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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的一世英名,可都要被meimei給毀了。” “誰信你的鬼話,我要去看錦兒和娘親了。”說罷話,蘇妹從周旻晟的身上起身。 “好meimei這便走了?怎的也不多再陪陪我。”但是攬住蘇妹的腰肢,周旻晟將人重新按在自己的身上。 “哎呀,你別弄我,這一連三日我都未出過清涼殿,陪的你還不夠?”燥紅著一張臉,蘇妹撥開周旻晟的手,徑直便趿拉著腳上的木屐往外奔去。 外面的日頭很大,蘇妹一出去,就感覺眼前一片熱光彌散,照的整個人都有些發(fā)虛。 “娘娘。”落葵拿著手里的紙傘上前,趕緊替蘇妹遮去那灼烈的日頭。 “我去西池院看看,你不必跟過來了。”抬手拿過落葵手里的紙傘,蘇妹突然朝著左春坊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文華公主醒了嗎?” “沒有。”落葵搖了搖頭,面色有些難看道:“娘娘,您別難過,皇上只是一時生氣,到時候自然會放太子爺出去的。” “我沒事,你去歇息一會吧,外頭太熱,吃碗酸梅湯解解暑氣去。” “嗯。” 落葵應(yīng)聲,蘇妹撐著手里的紙傘走遠(yuǎn)了,她穿著宮裝的婷裊身影掩在素白的紙傘下,更添女子的皎美氣,那未著羅襪的纖細(xì)足踝在層疊裙裾之中若隱若現(xiàn),纖美仿若玉質(zhì),讓人看在眼中恨不得捏在手里把玩一二才好。 蘇翁錦和瑤娘正在西池院里頭習(xí)字,蘇妹進(jìn)去的時候兩人正兩手濃墨的挨在一處寫大字,書案上頭放著一碟子糕餅,上頭烏漆墨黑的都是沾著墨汁的手指印子。 “錦兒。”一把抓住蘇翁錦摸索著去抓碟子里頭糕餅的手,蘇妹從寬袖之中抽出一塊巾帕替她擦了擦手指道:“怎么弄成這樣?” 聽到蘇妹的聲音,蘇翁錦抬眸,白嫩小臉之上也滿滿都是墨汁,嘴角黑烏烏的看著分外好笑。 “你們這……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同樣情形的瑤娘,蘇妹扶額道:“你們這墨汁用的這般快,都是沾糕餅吃了吧?” “嗯?”抬手抹了一把臉,蘇翁錦睜著一雙眼道:“沒有沾糕餅吃啊。” “行了,跟只小花貓兒似得,快去洗洗臉。”一手牽過一個,蘇妹像個老媽子似得幫著兩人洗了臉,凈了手,然后又給兩人各倒了一碗酸梅湯道:“吃口酸梅湯吧。” 洗的白凈凈的蘇翁錦和瑤娘坐在蘇妹身旁,捧起面前的酸梅湯咕嚕嚕的就灌了下去。 “慢些喝。”看到兩人的急態(tài),蘇妹好笑的彎了眼。 “娃娃,我們什么時候能出東宮啊,這都憋在里頭三日了,就是西池院都出不去。”歪著小腦袋貼在實木圓桌上,蘇翁錦雜亂的頭發(fā)胡甩著。 “怎么又沒梳發(fā)髻?”抬手將蘇翁錦拉起,蘇妹隨手幫她攏了攏頭發(fā)。 “袁陽旺不在,我不會梳。”睜著一雙眼,蘇翁錦無辜道。 “唉……真是……”拉過蘇翁錦的手,蘇妹轉(zhuǎn)頭看向同樣一身糟亂的瑤娘。 “宮婢不在,我也不會。”瑤娘絞著一雙手,有些緊張的看了蘇妹一眼。 “罷了,我來給你們梳吧。”自明宗帝下旨之后,東宮里頭的宮婢就被規(guī)整在各方殿內(nèi),不得隨意出入,內(nèi)侍監(jiān)近幾日連相送食材用具的人都被攔在了外面不給進(jìn),難為蘇翁錦和瑤娘能把自己打理成這樣。 第128章 給蘇翁錦和瑤娘梳理好發(fā)髻, 蘇妹又撐著傘去了一旁的左春坊。 文華公主依舊躺在床榻上睡得安穩(wěn), 她身上的傷口已然開始結(jié)疤, 宮婢小心翼翼的翻動著她, 避免長久躺在這處而長痦子。 “當(dāng)心些。”看到那宮婢見四下無人而愈發(fā)粗手粗腳的動作,蘇妹蹙眉道:“若是不會伺候人,那就尋主管宮女再去學(xué)上一遍。” “娘娘恕罪, 娘娘恕罪,是奴婢疏忽。”聽到蘇妹陡然的怒喝出聲,那宮婢恍然驚覺, 趕緊伏跪下身子請罪。 “日后若是再被我看到,你自己知曉后果。” “謝娘娘開恩,謝娘娘開恩。” “出去跪著。” “是。” 宮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出了左春坊,蘇妹端著身子站在那處, 眸色微冷的將面前眾人掃視一遍, 然后聲音暗冷道:“一人主罪, 你們一道受罰,都去外面跪著。” “……是。”宮婢們魚貫而出, 紛紛落跪在硬石地上。 月初端著手里的藥碗站在一旁房廊處, 輕嗤一聲道:“落毛的鳳凰變回了野雞,還敢這般橫。” “月初,你少說兩句,這太子妃雖看著和善,但可不好惹。”知春站在月初身后蹙眉細(xì)眉提醒道。 “哼,有什么不好惹的, 待肅陽王當(dāng)了太子,我就是……”話說到一半,月初突然住了嘴,她扭頭看了一眼那站在自己身后的知春,輕蔑的勾起唇角道:“放心,日后我若是發(fā)達(dá)了,不會忘了你的。” “月初,你在說什么呀?”聽到月初的話,知春疑惑的皺眉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攀得上肅陽王呢。” “怎么不可能?”瞪了知春一眼,月初攥緊了手里的藥碗道:“那個蘇妹都能變成太子妃,我為什么不能?” “月初,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告訴我呀。”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月初的寬袖,知春的面色有些難看。 “哼,你這般膽小如鼠,若是我將事情告訴你了,你哪里還能站在這處,怕是早就不知縮在哪個角落里頭瑟瑟發(fā)抖了。” 微揚起下顎,月初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的藥碗,面上含笑道:“機會是要抓的,若是你抓住了,那就是雞犬升天。” 說罷話,月初也不管身后的知春,徑直便端著手里的藥碗進(jìn)了左春坊。 蘇妹正站在左春坊里頭,看到端著藥碗過來的月初,聲音微冷道:“一日三服藥,怎么這么晚才送過來?” “娘娘恕罪,現(xiàn)在東宮里頭雜事太多,奴婢有些忙不過來。”月初笑盈盈的看著面前的蘇妹,眉眼上挑。 奇怪的看了一眼月初,蘇妹突然開口道:“你是陳皇后送給太子爺?shù)娜耍俊?/br> “娘娘還記得奴婢?”聽到蘇妹的話,月初面上笑意更甚。 “自然是記得的。”輕勾起唇角,蘇妹抬手指了指她手里的藥碗道:“把藥碗給我吧,我給太華公主喂藥。” “娘娘身份尊貴,怎能做這等粗事呢。”月初端著手里的藥碗,眸色微動。 “文華公主是在我東宮里頭出的事,自然要我負(fù)責(zé)。”端著身子上前拿過月初手里的藥碗,蘇妹捏著瓷勺刮了刮藥碗上頭的黑漬,然后舀了一勺遞到月初的唇邊道:“幫我試試這藥溫,可是正好。” “娘娘,奴婢又沒生病,哪里用得著吃這藥。”踩著腳上的宮鞋往后退了一步,月初臉上笑意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