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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敢不要你呀。”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蘇翁錦的鼻尖,蘇妹將懷里的糕食置于一旁,然后朝著蘇翁錦的身后看了一眼道:“袁大人也在?” “嗯。”袁陽旺朝著蘇妹微微頷首,穿著一身官服的模樣挺拔俊朗。 “喂,你還呆在這里做什么?快滾!”抬腳朝著袁陽旺的方向踹了一腳,蘇翁錦瞪著一雙眼道:“當(dāng)心本縣主打死你!” 袁陽旺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印著一只繡花鞋印的官服,不在意的扭頭跟蘇妹道:“王爺在寢殿?” “是。” 聽到蘇妹的回話,袁陽旺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便走,蘇翁錦咬牙站在那處,氣得直哼哼。 第94章 自蘇俊茂娶了黃妙語回渭南郡王府之后, 這渭南郡王府熱鬧了些時(shí)日,漸漸歸于平息。 秦如云忙著籠絡(luò)勢(shì)力,與蘇淼一搭一檔的扯著景帝盤踞朝廷勢(shì)力,甚至還妄圖給蘇宜坤搭上文華公主。 文華公主是皇后嫡出的公主, 周浚的親姐, 雖然鄭皇后被禁冷宮,慍王周浚意外喪命,但文華公主得太后溺愛, 在周宮之中地位高顯,再加上鄭家外戚把權(quán), 如若娶了文華公主,那就等于是抓住了一半鄭家外戚之權(quán)。 只是文華公主自視甚高, 這蘇宜坤若是想娶她,怕是要費(fèi)一番周折。 大寒將至, 周旻晟胳膊上頭的傷已然好的差不多了, 蘇妹也不再拘著他,只習(xí)慣了管東管西, 平日里免不了要嘮叨上幾句。 “王爺,您的羅襪呢?您為什么總是不穿羅襪,這若是著了涼,奴婢還得要費(fèi)心伺候您。”雙手叉腰著站在周旻晟面前, 蘇妹瞪圓了一雙眼,粉嫩面頰氣鼓鼓的。 “忘了。”翹著一雙腿躺在軟榻上,周旻晟饒有興致的看著蘇妹這副生氣模樣, 指尖癢癢的恨不得戳戳那鼓漲的白膩面頰。 隨手將掛在木施上頭的羅襪朝周旻晟的方向扔去,蘇妹扭身直接便抱起置于地上的木盆出了寢殿。 木盆里頭裝著的是周旻晟換洗下來的衣衫,蘇妹端著它走到后院井邊,剛剛拎起一條褻褲,便明顯的察覺到上頭散發(fā)出的汗腥檀香味。 前幾次蘇妹不懂這是什么東西,可是自從那日無意間看到周旻晟在凈室里頭的動(dòng)作后,蘇妹立刻便明白了這是什么。 漲紅著一張臉使勁將手里的褻褲塞進(jìn)木盆下頭,蘇妹用力的提起一桶井水澆下去。 清冽微冷的井水沖散了那股子腥味,蘇妹鼓著一張臉坐在小木墩上伸手,嫌棄的開始給周旻晟搓洗起來。 搓洗完了周旻晟的衣衫,蘇妹又將自己的衣物拿出來,正準(zhǔn)備浣洗時(shí)卻是突然發(fā)現(xiàn)那被壓在木盆最下頭的主腰有些不對(duì)勁。 蹙眉將那主腰從木盆下面拿起,蘇妹看著上頭腥白一片的東西,當(dāng)下就氣得紅了一張臉。 一把蜷起那團(tuán)主腰,蘇妹氣勢(shì)洶洶的就沖回了寢殿,腳上的木屐被踩得“噠噠”作響。 周旻晟正懶在軟榻上頭慢條斯理的拉著手里的羅襪,在看到那將珠簾撞得“噼啪”作響的蘇妹時(shí),唇角輕慢勾起,一副無賴模樣。 “王爺,奴婢跟您說過多少次,您為什么還用……”被周旻晟氣得幾乎噎了氣,那剩下的話,蘇妹怎么也吐不出來。 這都是她新制的第幾件主腰了! “嗯?用什么?好meimei不說清楚,本王怎么知道呢?”看著那一副羞憤瞪眼模樣的蘇妹,周旻晟輕笑著靠在軟榻上道。 “你……”用力的將手里的東西朝著周旻晟扔過去,蘇妹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豐潤圓滿的前胸被綬帶勒出,纖腰酥胸,誘人非常。 準(zhǔn)確的伸手接住蘇妹扔過來的那件嫩綠色主腰,周旻晟直接便將其罩在了臉上。 “呀!”趕緊一把上前將那主腰又給搶了回來,蘇妹真真是被周旻晟氣得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廝真是愈發(fā)不要臉了! 拿著手里的主腰,蘇妹疾步走到紗櫥前將里頭自己的衣物收拾出來,然后直接便帶回了屋子。 若不是她有時(shí)要給這廝守夜,為方便就留了些衣物在這處,不然哪里會(huì)給他占這么大的便宜。 氣呼呼的抱著懷里的衣物出了寢殿,蘇妹一身熱汗的扎進(jìn)自己屋子里。 “jiejie,怎么生這么大的氣?”落葵正在替蘇妹收拾被褥,看到那氣呼呼的坐在繡墩子上頭猛吃茶的蘇妹,趕緊上前道。 “沒事。”輕搖了搖頭,蘇妹將懷里的包袱遞給落葵道:“喏,你幫我收拾一下。” “是。”伸手接過蘇妹手里的包袱,落葵正欲轉(zhuǎn)身,卻是突然聽蘇妹道:“蟬蛻呢?這幾日怎么總是不見她?” “她,她……”聽到蘇妹的問話,落葵緊張的攥住了自己的手。 “怎么了?可是出事了?”看到落葵那張煞白面容,蘇妹輕蹙起了眉頭。 這一個(gè)兩個(gè)的,真是不讓她省心。 “沒,沒有。”趕緊抱著懷里的包袱轉(zhuǎn)身進(jìn)到內(nèi)室,落葵咬著唇瓣,眸色驚惶。 看出落葵的不對(duì)勁,蘇妹起身跟在她的身后進(jìn)了內(nèi)室。 現(xiàn)在蟬蛻與落葵都是長閣里頭的人,她倆若是做出對(duì)長閣不利的事情來,那王爺與她也會(huì)受到牽連,所以這事她不能不管。 “落葵,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兩人,蟬蛻到底是去做什么了?你說出來,我不怪你。” “姐,jiejie……”緊張的看著面前的蘇妹,落葵神色驚慌。 “落葵,這周宮就是個(gè)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若是蟬蛻做錯(cuò)了事,我興許還能幫她一把,不然待時(shí)辰晚了,我也就幫襯不上了。” “jiejie……”落葵流著眼淚,“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蘇妹的面前。 “你說,我聽著呢。”將落葵從地上扶起,蘇妹攙著人走到一旁的繡墩子上坐下。 落葵一邊抹著眼淚,一邊使勁的絞著手里的帕子道:“蟬蛻前幾日去內(nèi)務(wù)府的路上碰著了渭南郡王府的蘇公子……” “蘇宜坤?” “是,是蘇宜坤,蘇公子。” “然后呢?” “然后蟬蛻回來就說蘇公子要把她接出宮去,要收她進(jìn)房。” “所以她近幾日都是去找蘇宜坤了?” “是……jiejie,奴婢與您說了這話,您可千萬莫要告訴蟬蛻,不然,不然……” “我知曉的。”安撫性的拍了拍落葵的手背,蘇妹聲音輕細(xì)道:“那蟬蛻是什么時(shí)候走的?怎么現(xiàn)下還沒回來?” “她,奴婢也不知……”落葵的話還沒說完,屋子門口卻是突然“砰”的一聲被打開,蟬蛻穿著一襲新制的宮裝,身姿裊裊的走了進(jìn)來。 “蟬蛻?”蘇妹從繡墩子上起身,看著面前濃妝艷抹的蟬蛻,臉色有些難看。 “jiejie也在呀。”蟬蛻伸手扶了扶自己的發(fā)髻,露出手腕子上戴著的金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