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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槍的黑衣人,與此同時,伺機待發的tz兵,以最快的速度跳了上來! 由于人質全都是蹲在地上,恐怖分子都是站著的,目標就很明顯了,直接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當頭的幾個對付黑衣人,后來的開始讓人質們一個個從大圓坑里往下跳,底下早就弄好了充氣墊,只有一層樓高,沒太大的危險性。且一個人跳下去,就有人迅速地拖開,以免讓下一個人疊加上去,保證安全。 屠夫也在自己人上來的時候用槍敲昏程韋杰,護著濃妝跟儲君也往坑里移,那大圓坑的四周都是自己人看著。 濃妝抱著儲君,原本挺順利的,忽然有個沒死的黑衣人撲了過來,濃妝為了躲避,跟儲君倒在了地上,君君口袋里的那張全家福就飛了出去。 “我的畫!” 因為摔倒,濃妝放開了儲君,讓君君驚呼一聲后。得以從她懷里爬出去,去簡他的全家福,而在不遠處,有個站起來的黑衣人將槍口對準了儲君! “君君!”濃妝驚慌地撲過去,一把抱起儲君,然后因為慣性,撞進了旁邊一面用來裝飾和隔離的玻璃,整個人在碎玻璃渣上翻滾了一圈! 屠夫解決了那兩名黑衣人,沖過去查看他們的情況,其實,他主要是看君君的,可濃妝看到他來了,就順手將儲君遞給他。他發現了她手臂上全是血,但君君卻幾乎毫發無損! “快,先把君君帶下去!”濃妝肅聲催著屠夫,自己卻沒有動。 屠夫深深看她一眼,一手抱著儲君,另一手將濃妝撈起來,在自己人的掩護下,成功來到坑前,帶著一大一小一起跳了下去。 一掉到氣墊上,濃妝整個人都是蒙的,只知道有人拖動她到了氣墊外,然后,她就被緊緊地抱進一個懷抱中。 那懷抱的氣息太過熟悉,讓她安心得升不起一點抗拒,只覺得疲倦地想要靠在這里,不想再動了。 儲誠發現她情況不對,就算再不舍不安,他也立馬安排人先將濃妝送去醫院救治,他是這場戰斗的指揮,他現在還不能走。 誰知剛由別人接手,濃妝就一把拉住他的手不放。 “濃妝,聽話,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儲誠在她耳邊安撫著。 他自己其實也不想將濃妝交給別人,可她身上的出血量,還有她本來就有的還沒完全康復的外傷內傷,和前段時間剛做的腦部手術。這些,都由不得她在這里耽誤時間。 濃妝睜開眼睛,變得模糊的視線,鎖定在他的身影上,再慢慢地松開了手。 隨著她被抬走,儲誠的身影就越來越遠,她忽然有一種恐懼和彷徨,生怕自己閉上眼睛了,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儲、誠…… 她揚起的手,垂了下去! 儲誠心跳失速了一秒,他快速地轉回頭去,濃妝已經被抬出去,看不到身影了。 他不得不按捺下所有的焦躁,沉穩地繼續指揮這場戰斗,必須保證所有人質被解救,不法分子都制伏。 這些人,是因為儲家才經受這場風波,不管怎么樣他都責任跟義務保護好他們。 待那些恐怖分子要么擊殺,要么控制住后,儲誠一邊吩咐人善后,還得安撫受害者,給予一定的補償,這些,都安排得差不多后,他才交給恒還做最后的掃尾工作,他則匆匆忙忙地趕去給濃妝安排好的那家醫院! 飆了一路的車,總算到醫院的儲誠總覺得時間過去了好久,他一邊打電話給安排好的醫生,但醫生的電話沒人接,儲誠后知后覺地想到他可能正在給濃妝包扎傷口之類的。 隨后又給井旭打過去看看,因為井旭是濃妝之前“開腦”的主刀,所以剛才在商場里時,儲誠就特意給井旭也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畢竟他是濃妝這段時間大大小小傷的主治醫生,哪怕濃妝這回沒什么事,他也要井旭看看才能放心。 可是,就連井旭的電話也沒人接! 什么情況下兩個醫生都不接電話? 要么都在手術,要么都碰巧沒拿手機? 儲誠連電梯的時間都等不了,直接爬樓梯,一口氣爬了十樓,哪怕是練過的,心情焦慮的情況下,十樓爬完也是喘的。 他詢問這層樓的護士,結果,他就被帶到了手術室前! “主任和新來的井醫生,一個小時前就進了手術室了,暫時還不清楚手術的情況。” “什么情況?” “病人突然休克,初步檢查可能是遭受到撞擊,而井醫生說,她前不久剛做了腦部的手術,所以情況好像挺嚴重的,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她不是陪手術的護士。 對方要不是儲誠,這位護士不會講這么“明白”,可她不知道進行手術的人對儲誠有多么重要,儲誠一聽到情況嚴重,一雙眼睛都快瞪裂了! 在確定這位護士知道的真的不多,手術室里的情況除了手術室里的人,其他的都不明了后,儲誠就揮走了護士,自己盯著手術室門上的燈,那兇惡的模樣,像是跟那盞燈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儲誠也不知道自己在那等了多久。整個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像個雕像,如果此時有人去碰他,或許他會發現自己全身都麻掉了,但他此時已沒有任何感知。 直到那燈滅了后,他還有點回不過神,眨了幾下酸澀得發疼的眼睛。 手術室的門打開,井旭和另一個醫生當先走了出來,看到手術室外的儲誠并不意外,但他們都躊躇著不敢上前。 最后還是井旭走了過來。 儲誠不解地看著他:“怎么樣?”因為長時間沒張過口,喉嚨粘合著差點發不出聲。 “儲誠,”井旭一向冷臭的臉,此時卻強忍著悲傷。眼眶紅紅的,喊了儲誠的名字后,又停頓了好幾秒才說道,“你要有心里準備,濃妝她……” 儲誠屏息著看著井旭,向來聰慧的他,竟覺得自己有點無法理解井旭的話。 “她腦部損傷太重,可能,可能再也無法醒過來了!” 什么? 在說,什么? 在那一刻,儲誠覺得他的周圍被施了靜音魔法,他只能看到井旭的嘴一張一合,卻聽不到他在說什么,真的,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在他面前上演著一場啞劇! “儲誠?” “儲誠?” “儲誠?” 直到被人推了推,他本能地回過頭,發現竟然是可可和父親,父親攬著可可的肩膀,用眼神向他詢問著什么,兩人看他的目光都充滿了擔憂。 這時候,耳朵才重新接收到聲音,他聽到他后媽憂心地問他:“儲誠,你沒事吧?” 儲誠溫柔地笑了:“你們怎么回來了?” 見他這模樣,可可疑惑地看看她老公,再看回儲誠:“我們今天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