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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司戚龍只得慢慢地再退回病房里。 “你想做什么?”司戚龍色厲內荏地喊道。 “司先生,你這話可真好笑,”儲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步伐優雅地走到司戚龍跟旁,“從頭到尾,一直找麻煩的,不都是你嗎?我想,司先生脫離了咱這個圈子太久,都不太了解儲家了吧。” 他一手拍在司戚龍的肩上,讓擺出一副渾然不懼的司戚龍暗抖了一下:“所以你都不知道,儲家,是最有仇必報的吧,嗯?” 他的手指按在司戚龍的骨頭上,疼得司戚龍塌下了那個肩膀,但他冷汗直流的同時,仍撐著冷哼:“是嗎?那儲大少打算如何對我?殺了我?” 殺了?那未免太過便宜這人了,想到司戚龍對濃妝做過的那些事,一樁樁,一件件的,他知道的不知道的,他統統替濃妝記在了心里,每一筆他都要替她討回來! 死?呵,命不過一條,足夠讓他抵幾次? 但是…… 儲誠回頭看了眼濃妝,濃妝雖然眉頭微皺,卻什么都沒說,一切任憑他處理的模樣。 可即便這樣,儲誠還是對拿槍抵著司戚龍的手下一個眼色:“先帶下去。”留著,他再慢慢算賬! 手下跟儲誠點了下頭,就將司戚龍拽了下去! 門重新關上的時候,儲誠停留了兩三秒,才轉身走到床邊:“濃妝,如果,你舅舅沒有向程韋杰告密,差點害了你和君君,或許我還能饒過他,頂多將他丟到國外去,可是,無論如何,我這次都不能饒了他。” 濃妝感到很奇怪:“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你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儲誠坐下,握住她的手:“他畢竟是你舅舅,我怕你……” “怕我顧念親情?”濃妝反問出口后,嗤笑道,“你怎么會這么以為呢?儲誠,你覺得我的心眼大嗎?沒有的,早在他不把我當外甥女的那刻,我也不把他當成舅舅了,他對我來說。就像是不得不系在一起的兩個人,能擺脫他,我比誰都高興。” 說到這,她自嘲著:“從我做自由人那刻起,我的生命里,就只剩下任務,我接了一個任務,就不會去管我任務完成后,會對對方造成什么樣的后果,我又怎么會去在意一個舅舅?儲誠,我是個將來死了要下地獄的人!” 儲誠笑了,挪動屁股坐得離她更近一點,兩只手包著她一只手:“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估計天堂也沒有我的份,這樣不是正好,到死了,我們也不用分開。” 他的目光太灼熱,她幾乎想要捂住他的眼睛,只得轉個話題:“那個,你取出我的芯片了?” “嗯,在給你做祛疤手術的時候,”儲誠笑道,“你不笨的,其實早想到了不是嗎?” 濃妝都想翻個白眼給他,誰腦袋里開了個瓢還不知道的,她只是知道他有自己的用意。又一直以為自己肯定要死,就不想去管太多。 只是:“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雖然司戚龍答應我,在我處理掉程家前,不會sao擾你,可我覺得他這人是不會講信用的,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怕他暗中找你,你語氣有個不對勁會被他察覺,雖然手術成功就不怕他對你不利,但在程家解決前,我不想有太多的變故。” 原就是怕司戚龍知道濃妝已經不受他控制了會做出更極端的事,誰知道,哪怕他不知道。他也照樣不會“安分”。 雖然有很充分的理由,但儲誠心里還是懷著忐忑,他怕濃妝無法接受自己對她的“不信任”,兩人好不容易有的進展要是因此就倒退回去,他一定要去狠揍司戚龍一頓不可! “所以,”濃妝眨了眨眼,“我不會死了?” “大概,等我們老了的時候,還是會死。” 他見濃妝聽了后點了點頭,正有點莫名她這樣的反應,忽然,她動手了——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扯了過去,然后——吻住他! 一個七尺男兒,被強吻了,他有點傻! 濃妝只碰了下就分開,眼神勾著他:“你不覺得你這個時候,應該回吻我嗎?” 對,這才是她,擺脫了被人cao控的命運,濃妝才能真的做回自己,你能指望一個自由人,是個含蓄內斂的?不,該愛的時候,還是要努力愛一場,馬上滾上床也是可以的。雖然她從來沒這么做過。 儲誠很上道,雖然被強吻時他的反應有點丟臉,但他馬上就找回狀態,按住她回吻過去。 這一吻,很激烈,互相點燃了極高了的熱枕,差一點,就真的在這醫院的病床上搞上了,咳…… …… 濃妝開始做復健了。 就算心態再好,一開始怎么都走不順暢時,濃妝還是難免暴躁煩怒的,儲誠全程陪在她身邊,哪怕她有時候連摔幾跤,對他發脾氣時,他都好脾氣的哄著寵著,只希望能夠陪她渡過最艱難的這一段時間。 但陪著他們倆的,還有可可! 其實,她每次都沒有特意說什么鼓勵的話,她只要在一旁跟儲誠斗斗嘴,就經常能把濃妝逗笑,而且吃的用的,不用他們說,她都能細心地先幫他們準備好,在偶爾儲誠不在的時候,磕著瓜子問濃妝,到底什么時候嫁給她兒砸,保證會給她數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不得不說,后期的時候,濃妝復健得越發順利,可可的功勞說第二,儲誠都不敢說第一! 就在濃妝已經走得頗為順利,至少慢慢地走不成問題的時候,儲誠接到一個消息,原本是想瞞著濃妝,但想到濃妝是個成熟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判斷和準則,便告知了她。 “你說,程韋杰想要見我?”濃妝有點意外。 “獄中傳出的消息是這么說的,他很快就要轉到重犯監獄里,那里離b城十萬八千里,進去了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不管是他見你還是你見他,都只能趁現在。” 當然,以儲家的本事,如果后面濃妝真想再見到程韋杰,還是可以的,但儲誠不敢保證,在此之前,程韋杰不會先死在監獄里,畢竟那個重犯監獄,可是個會吃人的地獄! 濃妝呆了一會,她不是有什么情感糾結,她是真的很認真地在想見還是不見。 “見唄,”可可翹著腳丫提著良心的建議,“難得可以看看他現在有多落魄,還不好?” 有儲維笑在,在濃妝跟儲誠在一起后,可樂想不知道濃妝的身世背景都難,儲維笑對兒子的關心方式,就是知道兒子的所有事,但他什么都不會說,只有在兒子完全沒有能力解決的時候,再在背后幫一把,哪怕只是提點一句。 儲誠對可可的話有點無語,怎么說話的呢。 可可朝他聳肩做了個鬼臉。然后就聽到濃妝鄭重地點頭:“好,我見!” 她倒不是真如可可說的去看程韋杰的窘境,她只是覺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