿起鑰匙出門,自己開車到天相居。 天相居的門衛、服務生都認識他,井旭一來,二話不說就將他帶到了白延現在所在的包間,給他房卡后告訴他:“客人在十分鐘前剛走,現在里面就只剩下老板。” 井旭直接開了門,果然看見白延捂著額頭坐在沙發上,桌上擺滿了酒瓶酒杯,顯然沒少喝。 走到白延跟前,井旭輕輕拍了拍他:“跟我回家了!” 然而白延沒動。像是睡著了,井旭輕扯了扯他也沒動靜,正想拿開他蒙著眼的手看看情況,冷不防地被他一把抓住,一個用力,井旭就用他身上撲去。 一手撐在椅背上,井旭兩腳跨在白延兩腿的兩邊,差一點就親上了。 “老婆!”白延溫柔地喊著,原本是按著井旭的腰不讓他亂動的手,開始自己亂動起來。 井旭一本正經地糾正他:“你應該叫我老公!” “是,那你叫我什么,老攻嗎?”那手,都快到他臀上去了。 井旭拍開他的手,試著從他身上起來:“別鬧。回去了。” 可他剛一動,被白延一個巧勁又壓了下去,直接坐在了白延腿上。 “我很高興,”白延帶著酒氣說道,“你每次都能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