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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聽聽我們開會都說些什么,這樣學得比較快。”他摸了摸她的肚子,語速平緩穩重,話里邏輯都沒有任何問題。 一說到這正事,可樂馬上跟著嚴謹地點點頭:“好吧,只要你這儲行里的董事不會嫌棄我偷師,那我就去聽聽吧。” “誰敢嫌棄啊!”零號說著,見老大眼神瞟過來,忙道,“我先去打點打點。” 然后帶上屠夫就趕緊先跑了。 儲維笑扶著可樂站起來,慢慢地朝會議室走去。 走到會議室門前,跟在他們身后的孔顏孔靜竟沒像以往那般。先上前幫他們把門推開,由著可樂跟儲維笑一人一邊地一起推開了門。 里頭是黑的,一進去門就被孔顏孔靜關上了,整個會議室更是黑暗得看不到人,可樂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啊,你們開會是黑燈瞎火的開嗎?” 話音剛落,燈亮起來了,卻不是亮得刺眼的日光燈,而是五顏六色的彩燈,纏在四周的墻上,桌上,天花板上,這些燈,不是那種幾塊錢的花人眼的燈,它們光亮柔和,帶了些夢幻之感,許多這種彩燈一起亮起來時,猶如置身在星海之中。 “這、這是,”可樂傻乎乎地看著,嘴里吶吶著,“做什么呀?” 回應她的話般,會議室里頭還附帶著一間茶間,那茶間的門被推開,蘇晗推著一個承載著蛋糕的推車出來了,身后跟著蘇墨。 除此之外,謝清也來了。平時叫著可樂小嫂子的幾個儲維笑下屬,還有巫燦燦、伊蕊兒…… 他們將已經點好蠟燭的蛋糕推到可樂跟前,蘇晗聲音清亮地輕喊:“可樂,生日快樂!” ☆、103 有一個假醫生 在蘇晗的印象中,可樂從來不過生日,甚至不愿參加朋友的生日會,所以蘇晗和她當時的幾個較好的同學朋友,就以為可樂對生日這事有什么心結,也就不敢給她過生日。 也是后來有一次,還是古笑的儲維笑不經意地說起他和可樂過生日的經歷,他們才知道,可樂不是不喜歡過生日,她是太過渴望而變得不敢,乃至于連別人的生日都不敢面對,因為她曾經參加過何可傾的生日,她不想再有一次那種心酸得快要窒息的感覺。 知道這一點后,蘇晗就特意抓著丈夫回B城,沒去儲宅,先找儲維笑,說想給可樂辦一個生日會,給她一個驚喜。 大家討論了很多,但最終覺得,只要尋常的那種驚喜就可以了,太過刺激的,可樂現在的身子也承受不住,況且,她連最普通的生日驚喜都沒體會過。 儲維笑自然是默許了,只要是能讓可樂高興的事,他向來不會反對。 可樂曾經跟他說,她記不太清四歲時候的事,但也知道,四歲前何晉源雖然疼她,但也沒給她過過生日。 想來,何晉源是覺得,可樂的“出生”,沒有慶祝的必要吧。 但儲維笑不這么想,他是感恩可樂的“出生”的,否則他這一生,真得孤獨終老了。 他見可樂“瞪”著蛋糕傻呆呆的樣,笑著摸摸她的頭,揶揄道:“這回不會再把蛋糕砸了吧?” “不,怎么會……”可樂抹掉眼角的濕潤,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聽到的,高興地側頭看他,“你想起來了?” “嗯。”他將她有點亂掉的頭發理了理,“上次你給我過生日,我就想起了一點。” 因為想起給她過生日時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更沒反對蘇晗他們的這個計劃。 樂樂的心里藏了個孩子,那個孩子在四五歲正是懵懂的時候,被何晉源拒絕在門外后,就再沒成長后,這么多年來,那個孩子都守在那個門口,獨自一人抱著臂膀,在誰也聽不到的角落里,大聲地哭。 這個孩子,會想要有人抱抱她,會想要有人陪著她,所以有了皮膚敏感的癥狀。 她也會跟所有孩子一樣,想要過生日,然后拿到生日禮物。 何晉源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她,在那樣龐大的勢力下,他只能采用那般極端的方法,可大人尚且無法忍受,更何況一個四五歲的孩子! 可樂激動地看著儲維笑,要不是身子太過沉,她估計都想跳一跳,缺少古笑的那段記憶,她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喂喂,”蘇晗很不爽。“我們這些大活人站著你看不見啊,還有點了這么多蠟燭的蛋糕也不能入你的眼嗎,拜托,這種時候就不要在撒狗糧了好不好,這么大的蛋糕,已經夠大家吃了!” 可樂手指沾了點奶油,在蘇晗臉上抹了下:“是啊,一會沒吃完,我就讓大家往你嘴里塞!” 蘇晗瞄一眼她的肚子:“你才應該多吃點吧,大肚婆!” 大家哄堂而笑,然后催著可樂快點許愿、吹蠟燭,完事了再去跟老大恩愛,別耽誤大家吃蛋糕。 可樂一手握拳另一手包著拳頭,放在下巴下面,閉上眼睛許愿。 我愿,今天在場的人都能平安喜樂。爸爸能早日醒來,跟mama一起健健康康地活著。 我愿,我的孩子能夠平安降生。 我愿,我可以跟叔叔,再一起過很多年的生日! 蠟燭吹滅,大家歡呼,切蛋糕。 可樂不能久站,她只切了一刀,就被發放到一旁坐下,由儲維笑幫她分蛋糕,她被分到了一塊上面有只小熊的。 “你這是要我吃你呀?”她對把蛋糕給她的儲維笑嘟了嘟嘴,“那我就不客氣了!” 儲維笑跟她碰了下頭,也默默地許了個愿。 只要你能安好,往后的每日,讓你吃得死死又有什么關系! 蛋糕分好后,可樂周圍就被蘇晗孔顏等人給霸占了,儲維笑被蘇墨拉到了一旁。 “學長,有件事,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 “嗯?” 兩人站在一張桌前,儲維笑順手扒開紅酒的瓶蓋,給兩人的杯子各自倒了半杯。 蘇墨自己端起一杯,喝了一口:“我有個不科學的本事,學長是知道的,你知道我在可樂身上看到什么?” 儲維笑剛端起酒杯,一聽就頓住:“你說吧。” 以前他不在意那些神說,也從未讓蘇墨幫他看看自己的運程是吉是兇,但這回,他很想聽聽蘇墨怎么說可樂的。 “我可以大概看出一個人的福運災禍,雖無法看出具體是什么福什么禍,但這人最后是否平安,長命短命,我還是能感應到一點,可是對可樂……我看不到她的未來。” “看不到?” “也不是看不到,比如我能看出她身上有劫難,也有福運,但劫難多大,福運多少,卻完全不知,劫難能否避免,福運是在前在后,也完全無法窺探,她的未來,一片空白。”蘇墨面色微沉,“所以我只能提醒你,對她多多注意點,她可能會發生什么連我都完全無法預料的事!” 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