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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為什么要跟著那個女子啊。" 那侍衛才把話說出來,就只覺腦門上被人敲了一下。 "你懂個屁。" 斂了笑的秦汾游多了幾分嚴肅,"趕緊去給我辦事。" 他坐在石凳上,心里其實很清楚自己為何這么做。 這女子氣質獨特,正是皇上最愛的類型,近段日子,宦官把持朝政,暗地里說了不少他們秦府的小話,他的長輩討論了一會,才商討出個看似有效果的方子。 既然這皇帝喜聲色,那他們就給他送些討他喜歡的女子,由他們秦府把持朝政,總好過外姓人吧,等小太子大了些,再將這皇上弄成太上皇,不然由著皇上胡鬧,這國遲早是要亡的。 尤其是最近其他兩國動作頻繁,他們可得抓緊,可你說找個皇上喜歡,且鐘愛的女子能是那么容易的? 若是送進宮的女子只能做曇花一現,那他們又何苦送她進去。 可有些長輩的意見還是不論如何,都先讓叔父回去共同商量,可秦汾游覺得,皇上喜美色,他就給他找美色。你把一個遁入空門十幾年的人喊回來,難道就比找有特質的貌美女子來得方便? 你瞧,這不就讓他遇見了嗎。 可就是住的屋子有些破舊。 秦汾游自己想的很好,可他卻沒猜到這家人都不是善類,雖是阮清安攔住了想要動手的二人,但那是為了不讓他們殺生。 你若把阮清安給逼急了,那她做的事,就不是動手了。 大千世界,死,難道不是最簡單和輕松的事嗎? 可偏這秦汾游堅信這家人不能拿自己怎么樣,畢竟他的侍衛可是經受過訓練的。 想到這里,秦汾游的臉上多了絲笑意,那個跟自己挑釁的男人,真是不知道掂量下自己的能力。 若是讓蕭衍南知道他現在的心中所想,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這屋外風大,秦汾游何時受過這樣的冷落,但他心思活絡,讓他的侍衛將自己圍成了一個大圈,雖不能將風擋完,但還是不那么冷了。 這樣一坐便是一個上午。 那家人也不出來做飯,他坐在那又冷又餓,臨近晌午,他只得喊侍衛去附近的酒樓給他買點吃食。 不大的石桌上鋪滿了菜品。雖有點冷,但秦汾游吃得很是開心,偶爾還要哼哼小曲。 "安安!這個臭凡人,真是煩死了,我要出去打他。" 瑛羽透過廳門,看見那人居然如此愜意。又想到她們四個人全窩在大廳里,連午飯都沒有了。 這是瑛羽第一次見到這樣厚臉皮的人,別人不愿意入宮,還偏要強求,甚至跑到別人的宅子里不走。 可阮清安顯得很平靜。 "隨他去吧,等久了,自然會走的。" 然后便從內廳的過道回了房間,只是回去前,對他們交代道。"不用管他,自個回去休息吧。" 可這話瑛羽能聽,蕭衍南能聽嗎? 他靠著大紅的柱子,瞇著眼,借著思考沉默,掩飾著眼里的殺意。 閆洵經過他身邊時,故意停了腳步。 "主子不喜歡我們跟凡人動手。" 話,點到即止。可似乎蕭衍南并沒有聽進去,于是閆洵又道"否則,你就再也不能跟著她了。" 這話倒讓蕭衍南抿了抿嘴唇。 "嗯,知道了。" 可最近的蕭衍南情緒波動極大,縱然是這樣回答了閆洵,自個的心里其實還是殺氣滔天,他也分不清自己怎么了,所以他將這所有的變化都歸結于,每晚做夢夢見的女子,都是因為她,自己才會睡不好,才會如此暴躁。 可是他的心里明明有個聲音,那聲音告訴他,那個女子定是很重要的。 ****** 黃昏薄陽映殘云,天際無垠。 無相才出了黃宅,就有人出現在自己面前。 是秦汾游的侍衛。 "世子,少爺叫我二人帶你去他在的地方。" 無相擺了擺手。"我就不去了。" 可這樣的話并沒有什么用,那侍衛只得上前抓了他的手,想要強拉他過去。 "啪嗒。" 那侍衛二人只覺被什么東西擊中,低頭一看是兩個石子。 四處看了看,才發現在黃宅旁的小巷子里站著個小孩。 那小孩長得有些靈巧,拿著石頭的左手上戴著個墜子。 無相也跟著他們的視線看了過去。竟然是城西老婦的后兒,他不是癡呆嗎?怎么這次看來多了些靈氣。 "呸,媽的,臭乞丐。" 那兩個侍衛只覺得晦氣,也不想搭理,可只要一碰到無相,那孩子就用石子砸他們。 于是這二人便捋了袖子。準備抓住這孩子。 這孩子也許都不知道躲這個字,就站在那里傻傻的等著那兩個侍衛抓來。 "喂,我說叫你們把叔父帶來。你們把人給我抓來!還抓個小孩回來!是不是傻?!現在馬上圍著這個宅子跳一圈去。" 秦汾游有些頭疼。 無相坐在他對面,小孩就站在這無相的身邊。 看他的模樣,是個貧窮家的孩子。 可看的越仔細,他越有些心驚,這孩子,長得與十幾年前的那個人有些相似。 那時候雖然他只有十歲,可那事在家里都快翻了天去了。 也常常看見那戲子來他們府上,是個很溫暖的人。 可一個世子竟然要為了個戲子,放棄榮華富貴,這得引起多少長輩的議論啊,還好那戲子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本以為這世子會放下那人,可渾渾噩噩兩年后,還是遁入了空門。 這些年他也沒少聽那些夫人嚼這些舌根。 秦汾游的聲音有些抖。 "叔…父…這人,莫不是…你的孩子?" 無相一聽這話,眼眉一怒。 "秦汾游,你到底在亂說什么!" "可,這孩子,長得跟以前那人有些像呢。"秦汾游被無相一吼,嚇得跳到了侍衛的身后。 無相突然呆了,偏頭看了看身旁的那孩子。 的確,有幾分相似啊。 第16章 秦顧 現在,該怎么形容這個狀況呢。 秦汾游耷拉著臉,有些委屈的坐在石凳上,自己的頭一直被人用手指不停的戳著。 "喂!我說你在別人家里能不能安靜些,這么吵鬧干什么!" 瑛羽已經忍了他一天了,臨近晚上,這人不僅沒走,反而更是吵鬧了。 還帶著個和尚,小孩一起過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汾游沒了白天的機靈勁,低著的頭看了眼地上橫躺著的侍衛。 鬼知道發生了什么。 自己剛剛的確是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到了,聲音大了些,便惹得這女子從屋內沖了出來,怒容的臉上眉毛皺得緊緊的。 一股殺氣沖著他就來了,自己身邊的侍衛剛拿出劍,可下一秒就全被這女子給撂倒在地,甚至都沒看見她做了什么。 這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早先人家說的要殺他,不是開玩笑的,這些人居然是江湖中人。 秦汾游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喂,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