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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十年在山里隱居時候的生活。 阮清安點了點頭。“好,但是咱們還是先把灰塵打掃好,其他的改變慢慢來,不然容易引起混亂。你就別亂用法術了。” “等等?!?/br> 這蕭衍南像是聽見了什么詞語,他走到阮清安的面前。 “阿洵你身邊除了我和那只死鸚鵡,還有個人” 阮清安見走到自己面前的這男人,嘴唇緊抿,眉毛皺緊得快成了線團。 “嗯,他叫閆洵,是只馬妖,在黃宅等我們,等晚點我們便將他帶回來?!?/br> “什么!聽名字,還是個男妖?” 阮清安只見眼前突然一空,之前那發著牢sao的蕭衍南已然不見。 “太過分了。” 抬頭才發現那古樹上掛著個男人,他學著凡人自盡的模樣,一直念叨著“太過分了?!?/br> 蕭衍南掛在那古樹上,從高看下,看著阮清安,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錯,但他的心里就是這般氣憤。 估摸著,是還沒習慣吧。 他垂了眼眸,掩下所有的情緒。 有些人情緒復雜,可有些人卻從未多過別的心思。 阮清安去市集買了打掃的物件,招呼著蕭衍南下來,跟她們一起打掃。 等整個院子都打掃得差不多的時候,午時早過。 不過也好,兩個妖怪,一個不會餓死的凡人,倒沒有午食的問題。 打掃好了,又去買了棉被和一些必用的器具。 回到黃宅時,天色已經多了些昏暗。 “小佳?” 張小聽見敲門聲,還以為是黃宅的婢女小佳。可面前站在的那三人,卻是阮清安他們。 “小佳,怎么了?” 阮清安見張小神色里也多了擔心,“不知道,已經一天沒有見到她了。她可是簽了賣身契的,若是讓老爺知道她不見了,會打死她的。不知道阮姑娘看見她了嗎?!?/br> “沒看見,早些時候,她有來喊我去見黃老爺?!?/br> 想起小佳那時的反應,阮清安也有些擔心了。 “會不會是偷偷跑了?” 張小聽見這話,反而像是長抒了口氣?!芭芰司团芰耍蓜e再回來了?!?/br> “喂,老頭,你這么說話,什么意思?!?/br> 蕭衍南開口倒是不客氣。 張小卻也只是搖了搖頭,擠出個笑臉來?!皼]事沒事。阮姑娘快請進?!?/br> “不了,我是來取我的馬車的,老宅已經打掃干凈了,可以搬過去了?!?/br> “哦哦,好,奴才現在就去給你取?!?/br> 張小轉身便往馬房去了。 “安安,那人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呀!” “不知道,以后會知道的?!?/br> 張小取馬車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只是一直問要不要告訴老爺一聲。 阮清安只是擺了擺手,告訴他白日里已經與黃老爺道過別了,無須再講一次。 一行三人加上一馬車,在那長街上行走,沒過多久便沒了影子。 只有那張小抬頭看了眼天上的月亮。 “哎?!币苍S再過幾天,自己也還是找個時間逃跑了吧。 夜色漸漸彌漫進了黃宅,許是黃老爺太過節約。院子里的石燈也就那么一兩盞燃燒著微光。 用了晚膳,發現小佳逃跑了,黃老爺真是氣得身體發抖,還嚷著明天就去報官,縱是黃欒欒的安撫,也不見有用,連個晚膳都沒用完,就進了房。 此刻黃宅,黃欒欒身邊一個侍女也沒有。 她卻沒有被影響情緒,喝完燉的湯,拿出條絲帕,擦了擦嘴。 起身時更是滿是大家閨秀的氣質。走路緩慢的回了自己的閨房。 等到快要子夜之時。 黃欒欒起了夜,點了蠟燭,想要喚人,卻又想起自己身邊現在一個婢女也沒有了。 不免冷笑了聲。 “哼,要是被我抓到了,她就死定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她走到自己的床榻旁,蹲下身,伸手在那床榻下摸了摸,拖出個極大的皮箱子。 “呵,你娘居然還敢纏著我。” 只聽“咔噠”一聲,那皮箱已經被黃欒欒打開了。 皮箱子里躺著個蜷縮在一塊的人,四肢縮在了一起??蛇@人早已化了白骨,身上勾搭著幾條衣服的殘片。而整個骸骨上還被人用紅線結了個陣法,陣法中央貼了張符咒。 “呵,臭道士,連誰是鬼都不知道,騙我已經解決了,害的我被那只惡鬼纏了這么幾年,哼,不纏我爹,居然纏我?” 黃欒欒的臉上映著燭光,嘴角冷笑,眼神深冷。 她輕手將符咒取下,摔到地上,又將這皮箱趁著夜深拖到自家宅子的廢井旁。 呵,要尸骨?我就是不給,我就是要你女兒日夜泡在深井里。 她忿忿不平,自以為是別人虧待了她。 等到了井邊,她將那紅線扯斷,將這皮箱子翻了過來,一使勁,便將這尸骨倒入了廢井里。 呵,我連個皮箱子的棲身之地也不想給你,反正你娘已經被抓住了。 黃欒欒笑著,提上皮箱子回了房。 可這院子里可不只有她一人,那院落的角落里,消失將近一天的小佳正靜靜的看著。 平日總愛低頭小聲的她,此刻正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而那被倒入廢井里的,蜷縮在一起的尸骨。 突然蠕動了幾下,尸骨似有伸展。 可細細一瞧,那尸骨的嘴角似乎藏著淺淺的笑意。 第10章 因果 這邊黃宅是陰冷寂靜。 那邊的阮清安一行人,正借著深夜,把酒言歡。 這宅子今夜被阮清安結了陣法。任那外面的人探破腦袋,也只瞧得見一片黑暗。 瑛羽穿著件桃色花裙,在這院落里轉著,飲著酒水,變著法術,滿地花開,數盞石燈璀璨。雖然這些只能維持一夜,但她眉眼間的笑意,卻能看得出,她是極愿意的。 夜深燈暖映這滿地春花如媚,霜重風冷陪這佳人才子共醉。 閆洵化成了人形,也取了玉壺,坐在那古樹上獨飲。 阮清安倒沒有瑛羽的瀟灑,只是一個人端著玉杯發神。身邊坐著個白毛狐貍。 那狐貍多年沒有見過酒水之物,更確切的說是,他已經忘了人間酒水是何味了。 他瞧著大家似乎對這酒水喜愛,可又見阮清安只是發神,并不飲用。 便眨了眨眼,趁著阮清安發神,搶下她手里的酒杯,一口飲下。 “嘔。辣死了。”才飲盡。這白毛狐貍就扭頭想要將這酒水嘔出來?!皣K嘖,凡人喜歡的東西,都難喝死了?!?/br> 可他抬頭一看,瑛羽已經醉倒在花海里,閆洵還是一個人飲酒,至于他身邊這個女子,呵,似乎連他把她的酒杯搶走,她都沒有發現。 “喂!你理理我呀!”蕭衍南伸出他的兩只爪子,拍到阮清安的臉上,然后努力的讓阮清安的頭往自己這邊看來。 “怎么回事!” 蕭衍南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原本離自己很近的阮清安,突然竄到離自己三米遠的地方。 他以為是自己這樣讓阮清安生氣了,剛想道歉,就見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