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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半壺的時候,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說道:“不能再喝了,上廁所次數(shù)多了,影響我媳婦睡眠!” 管和平:“……”一定要照三遍的秀恩愛嗎? “喂,”他再次敲桌,“我剛說的你想了沒有?” 所以他最不喜歡跟儲維笑談事,每次都有種自己得回爐重造的挫敗感。 古笑嘴角含著從容而自信的笑:“該回去的時候自然會回去,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么時候才是時候?” 古笑看不見他的急切一般,狀似擔憂地說道:“跟你說挺久了,我先回去,你慢慢喝。還有半壺!” 他起身,想到什么又補充一句:“不是有一本書關于談判技巧的,建議你多看看,再練練!” 管和平:“……” 瑪?shù)拢@家伙怎么不干脆永遠失蹤算了! …… 大概因為有儲誠的耽擱吧,可樂還沒看完一期綜藝節(jié)目,古笑就回來了。 可樂給他開門,見門口真的是他時,直接往他身上跳,雙腳更是纏在他腰上,跟八爪魚似得,就這么被古笑抱著進房,直到坐在床上了,她都不肯下去。 古笑親親她額頭:“不鬧了啊,這天都要亮了,我去洗一下,我們就好好睡一下,明天的活動,我們就不參加了,嗯?” 反正這次宣傳的形成,可樂參與得夠多了,明天也沒太大的事,不去也不要緊。 可樂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可就是不從他身上下去。 古笑哭笑不得:“我要洗澡呢。” “帶我一起去唄,我可以再洗一次!” “行,一會別給我求饒!”將她整個扛起,沖進衛(wèi)生間。 不過話是說得狠了,但古笑只要了她一次,因為她這一晚上實在是太累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至于關于他身份的問題,兩人都選擇了避而不談,一個是不敢,一個是覺得沒必要! 此時此刻還能相擁,對可樂來說,就已經(jīng)是最幸福的事了! …… 終于回B城了,在這期間,古笑都沒跟可樂說到儲家,回來后也是跟她一起回他們的家,可樂嘴上沒說,心里是暗暗松口氣的。 或許會有人問,他回不回儲家有什么關系,她還能去當儲夫人啊。 但這種事哪有那么簡單,她跟儲誠訂過親這事,儲家宗族里。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反對,再則,古笑畢竟是古笑,他沒有儲維笑的記憶,萬一有一天他恢復了記憶,那儲維笑本人,是承認她呢還是不承認?這都是未知數(shù)。 要是有一天,他做回儲維笑,還是能和做古笑時一樣對她,還是愿意娶她當媳婦,那她就愿意跟他回儲家,別的流言蜚語,她也不在乎! 說實話,她就是怕他做儲維笑時,不再是她的古笑,而儲誠卻只想著讓古笑做回儲維笑,他們就像在爭奪兩個靈魂一樣。 暫時是她勝利,卻是占據(jù)著他失憶的便利而已! 可總歸他現(xiàn)在在她這里,其他的以后再說! 可這點慶幸,在回家休息一天后,第二天就被打碎了! 剛吃過早飯,門鈴就被按響,古笑在廚房里忙,可樂就去開門,然而她在貓眼上看到外面的人是誰后,就一點都不想開門了。 假裝不在家行不行? “開門吧,我知道你們在家!”儲誠對著那貓眼淡定地說著,還特意對準那里整了整衣領。 可樂動了動嘴唇無聲咒罵幾句,才不甘不愿地把門打開:“你來干什么!” 對儲誠知道她家地址這事,她不覺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多少有點感覺,以前好像有人在幫她屏蔽一切消息,讓人就算想查也查不到她的地址、電話,比如蘇晗,比如儲誠最初,打電話找她還是打的陳麗。 但最近,這個屏蔽功能好像不見了! 儲誠看著這個擺出護犢子老媽架勢的可樂,只覺得他這個meimei,近來又給他展現(xiàn)了他以前不知道的一面,覺得新奇,故意嗆著說道:“這是我爸住的地方,我不能來探望?” 可樂憋了憋,磨了磨牙:“你、你那什么,你爸在忙,沒空,改天吧!” “忙正好,我可以給他當幫手,讓他多休息!”然后便將堵在門口的可樂推開,就那么大赤赤地進去了。 “你……” “有我的拖鞋嗎?”儲誠站在玄關處,查看著旁邊的鞋架。 “沒有!”可樂氣呼呼地否定,新的拖鞋當然有,就不給他。 以前就覺得儲誠不要臉,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要臉,媽蛋,這點一定是跟古笑學的! 儲誠一臉不贊同地朝她搖搖頭:“怎么做后媽的,再怎么看不慣我這繼子,你也該做做樣子,裝一裝慈母吧?” 可樂:“……” 她彎身到鞋柜里翻出一雙新的拖鞋給他,微笑道:“來,看看合不合腳,不合腳我再去給你買新的,熱不熱啊,要不要把外套脫了?媽這里房子不太好,比不上你那大宅子,沒有恒溫的中央空調!” 無語的人變成了儲誠:“……” “怎么回事,誰來了?”聽到聲響的古笑圍著圍裙就出來了,手里還擦著洗好的盤子上的水漬。 這副家庭煮男的模樣,讓儲誠更加的:“……” 他知道父親會做飯,手藝還很不錯,但忙碌的工作,讓他很少下廚,偶爾做一兩次,也不曾見他如此,像個普通的做家務的男人,父親總是那么地偉岸高大,第一次覺得,他也是平凡的,但更有魅力的男人! “是你啊,”古笑并不多意外,見這個便宜兒子傻了一樣,直接下了命令,“我那灶臺還沒擦,先去幫我擦了,再順便切一盤水果!” “是!”儲誠回應著,跟著古笑后面要進廚房,眼角去瞄見可樂則坐回客廳的沙發(fā)上,繼續(xù)看她的電視,心中第一次升起一種,兄弟姐妹爭著不愿讓另一人閑著自己干活的心理,問道,“那、她呢?” 古笑凝眉看他:“怎么可以讓mama干活!” 說著,就拿了塊專門擦洗灶臺的抹布給他,然而儲誠在那一刻,真的有種把手中抹布砸在地上的沖動! “怎么有空過來!”古笑可沒理會兒子的心情,一邊擦盤子一邊問。 “順路,就過來看看!”他哪里敢說是想父親了! 正拿著抹布猶豫時,見古笑那水槽里有一堆的碗碟:“這些都要洗嗎?” “好幾天沒回來,只是稍微用清水過一下,已經(jīng)洗好了,擦干水就行。”古笑淡淡而談,似乎并不以為洗這點碗盤有什么。 儲誠心里卻平衡了,倒也認真幫古笑擦起灶臺,完了后,按照古笑說的,拿出冰箱里的水果出來切。 “中午留下來吃午飯吧?” “好!”儲誠完全不拒絕地答應了。 家務做完后,一盤新鮮的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