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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羽崢用手指空畫了一道弧線,“他將會感覺這個女人不過如此,興趣程度忽然降低,甚至轉(zhuǎn)而傾向別的女人。” 沈子平皺眉道:“可是禾詩蕊失蹤的前兩三天,他還繼續(xù)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還跟蹤過她!” “既不狂喜,也不收斂,正說明章靖鳴沒有得逞,所以才在禾詩蕊失蹤后,跟蹤sao擾許多跟她有些相似的女子,遇到小年之后,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聶羽崢看向祝瑾年,“禾詩蕊風(fēng)光無限,校內(nèi)校外,并不只有章靖鳴一個人對她心懷非分之想,只是,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把自己暴露在明處。你當(dāng)年難道對她只有欣賞之情?” 沈子平重重咳嗽一聲,無奈道:“喂……” 聶羽崢笑笑。 祝瑾年肅然,“你的意思是,當(dāng)年很有可能有個人一直在暗處像章靖鳴一樣窺視著她,最后把她……” “目前不能確定禾詩蕊的失蹤時預(yù)謀已久還是激情犯罪,但就像我之前說的,有了新的方向,就很可能有新的突破。”聶羽崢屈指敲了敲資料封面,一臉了然,“這份出自你電腦硬盤的調(diào)查內(nèi)容,是一部分,還是全部?” 沈子平沉默了。 ☆、第66章 處.女神(2) “你就這么讓他走了?”祝瑾年看了看鐘, 10點不到。 引經(jīng)據(jù)典大觸的回答非常不正經(jīng),“**一刻值千金,他好意思留到明天早上?” “可他給你的明明不是所有……” “他會拿出來的,只不過需要一段時間的心理緩沖和調(diào)試。他一直懷疑的章靖鳴八成不是失蹤案的主謀, 對我來說是新的開始,對他來說……”聶羽崢釋然, 上前幾步將門帶上, “前功盡棄,一團亂麻。” “我希望你們趕緊把禾詩蕊找出來。”祝瑾年抿唇, 沉默了幾秒后看著他說, “太好奇了,這個跟我長得那么像的人這十年里到底有什么樣的一段經(jīng)歷, 是埋在土里永遠(yuǎn)沉睡還是到了未知角落繼續(xù)當(dāng)她的萬人迷。” 聶羽崢站在她身后, 雙臂環(huán)抱著她, 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也很好奇,為什么明明長得那么像,某人卻不是萬人迷?”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她狡猾地反駁,“迷戀她的一萬個人中,你是漏網(wǎng)之魚。誰知道呢, 十年之后你被我給撈起來了。有首歌唱得好,十年之前,我不認(rèn)識你, 你不屬于我……” 聶羽崢靜靜聽她把副歌部分哼完, 才開口道:“還好我能聽清楚歌詞, 否則根本不知道你唱的是哪首歌。” 毫無音樂細(xì)胞的祝瑾年被打擊哭了,感覺到來自身后的一陣森森的惡意。 他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捏了下她的下巴,接著道:“如果我沒記錯,禾詩蕊得過校園十佳歌手比賽一等獎。看來,群眾的目光是雪亮的。” 她無言以對,在嘴仗方面,她根本沒贏過他幾次,實在憋屈。 忽然,樓上傳來幾聲異響,好像有東西掉了下來。 “嗯?”祝瑾年警覺地繃緊身子,“什么聲音?” 聶羽崢眼里掠過微不可察的笑意。 “羽倩是吧?”祝瑾年不疑有他,供羽倩小住的客房就在樓上。 “……不是。”他低聲答。 她一愣,懵懵地看著他。 聶羽崢微嘆口氣“……暴露了。你聽我解釋,我只是一時沖動、玩玩而已,沒有真感情。” “我不聽!”祝瑾年故意捂住耳朵,裝出傷心欲絕的樣子。 “以后不會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聶羽崢這句話說得跟背書一樣,毫無演技。 祝瑾年發(fā)笑地推了他一把,咚咚咚跑上幾級臺階,邊跑邊喊:“我倒要看看那個小妖精是何方神圣……” 話未說完,她愣在那里,瞪大眼睛看著上方。 一只黃白色小加菲貓打了個哈欠,探著腦袋跟她對視,怯怯軟軟的,伸伸爪子,想下樓又怕滾下去,求助一樣咪了一聲,把祝瑾年的心都叫化了。 聶羽崢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邊,她急切地問:“這是……” 他不答,反而問:“如果我跟它同時掉河里,你會先救誰?” 祝瑾年沉吟幾秒,討好道:“當(dāng)然救你。” 他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幾步上樓,單手把小貓托起,放進她懷里,“生日禮物之一,又提早被‘拆開’了。” “我太喜歡了!!”祝瑾年抬頭,雙眼亮晶晶的,渾身上下都看得出雀躍,“謝謝你!!” “不過——”他話鋒一轉(zhuǎn),強行抱走了小貓,“你暫時不適合飼養(yǎng)它,寄養(yǎng)在我這兒才能兩全其美。” 祝瑾年一想,自己每天7點多就得出門,晚上到家最早也8點了,確實不適合照顧這樣的小貓,而聶羽崢家不僅寬敞,還有個家政,它不至于餓著渴著。不過,怎么就嗅到了一陣nongnong的陰謀味兒? “如果你想每天跟它呆在一塊兒……”聶羽崢在小貓的下巴處撓啊撓,它舒服地昂著頭,瞇起眼睛,“可以搬到我這兒來。” 這個誘餌…… 祝瑾年咬咬后槽牙,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爭中。 聶羽崢也不強求她的回答,抓了把貓糧,“起個名字?” 她歪著頭又看了一會兒,“奶黃包?” “這么說,它姓奶,名黃包?” “不不,還是跟我姓好了,叫——” “祝奶黃包?”聶羽崢忽然一臉嫌棄。 她又斟酌了好一會兒,“祝奶包。” 他嫌棄神色仍在。 祝瑾年拍了下手,“就這么定了。” “牛奶包聽上去更有胃口,豬奶包——”他故意重復(fù)了一遍,“是什么黑暗料理?” 祝瑾年不理他,徑自叫了小貓好幾句“奶包”,讓它快快記住自己的名字。某人很不滿這樣的冷落,將奶包拎到一旁吃貓糧,就地?fù)涞棺h暌允緫徒洹?/br> “哎呀……你別這樣,有人看著呢!” “誰?” “奶包。” “……它看不懂。” 然而,奶包很快就吃飽了,滾過來擠進祝瑾年懷里,讓聶羽崢再次受到了冷落。 —————— 鵬市夏冬長,春秋短,五月中旬,天氣開始熱了起來,連續(xù)幾日的藍天白云、艷陽高照,大街上的姑娘們紛紛穿上新買的夏裙短衫,釋放捂了一個冬天的**。 一小時的咨詢時限已到,華小姐將杯子倒扣在茶盤上,表示自己已準(zhǔn)備離開。祝瑾年勉強笑了笑,起身送了幾步。 不出所料,華小姐還是沒有抵御住有婦之夫x總有意無意的示好和回應(yīng),當(dāng)了他的地下情人。 要不是杜格致一再跟她強調(diào),心理咨詢師工作的目標(biāo)是引導(dǎo)訪客用正確的心態(tài)去處理生活中的困惑,而不是把個人好惡強加給他們,祝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