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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樂:“……” “對了,”已經(jīng)學會漠視井旭憂愁目光的可樂,想到另一件事,“你是不是搬家了呀?” 上個月她難得去拍一次戲,或者說,難得出門,經(jīng)過富麗小區(qū)就想去他的診所坐坐,結果發(fā)現(xiàn)那診所已經(jīng)關門好幾個月了。 診所的上面就是井旭的住所,診所連著幾個月沒開過,井旭也沒在家,想想,也只有搬家了,但他怎么都沒跟她說一聲。 “沒搬,就是暫時住在別處。” “住哪?” “白延的家!”井旭很坦誠地說道。 可樂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哪?白延?” “準確的說,是他在哪我就在哪,他要是住外頭的公寓,我就跟他住公寓,他想住酒店就住酒店,有時候還回他們本家,唉,你說他怎么回事,一個月能換好幾個住所,他不煩嗎?” 井旭對白延“居無定所”的習慣真的特別厭惡。他本人是個特別宅,又特別喜歡安定的,白延完全跟他相反,讓他每天跟著白延換地方換床睡,天知道一開始時,他幾乎天天失眠。 后來……好吧,后來也就習慣了,倒哪睡哪,唉! 可樂張著嘴,呆若木雞,瞧她聽見了什么:“你,你跟白延,你們……” “哦,沒事。”腦神經(jīng)里缺少某種概念的井旭,擺了擺手,“就是我纏著他,我現(xiàn)在不能離開他!”稍一跟白延分開,很可能就會喪命,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現(xiàn)在是白老二對自己的侄兒不忍心,有所顧忌,等再生研究院派其他人來解決他時,就不知道什么情況了。 為此,井旭很憂心,嘆了口氣。 但他這模樣,簡直坐實了可樂的猜想。 原來、原來還是苦戀啊? 也是,白延好像是喜歡女生的。井旭單是性別,就注定他坎坷的情路了,不過她這個堂哥,居然能容忍井旭纏著他,或許有希望哦。 她感嘆地拍拍井旭的肩:“沒事,我是支持你的,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盡管找我。”她一點不介意將白延捆上蝴蝶結,雙手奉送給井旭。 井旭不想麻煩她:“不用了,這事你幫不上什么忙。”人家要追殺他,她頂個什么用,“你老公倒是有點用處。” “別啊,”可樂緊張起來,“你禍害白延就好了,我家叔叔已經(jīng)有我這個老婆了,我們是朋友,你不能三了我啊!” 井旭不明所以:“什么三了你?”他隨即反應過來,不滿地道,“你就這么小氣,讓你老公幫個忙都不肯,我白對你好了!”顯然他反應錯了方向! 原來只是幫忙啊,也對,男人可能比較懂男人的心思! 完全不知道兩人雞同鴨講的可樂放心了,大方地說道:“怎么會呢,我剛剛是有點誤會了,不是這個意思。” “誤會?誤會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可樂打著哈哈,她總不能說誤會他要搶儲維笑吧,想他對白延如此深情,怎么會看上儲維笑呢,啊哈哈哈! 井旭嫌棄地瞟她:“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了,檢查完了,出去吧,我不能讓白延偷偷跑了!”為了生命安全。 “啊,哦!”可樂對井旭執(zhí)著而堅定的追夫之路,感到由衷的佩服! …… 儲維笑將睡熟的比以前要重很多的可樂,小心地放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后坐在床邊,凝視了她許久! “生日快樂,樂樂!” …… 可樂生日過后沒多久,儲維笑忽然收到一條訊息,他們國家有一隊執(zhí)行秘密任何的隊伍。在M國被扣留,這件消息并沒有傳出去,兩國都選擇了保密,于是,儲維笑這個看似隱退從商,實則掌握著實權,特別是,這支隊伍是由他訓練出來的,他是最高教官,他是最好的到M國交涉的人選。 他原本也可以派他下屬一位高官去執(zhí)行,但忽有別的事讓其空不出身,儲行也在這時候出了點事,儲誠要出面處理,最后。還是得由他出國一趟,那支隊伍,是他的兵,他不能不管。 可他觀看所有,覺得一切都太巧合了點,又不能不出國的前提下,他只能加強儲宅的防御,和對可樂的保護。 臨行前,他殷殷叮囑著可樂要注意的東西:“……你放心,我會盡早回來的。” “沒事,家里這么多人,我也不是不能照顧好自己,你說的我全都會照做的,你就別擔心了!”可樂不知道他在憂心什么,這幾個月里,他特別注重她的安全,無時無刻都要有個人看著她,哪怕在儲宅里也不放松警惕。 是想起了以前常有人要綁走她,還是擔心爸爸出事,會影響到她?畢竟到現(xiàn)在,儲維笑都沒有告訴她,是誰傷害了爸爸,所以她一直認為是還沒查出來。 亦或者……是擔心姜冠敵的合伙,謝清說過的什么研究院? 但不至于吧,僅僅因為她健康的成長了,就對她窮追不舍地想要抓她研究她,總是說不通的。 儲維笑不愿她多想,就道:“你還有一個月左右就生了,這個時候把你放家里,總得惦記著,你最好真的按我說的做,會有人每天跟我匯報你的情況,要我知道你有哪樣沒做到,等我回來,家法伺候!” “要這樣嗎?”可樂皺著一張小臉。 儲維笑在她嘟起的臉頰上一捏:“必須要!” “好吧,”她可憐兮兮地一嘆,抱住他的腰,“要是我能變小,被你裝進口袋里帶走就好了!” “凈說些傻話!” “那你早點回來,親自看管我!” “好!”他輕聲,卻十分鄭重的許諾! …… 儲維笑離開的第二天,可樂一早起來,吃了營養(yǎng)粥,就被孔顏拉到庭院去溜溜,走走停停的,順便給花澆點水,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接著做做偶玩看看電視,一個早上就過去了,十二點多的時候,儲維笑給她打電話了,主要當然是問她都做了什么,吩咐她聽話之類的,可樂知道他這時候是半夜,就讓他趕緊睡。 吃了午飯,坐著休息半個小時,她又被管家催著去睡個午覺。午覺起來,處理點何氏企業(yè)上的事情,一晃,天色都有點黑了,一天就要過去了。 可樂放下文件,挺著肚子來到窗前,看著夕陽的余暉。 她不覺得這樣的日子無聊,晚上管家怕傷了眼睛不讓她怎么工作,她可以找不用值班的人來陪她打打牌,或者一起聊聊天,相比很多人來說,她現(xiàn)在真的很幸福了,她感恩。 就是想叔叔了,才一天不見,就很想很想! 想著他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想著他現(xiàn)在會在做什么事,想著他要處理的問題,處理得怎么樣了,想他是不是也同她這般想她! 直到管家來叫她吃晚飯了,她才離開那扇窗。 吃飯的時候,吃到一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