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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面兩個熟人讓他窩火得不行,“bg的這兩個是欺負我孤家寡人啊?” 他韓服rank遇上了bg的阿北和西瓜。 對面似乎是想一雪前恥報上次慶典上被他們吊打的仇,打野的阿北和中單西瓜針對godie開啟了一套慘無人道的下路抓。 “嘖嘖,”mang過來看了眼他的1/4/0,心疼道:“呀,被針對了,阿北這是擺明了挑釁你,狗弟啊,這都能忍你還是狗嗎?” godie氣得要死,一邊基地復活趕往西下路線上,一邊說:“蠻哥你特么就知道說風涼話,人家戰(zhàn)隊還知道雙排,我隊呢?就一盤散沙!” “哪兒一盤散沙啦?”mang當著他的面吃他放在桌子上的零食,隨口應付,“昨晚不是還一起吃海底撈嗎?你一個人吃了一千八,逼著阿蔚請客,還不覺得美滋滋?他沒翻臉就證明夠團結了。” “海底撈跟這個有什么關系!我隊上單人呢?!我隊輔助人呢?!還有kwee哥,出去吃個午飯還不回來!” “十九在教練組那邊,新版本改動教練那邊有想法,小懶今天休假啊。” godie一聽就炸毛了,氣道:“憑什么懶哥可以休假?我上個月也申請休假,至今沒批!” mang一臉莫名其妙地反問他:“他要陪女朋友啊,你又沒有女朋友休什么假?” godie:…… 無法反駁,于是換個話題:“那kwee哥呢?他天天出去吃個飯花特么幾個小時,都沒人管他?還有沒有天理了?!” mang也不多說,笑嘻嘻地戳了下他身上隊服上印著的某品牌logo,“天理這種東西,你去百度下我們衣食父母姓什么就知道了。” “???” 此刻的kwee還不知道自己被被godie惦記著,他站在麥辛工作室的畫室里,打量滿室上百張完成或者未完成的畫稿。 這里面有麥辛隨手涂鴉的素描,建筑物,街景速寫,靜物之類,也有她設計的新一期皮膚鋼鐵荊棘的草圖。 大量的各種姿態(tài)的荊棘藤蔓,和金屬盔甲的設計嘗試,有的畫了一半就被打上觸目驚心的大叉,但依然能看出精細的筆觸和創(chuàng)作者的用心。 但他的目光還是停留在那張隱匿在幽暗森林里的“阿貍”作品上。 kwee 站在畫架前,和畫上的人對視。 “阿貍”的眼睛仿佛活過來了一樣,幽深靜謐地看著他,真的如同一只妖狐,一瞬間看透內心深處。 沒有人知道他在麥辛微博上看到這幅畫的第一感覺。 像被人挖出了小心隱藏的內心,他的渴望和掙扎。 “打職業(yè)一年表現(xiàn)平平。” 這是圈內媒體對他的評價,當初他以國服第一路人王的名號加入threee戰(zhàn)隊,其實并不算多爆炸的新聞。 畢竟這個老牌戰(zhàn)隊已經有了世界級godie這樣出道早又背負多項榮耀的世界一流adc,以及mang這種老牌打野和lpl最穩(wěn)的上單十九。 就算是低調的輔助n,也已經和godie并肩作戰(zhàn)三年,下路老搭檔。 前任中單退役,threee戰(zhàn)隊沒有從二隊中提人,而是找了一個新人,一時間讓人大跌眼鏡。 對于圈內其他人而言,kwee就跟突然冒出來一樣。大家只知道他是國服王者第一,曾單排上過韓服前十,其他資料和經歷完全空白。 打職業(yè)和平時玩游戲不一樣,這樣沒經過專業(yè)訓練的路人,真的能打好比賽? 一開始很多人都有這樣的質疑。 但這個問題在戰(zhàn)隊其他四個人出色的表現(xiàn)下被漸漸忽略,甚至很多人開玩笑:不管kwee打得好不好,都無所謂了,其他四個人足夠強,他只要不送就可以躺贏。 另一方面,他出眾的長相也吸引了一大票粉絲。 有人統(tǒng)計,在kwee加入后,threee官微三個月內增長30%的粉絲數(shù)量,他個人微博粉絲四十萬,僅次于圈內粉絲最多的godie六十萬粉絲。 然而這一點隨著他打職業(yè)的時間越久,越成為了媒體詬病他的切入點。 “靠臉吃飯”、“只剩下女粉了”、“l(fā)pl最大的花瓶,毫無實力”……一旦threee輸?shù)粢痪郑@些都是標題黨們最喜歡寫他背鍋的標題。 他面上不顯,更不會正面回復這些報道。 作為一個職業(yè)選手,當然知道用實力讓噴子們閉嘴是最好的方法。 今年的比賽是他最想抓住的機會。 但如今版本中單已經不如以前強勢,他知道不能為了證明個人實力,拋開團隊作戰(zhàn)方式。 所以即便內心蠢蠢欲動,卻不得不壓下所有的野心。 他就如同這幅畫上的人,掙扎、不甘…… kwee看了一會兒不由自主地撫摸畫上的筆觸,油畫凹凸不平的質感,讓他覺得更加真實。 像是照鏡子,他竟然有一瞬間的恍惚。 面對另一個自己的恍惚。 麥辛從外面抱著畫布進來,他聽到動靜才猛地收回手,他轉頭對上她的視線,有些不自然地把手背到身后,“抱歉。” “沒關系的,”麥辛立即說道,“你請隨意,該道歉的是我,讓你強行接受我這么無禮的請求。” 反正等畫完真實的他,這些“沒用的垃圾”都可以扔掉了。 kwee自己都不知道剛才為什么會答應她,更不想說起這個話題,他覺得大概是自己中午吃多了撐著,才會這么閑。 所以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趕緊畫,我還要回去訓練。” “好的,”麥辛趕緊利落地鋪好畫布,她把室內的畫架清理了一下,空出一塊區(qū)域,把一米多高的桌子移過來。 做好一切,她對kwee說,“你可以脫衣服了。” “……”kwee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一臉錯愕看她,“脫衣服?” 麥辛點點頭,轉而突然給他鞠了個躬:“麻煩您了。” “……” kwee這時候才突然想起當年讀書時,在書店里偶然翻到的一本人體素描。回憶起上面赤身果體的畫面,終于有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