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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卻什么都不記得,很多事做不了提防,但認識他的人,卻可能趁機…… 她閉了閉眼睛,不敢深想! “坐好了!” 白延忽然對她喊了一聲,緊接著車子就一下子加速,跟火箭飛升一樣“咻”的出去,而后,因為速度過來,躲避前方各個障礙時,車子便左搖右晃起來,可樂哪怕抓得再牢,也時不時地撞到腦袋,饒是堅強的她,都頭暈目眩起來。 不知道如此持續(xù)了多久,期間車子還受到追上來的那輛車的撞擊,可樂連儲誠那輛車有沒有跟上他們都無暇顧及,甚至都不知道白延將車開到了哪里。 只知道后來,白延使了個計謀,讓要撞他的車子沒有撞到他,反過來沖出了障礙,掉到了一個坡下。 車子又開出了老遠,才停了下來! 可樂打開車門,沖到路邊,吐了個天昏地暗。 吐得再也吐不出來后,可樂挪動酸軟的腳走遠兩步,再一屁股坐在地上,雖然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但總算是活過來了。 平靜了好一會,她才有功夫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竟是在一個不知名的山郊間,左邊是山壁,右邊是山坡,中間是條豆腐渣工程的水泥路,一陣風吹來,讓滿身是汗的她冷得哆嗦了下,只覺得哪哪都毛毛的不對勁。 她撐著站起來,不管雙腿是不是還在打擺,找著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沒有后又回車上,也沒找到,才想起她的手機放在包里,包包則還在大排檔里,在當時根本沒顧得上拿。 她鉆出車,看著站在另一邊正抽煙緩緩的白延:“你的手機呢?” 白延直接拍拍自己牛仔褲上的兜,平的,沒有,他手上的煙和打火機,都是之前放在車里的,要不然他早給他的手下打過去了。 “急什么,一會就回去了,今晚的事算是過去了,沒事!” 聞言,可樂也沒好再說什么,只催了句讓他快點,等他一抽完煙,她立馬坐回車里。 經(jīng)歷剛剛那場激烈的速度之戰(zhàn),她現(xiàn)在一坐進車里頭就開始暈,整個人都要倒轉(zhuǎn)過來似得,可為了能夠盡快回去,確定古笑的平安,她沒什么不能忍的! 然而,白延啟動了好幾次,都沒辦法將車開起來! “估計剛才的碰撞,不知道壞了哪了!” 剛才委實太激烈,要不是他這車是改裝過的。足夠重量,否則都不知要被整個撞翻個幾次,又開到最快,現(xiàn)在車子鬧脾氣了! 白延下車查看,可樂坐在車里,著急地時不時抖腳,最后待不住了也下車:“怎么樣,能不能修好?” 正在車前蓋里檢查的白延鉆出頭來,拍了拍手,插著腰說道:“恐怕是不行了,線路燒壞了!” 可樂:“……” “沒事,現(xiàn)在呢,大概三四點了吧,等天亮時,會有人經(jīng)過這里的,到時候再回去不就行了,我們在車里將就一晚!” “你再看看,說不定能修好!” “說不行就不行,那得換的,這里什么都沒有怎么換?” 可樂急得要轉(zhuǎn)圈,來回走了走,再次確定:“真修不好?” “對!” 白延也是不耐。說得很絕對,可他沒想到,可樂馬上轉(zhuǎn)身就走。 “喂,你去哪?” “回去!” “你怎么回去???” 可樂頭也不回:“走著回去!” 白延瞪著那倔強的背影不停地往前走,明明之前已經(jīng)疲憊不堪站都站不穩(wěn)了,哪里來的拼勁??? 見她越走越遠,白延總算反應過來,趕忙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瘋了,怎么走啊這么遠,你記得路嗎?” “反正順著山路下去總是沒錯的!” “你走到天亮都走不到!” “不試試怎么知道!” 她抬頭,目光堅定地回視他,大眼睛里,在月光下閃著某種熒光,寫滿了她的堅決。 白延有點敗下陣來:“你急著今晚回去做什么?” 可樂抿了抿嘴,小聲吐露:“我不放心他?” “誰?” 她抿緊唇不回答,但白延是猜得到的:“你說儲維笑?” 可樂一震,卻也不是很意外:“你早知道是他,所以在天相居的時候,才會突然說要認他做師父?” “這很有意思不是嗎,儲家當家的,竟然収了我白家子弟做徒弟!”白延咧出一口白牙。極其惡劣,“不過我當時也不是很確定啦,只是試探試探,說來你們也很搞笑,在玩什么,儲誠不要你,做父親的反過來把你収了?” 說著,他自知真相的“啊”了聲:“不會是,你先跟儲維笑有私情,儲誠這個做兒子的發(fā)現(xiàn)后,只好成人之美?嘖嘖,儲家不是自詡正派嗎,也搞這種事?” “別胡說八道了,”可樂甩開他一直桎梏著她的手,“我們怎么樣不用你管!”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精力去管,白延發(fā)現(xiàn)古笑是儲維笑這事要怎么辦了,如今古笑就和儲誠在一起,不說安全如何,儲誠會不會跟古笑說點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怕,晚一點見到古笑,他就不再是她的古笑了。 她那急切的心情,旁人又怎么能明白。 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山下走,走斷這條腿,她也要趕緊回去,至少她還能再努力一下,而不是坐在這里等待天亮,等待審判! 白延看著她透著莫名悲傷,卻又那般倔強、不肯服輸?shù)匾徊揭徊降赝白?,只覺得心里某個地方被微微觸動。 白家的生存是殘酷的,他也是經(jīng)過各種豺狼虎豹的侵吞下,艱難的成長,那時候還小,受盡了委屈,也是這般咬著牙往前走,不甘心去等待,不甘心讓別人來告訴自己結(jié)果。 要什么,自己不去爭取,沒有誰會雙手奉送到你眼前的! 他撇了下嘴,只好跟著她往前走,反正他的身體素質(zhì)好,走幾步還是沒問題的。 “誒,你這里破了!” 他落后她一步,正好看到她左肩的肩后。那領子好像被扯破了,他可不是會遵守禮教的人,當下就手賤地去拉了下那裂開的后領,可樂身子往另一邊傾,想要避開他的手,結(jié)果就是他扯著她的后領拉得更開。 “你干什……” “等等!”白延面色凝重地喊住她,雙目緊緊盯著她肩后的位置。 在那里,有一塊胎記,形狀有點像一片葉子,黑色的葉子! “你這里……”白延嘴里說著,手指已經(jīng)按在了那個黑葉子胎記上摩擦,想要證實那只是臟污,還是真的存在的胎記。 可樂皮膚敏感,猛一被碰觸,一整個頭皮發(fā)麻,身子一扭就掙脫開,抓著自己的領子怒道:“你做什么?” 白延低頭看看自己的手,他確定了那是真的,只是,這世上怎么會…… “你那胎記,是從小就有的嗎?”他啞著嗓音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