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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坐在他和粑粑對面的女人! 聽說她也妄想成為自己的新麻麻。他就很不舒服,他麻麻只有一個,哪怕永遠只在在相框里看見她,他也不要換別人來做他麻麻。 儲維笑則始終蓄著一抹看不出喜惡的笑,客氣地問她想喝點什么。 “給我杯果茶吧。”可可狀似沒察覺到孩子的瞪視,很坦然鎮定地跟服務員點了茶水。 儲維笑也給儲君點了果茶,自己點一杯咖啡,待服務員退開后,他暗自打量了幾眼跟前的女人。 看著是個較為開朗的人,知道儲君不喜歡她,還會故意去逗他,讓儲君氣呼呼地嘟著嘴,然后不客氣地“哈哈”幾聲,根本不屑于去偽裝成淑女,但行為舉止也不會讓人覺得粗鄙,自有一番雍容的氣質。 五官,是陌生的,但她笑起來時,眼波流轉的光彩,跟可樂真的非常像。 “你對結婚,有什么看法嗎?” “有幾點要求。” “你說。” 可可等服務員把果茶咖啡跟點心都上了后,才喝著果茶慢慢地說:“一,早上出門,晚上回來,都得跟對方打招呼,每天的早安吻和晚安吻都不能少。” 儲維笑點點頭:“接著說。” “二。不管多忙,都要空出一點時間給對方,哪怕每天只有半個小時聽對方說說話。” “這也沒問題。” “三,”可可頓了下,目光極其認真地看著儲維笑,“好好生活,好好過日子!” 兩人的目光有兩三秒的膠著,隨后又同時錯開,儲維笑笑著喝了口咖啡:“都是不錯的提議。” 可可也笑了:“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倆相親,算是成功了?” “那還得看你愿不愿意。” “儲當家這么優質的男人,我怎么會不愿意呢。” 兩人再次對上眼,望進彼此的眸底。直到被無視的儲君一把推開他跟前的點心,大喊著:“我要回去了,爸爸,我要回去了。” 儲維笑蹙眉低頭看他:“我有教過你可以這么不禮貌嗎?” 還小的儲君也是懂得避開可怕的猛獸的,他下意識地縮著脖子,委屈地捏著自己的小手,扁著嘴瞪著大眼睛。 見此,可可先開了口:“還是先送他回去吧,孩子……可能比較沒安全感吧。” 儲維笑再嚴肅其實也是看不得兒子委屈,便說道:“那我改天再約你。” “行!” 兩人起身,儲維笑將儲君抱了起來,順便拍了下他的屁股,對可可說道:“我先送你回去。” 可可沒有拒絕,儲維笑將她送到何家后,再開著車帶著儲君回了儲宅。 抱著兒子回了他們的房間,儲君就摟著他的脖子高興地在他懷里蹦跶兩下:“爸爸,君君演得好不好?” 儲維笑啵了口兒子白嫩的臉蛋:“好,簡直比你媽當年還棒。” 儲君傲嬌地哼哼,隨后又問道:“那麻麻什么時候可以跟我們一起住呀?” “你想她了嗎?” “想!” “嗯,快了。” “快了是多快?” “大概,你再睡三十個午覺,就可以了。” “今天的算一個嗎?” “算!” 于是,儲君乖乖地躺床上睡午覺去了,夢里夢到了麻麻回到了他的身邊。 …… 一個月后,整個貴族圈的都知道儲當家要再婚了,娶的,是何晉源收養的女兒。 很多人感慨,儲維笑這是忘不了何可樂,所以娶了同為何晉源的養女,并且跟當年的何可樂有幾分相似的可可。 不過這次的婚禮,沒有大辦,只在儲家的私人島嶼上舉行一個小小的婚禮,宴請的也只是兩家的親朋好友,就連儲家的一些近親,都無緣參加婚禮,更別說貴族圈里的其他人。 有些吃不到葡萄的就開始酸了,說那個可可不過是當年可樂的替身,不被重視,只能舉行一個小小的婚禮意思意思。也真虧得那個可可愿意,想來,為了權勢,替身又有什么關系? 外人如何說是外人的事,儲家的私人島嶼上,卻十分的熱鬧,儲家的老傭人跟管家來了,還有島嶼上的原住民,哪怕是一個小婚禮,也整得熱熱鬧鬧的。 除此之外,只有孔顏等人,何晉源周美心夫婦,儲誠、白延、井旭、蘇晗、蘇墨、管和平等來參加婚禮,親朋好友可謂是少得可憐,然而這并不能給大家高漲的情緒帶來什么影響,反而更放得開,更鬧得嗨。 在布置著滿滿鮮花彩帶的草坪上,可可挽著何晉源的手,被何晉源帶著慢慢往新郎的方向走,他堅決不拿拐杖,靠著自己,將女兒帶到了儲維笑的身邊。 “上一次,”何晉源向來肅冷的臉龐扯出了抹柔和的笑意,只是說著說著,就如所有送女兒出嫁的父親般哽咽了,而他的哽咽中更多了傷感。“我沒能親自參加可樂的婚禮,還好這次,我能把你親手交到你手上,請好好照顧她!” 儲維笑接過可可,極其慎重的點頭:“我會的!” 他牢牢握緊她的手,這輩子,他都不會再放開了,也不會再有人,可以阻擋在他們之間! 在證婚人的宣誓下,新郎吻了新娘,天空中灑下花瓣,一切都美好得不可想象。 曾經,我們有一個盛大的婚禮。但那個婚禮,卻包含著各種算計,各種酸澀和苦楚。 如今,我們舉辦了一個小小的婚禮,沒有任何目的,沒有任何苦澀,就只是單純的,我娶你,而你,嫁給我! …… 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來的這些朋友,儲維笑的下屬,統統都造反了。 至于原因,除了今天是唯一能夠以下犯上的日子外,也是為了報三年前的仇,天知道這三年里,他們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流了多少眼淚,哭了多少聲,打壞了多少家具,全都要算在儲維笑的腦袋上。 可可在婚房里嗑瓜子看電視,那身厚重的婚紗早換成了舒適的睡衣,儲君趴在她旁邊畫著涂鴉,畫了一會就抬起頭來:“麻麻,粑粑怎么還不回來?” “你粑粑晚上可能回不來了。” “為什么?” 可可攬著兒子,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咳。你粑粑啊,今晚要還債。”恐怕是脫不了身了。 “我知道,”君君舉起他短胖的小手,“還債就是欠好多錢,粑粑欠了好多錢嗎?” “額,姑且可以這么理解吧?” 然后君君就從她身上溜下去,不久后拿來他的小豬儲錢罐:“麻麻,我有錢,可以給粑粑還債!” 可可失笑,使勁揉了一把兒子的腦袋。 君君窩在麻麻懷里,久了就犯困了:“麻麻,我們什么時候回y國呢?” “怎么,君君想回去了?” “嗯,我有點想小瓜了。” “好,我們過幾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