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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然后告訴她,“既然這樣,你就先在家修煉吧。” 然后,她就能在床上躺一天。 可這次,安安很久沒有說話,她也像瑛羽一樣安靜的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冷漠的搖了搖頭,“你什么時候,才能知道修煉的作用,最近天氣詭異,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撞上雷雨天氣,更不知道什么時候,你的天劫就到來了?!?/br> 然后她低下頭,不再言語,只是看著茶杯里的水面發呆。 這就是不同意瑛羽留下來了。 瑛羽有些難過,可只是癟了癟嘴,她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安安常拿著修煉的事情說她,她活得時間夠長了,修煉成仙什么的,她從來沒有想過。 她深吸了一口氣,扇著翅膀從后窗飛了出去。 閆洵知道外面的小雪正寒重,擔心瑛羽得了寒氣,也是淺聲說了句,“主子,我先行離開了?!?/br> 然后扭過身就想要化成鳥形跟上瑛羽。 “等等。”阮清安冷聲接道,右手順勢拉住閆洵的衣袖。 趁他轉身時,將手里的一對鈴鐺放到了他的手上。見他眼神迷糊,解釋道。 “這鈴鐺可護魂魄,你也知道,就這幾日了她的天劫就要下來了,而護國寺的住持也將要到來,她不能留在宮里,不然天劫一下,她撐不過天劫,也撐不過那住持的佛法無邊,這鈴鐺你拿著,就算不能護你全命,也能留你一魂?!?/br> 閆洵不敢問這東西是哪里來的,因為他知道,主子所拿出的東西皆與她所忘記的那段歲月有關。 現下只得恭敬的接了過來,臨走時,像是在道離別。 “主子,謝謝你這些年的關照,真希望來年春天還能和你一起共醉?!闭Z氣真誠,說完后,又抬頭看著仍站在墻根處的蕭衍南。 “蕭兄!以后有緣再見了。” 蕭衍南聽見這話,心里也有些難過,又想起之前這人拉著自己說的一番話,背對著他,舉起右手揮了揮。 “再見?!?/br> 前半刻還熱鬧著的房間,下一刻就如沸水里投入了冰塊,猛地冰冷起來。 蕭衍南還站在墻根處,阮清安卻已起了身,看著他的方向說道。 “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事了?!?/br> 蕭衍南以為他可以裝傻,可以裝作什么也不知道,可是阮清安根本連給他喘息的機會也沒有,一條長鞭猛地朝著他耳邊的墻塊飛了過來。 阮清安右手持鞭,左手對著空中一甩袖,金藍的光芒立刻籠罩住了整個院子。 “給你個機會,告訴我我到底是誰,你又是誰。不然...” 話音一落,阮清安已經揮著長鞭朝著蕭衍南沖來。 蕭衍南慌忙轉身,見她就算此刻也是一片冷漠,心里驀地心疼,曾經那么愛笑的姑娘,怎么到現在變成了個如此冰冷的人。 他一面躲避,一面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告訴她。 也虧得阮清安已經把他當作自己這邊的人,所以下手并不太重。 此刻見他居然還能邊躲邊思考,臉上眉毛一挑,就想用法術將他拘禁起來,可剛想到這點,前面這人卻突然停下了躲避的步子。 “行了,你打死我吧。你就是愛欺負一只,只有一條尾巴的狐貍。”蕭衍南眼睛一轉,居然停下步子,撒起嬌來。 “....蕭衍南!”阮清安聲調一提,“你怎么這么...”她想說女孩子氣,還想說他怎么這般痞,可又說不出口。 索性將長鞭往他腳前一扔。 怒聲道。“走開走開?!?/br> 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在跟蕭衍南的相處中,她從來都不如她自己想象的那般鎮定。 過了好一會,背后還是沒有任何聲音,莫不是真的已經走了? 阮清安心里這樣想道,猛地發現自己居然會有些擔心。 要不回頭瞧瞧? 放在膝蓋上的手握了握,裝作冷漠無意的回頭望去,可剛一扭頭,蕭衍南就做著鬼臉湊上前來。 阮清安的反應也算是極快的,她猛地身子向后傾倒,右手一個直拳打了過去。 正中狐貍的右臉。 “哎呦,我這是倒的什么霉,不過是想讓你開心一點,沒想到居然一個拳頭就打了過來,真的是一只尾巴容易欺負?!笔捬苣享槃葑搅说孛嫔?,右手捂著右臉,狼嚎著,似乎打得有些慘。 阮清安張了張嘴,站了起來,她不知道為什么要做鬼臉才能讓人開心,一時間有些無措。 蕭衍南用余光瞥了眼她,見她與平時有些不同,此刻有些像做錯事了的小朋友,于是叫喊聲又增大了。 “??!疼啊??!好疼啊??!” “你...”阮清安的左手是握成了拳頭,又慢慢的松開,臉上多了幾分無奈。 阮清安掙扎了片刻,伸出右手摸上了,蕭衍南那只捂著自己右臉的狐貍爪子。“還疼嗎。” 蕭衍南先是頓了頓,而后右手反手一握,再一使勁,將阮清安拉到自己面前,雙手就這么直接的環上了阮清安的腰。 暖香在懷,佳人腰肢柔軟。 他抬起頭剛想再說什么,只見阮清安左手又是一拳,朝著他的左臉打了過來。 “浪蕩?!?/br> 阮清安臨走時還伸腿踢了下蕭衍南的大腿。 蕭衍南這下可好了,左右都被賞了一拳頭,算是對稱了吧。 他看著已經轉身走進了內室的阮清安,捂著臉頰的手也放了下來。 此刻的他哪里還有什么登徒浪子的模樣,他雙目清明,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眼睛里多了些嗜血的光芒?!澳呛蜕薪K于要來了?!?/br> 他輕聲道,可語氣里的忿恨沒有遮掩。 他也沒有注意到,內室的某人正站在紗簾處,安靜的聽著。 ****** 自瑛羽和閆洵離開以后,天氣是越發不好了,蕭衍南懂化形之術,變作瑛羽的模樣,一些凡夫俗子哪里能知道,此瑛羽哪是彼瑛羽,倒也沒出什么問題。 朝廷上紛爭不斷,秦氏一族成了眾矢之的。 不論是早先秦家老王爺傷害孩子的事情,還是最近秦小王爺派人送進宮的那個,聽市集謠言說有通天之術的道姑。都成了眾人紛紛爭議的地方。 許久不聞朝政的皇上,也被吵得心煩。 他正歪斜的躺在龍椅上,就只覺心口一陣惡心,猛地扭頭吐了一地鮮血。 這皇上的身體都如此艱難,其他文武百官又豈敢放肆,慌忙將太醫召來,說替皇上看病。 而這個消息傳來時,已經是當日的戌時,阮清安正安靜的坐在榻上,仍看著她的棋盤發呆。 她聽著一旁化作瑛羽模樣的蕭衍南,說著近日宮內的大事。 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推開身旁的窗子。 今日屋外的月亮難得一見的圓潤,柔和的月光照的這片天地多了幾分朦朧。 地面上還有些水跡,月光從水面上滑過,不沾一絲漣漪。 屋外遠處那修建得高高聳立,如入云端的宮殿,在阮清安的眼里也不過是個黑點。 而那黑點處的上端增多的是nongnong的黑霧。 這皇上,看來是熬不過這個冬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