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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品,就帶了點東西也讓我助理去拿了。” 可樂點點頭,她自己也只是畫了點淡妝,卸不卸關(guān)系都不大,她本身皮膚也好,又讓古笑養(yǎng)得嫩嫩的,要不是女星基本不上妝不見人,她連這點妝都不想上了。 很快收拾好,可樂拿起自己的保溫杯,打開蓋子準(zhǔn)備喝一口,孔顏制止了她:“剛才有人進(jìn)來過,你想喝我給你換一下吧?” “不用了,”可樂把蓋子蓋上,將保溫杯塞進(jìn)自己包里,“我?guī)熜终埧湍兀粫葴ィl還喝水呀!” 余育博輕推了下她的肩膀:“一會點一大鍋喝死你!” …… 可樂還真沒那么大的臉皮。在這種妾身不明的情況下一直待在儲家大宅,所以今天她就回了富麗小區(qū),再想想,富麗小區(qū)的房子也不是她的,而是她寄住的,頓時覺得自己好悲催,連個穩(wěn)定的家都沒有。 還沒回家,就先到井旭的診所探班,復(fù)查! 連儲維笑的家庭醫(yī)生都說,給她開安胎藥的那位醫(yī)生不錯,放著這么好的醫(yī)生不用,她又不是傻! 井旭看見她就沒好臉色:“最近又折騰什么了,瞧你這臉色,就沒一天是好的!” 罵歸罵,把脈照把。 “我說你不是西醫(yī)嗎,怎么整得跟中醫(yī)似得。” “我中西合璧,你有意見?” 她哪里敢,萬一真給她下毒怎么辦? 覺得有點渴了,她習(xí)慣性地又把放包里的保溫杯拿出來,但一只手正給井旭把脈呢,她干脆把水杯給他遞過去:“順便幫我開了!” 井旭臉臭臭地放開她的手去給她開水瓶,瓶蓋打開時正要遞過去,他鼻子嗅了嗅,將瓶子移回來,放在自己的鼻子下好好聞了下,又往嘴里倒了一點嘗嘗,最后“砰”的一聲將瓶子砸在桌上:“誰讓你喝這個的?” 可樂一臉懵逼:“什么?” “別說你不知道啊,”井旭推了推那水瓶,“你要是不想要孩子直接找我,這不是作孽嗎?” 聽到“不想要孩子”幾個字,可樂臉色就變了,同樣指著那水瓶:“你是說,這里面下了藥,對嗎?” “對!” “是,”可樂緊張地問,“讓人墮胎的?” “倒不是,是會讓還沒成型的胎兒變成死胎!” 死、死胎? 見可樂被嚇得面色蒼白,井旭原本陰霾的臉色稍稍緩和,他其實也清楚這藥不可能是可樂自己要喝的,剛就是太生氣了。不過:“我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給你下這種藥,但總的來說,你現(xiàn)在才一個來月,你肚子里的還只是受精卵,這時候如果變成死胎,做手術(shù)取出來并沒有什么危險,倒是如果直接給你下墮胎藥導(dǎo)致流產(chǎn)的話,對你的身體反而損傷更大!” 可樂鐵青著臉:“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給我下藥的人?” “我不是說了嗎,這是很缺德的事。”井旭將那水瓶推遠(yuǎn)一點,“你之前喝過沒有?” “沒呢!”可樂臉色還是不怎么好看,她很慶幸孔顏因為有人進(jìn)過化妝室,為了以防萬一阻止了她喝水,只不過吃了晚飯回來,中間已經(jīng)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剛才渴的時候一時就忘了這茬,要不是當(dāng)時正好是讓井旭幫她開的瓶蓋,被他聞到味道不對…… 越想越慶幸,慶幸之后更多后怕,她手撐著額頭,搖著頭:“你說這都是些什么玩意。怎么什么事都讓我攤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了?” 不是有人要綁她,就是有人要害她,現(xiàn)在好了,連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過。 “你那公公還是叔叔的,不是挺厲害的嗎,讓他給你查查吧。”井旭讓她把另一只手伸過來繼續(xù)給她把脈,“最好還是趁早把人找出來,這一次不成,總會有第二次的,防不勝防!” 可樂點點頭,心里已經(jīng)在想會是誰。 何可傾嗎?不太可能,在儲宅時,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明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儲誠的,雖然有儲維笑的照拂,但如果自己未婚生下孩子,哪怕現(xiàn)在時代開放了,這也依然會是個污名,何可傾還巴不得呢,不至于還算計這些。 那會是誰。不想讓她生孩子,又不想傷害她的身體? …… 可樂錄制的訪談節(jié)目,還未經(jīng)過剪切和后期加工,就原原本本地傳給了儲維笑。 他看著可樂說起自己的過往經(jīng)歷,談起最不堪回首的那段封殺事件,這些都還好,因為他知道那都是過去了的事情,如今的可樂會在他的庇護下越來越好,她也無需再有掉眼淚的機會。 可是,當(dāng)那個余育博出來,就有什么不對勁了。 其實,他雖然口里哀怨地說可樂移情別戀,但他跟可樂肢體的交流很少,保持著君子間的距離,所以他并未覺得可樂跟他有什么,是有一點不爽,但不影響什么。 可當(dāng)余育博跟可樂聊起所謂的“姐夫”時,那種曾經(jīng)可樂跟那個男人有一段非常讓人羨慕過往的感覺,還有底下粉絲全都知道,也都祝福可樂跟那個男人,這讓他心里,有說不出的滋味。 他關(guān)掉了視頻,一瞬間的安靜,讓他心里頭空空的,像是遺失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向來忙碌不浪費時間的他,竟就這么地盯著電腦屏幕發(fā)起呆來,只是看著看著,腦子里閃過什么,他幾乎憑借著本能和直覺,打開了一個聊天軟件,輸入賬號密碼,然后真的登入了! 他不知道這個賬號密碼哪來的,他什么時候創(chuàng)建的,只是很熟悉的想到一個開頭,就能背出后面的數(shù)字,就跟你熟記一串手機號碼一樣。 之后就跳出一個聊天框架,是一個群。 一個叫地圖的艾特他:“我說空白,你終于出現(xiàn)了啊,我還以為那個千變把你怎么著了?” 儲維笑隨手打出點點點。 空白:“……” 醫(yī)生:“地圖,你下次把那個叫‘怪物’的自由人給我找出來。” 地圖:“你做什么?” 醫(yī)生:“聽說他真的是只怪物,腦袋是章魚,身子是老虎,尾巴是兔子,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阿飄:“醫(yī)生,你作為一個醫(yī)生這種事也信啊,我說我是幽靈呢,你們信嗎?” 醫(yī)生:“就是醫(yī)生才要有探索精神,你身為一只幽靈,到墻上貼著去,別亂說話。” 阿飄:“我是幽靈又不是壁虎,你才貼墻上呢!” 儲維笑看他們聊著,想了下,試探性地打下字。 空白:“地圖,你把千變的消息,再發(fā)一次給我!” 地圖:“做什么?” 問是問了,不等儲維笑回答,他就將千變的訊息私發(fā)給了儲維笑,儲維笑打開一看,是千變近期的出沒記錄。 就在他被儲誠找回來的那幾天里,千變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儲維笑眸子瑟縮了下。他記得那個地址,是可樂現(xiàn)在住的地方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