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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經沒了,想著她畢竟也只是一個玩意。以前見她挺溫柔的,又會唱曲,就偏寵了些,如今沒想到她竟是這般紅顏薄命。 “不用了,素素你這樣做的對,這樣的人確實是需要送出府,這些天你在家辛苦了。” “殿下,臣妾知曉你喜歡柳氏,可是這也無法,臣妾也命人去尋了幾個揚州瘦馬,待會兒殿下你可以自行挑選一下,左右不過是個玩意了,殿下若是喜歡,全部留下來都可以。” “素素,你當真是大氣,不用了,本王如今也不好這些。” 公子歇就這樣將柳氏的事情給揭過去了,畢竟他對柳氏的感情也不深,他與嚴素素算是自幼相識,兩人感情那是極好的,嚴素素說的話,他基本都信。 第219章 馬上風急 就這樣, 柳氏的事情就這樣揭過去,公子歇馬上就有了新的玩意, 他是大夏的成王,身邊從不缺乏女伴, 而且在公子歇的眼里,嚴素素是一個相當識大體的之人,在這方面對她管束也是極少的,早些年,嚴素素曾經與她鬧過,后來先帝駕崩,麗太妃來住過一段時間, 與嚴素素曾經相處過一段時間, 后來嚴素素就不管公子歇這方面的事情。 當然從那之后,嚴素素對待公子歇府中的妾室手段也變得陰狠起來,可以說在成王府之中,無一女子敢和嚴素素爭寵, 像柳氏這樣的, 膽敢不經不經過嚴素素就懷上孩子,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因而王府中,嚴素素對柳氏做的那些事情,大家都不意外。而公子歇對于這些事情,從來不去關心。 柳氏確實挺得他的心意,可這種解語花其實很多,沒了柳氏還有其他的女子。公子歇對于他后院的女子, 從未過問很多。 入夜。 今日公子歇入宮了,如今還未歸來,嚴素素對著銅鏡整理妝容。 “娘娘,柳氏沒了。” 芍藥走了上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耳語道。嚴素素將耳環隨手丟到了梳妝盒之中,白了一眼。 “埋了沒?” “埋了,娘娘都安頓好了。” 芍藥一邊說話,一邊還瞧了嚴素素一眼,說話的聲音都非常的輕,生怕惹怒了她。 “芍藥,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毒婦,很是歹毒?” 嚴素素站起了身子,她的頭發已經散開披在身后。 “奴婢不敢。” 芍藥直接就跪在地上,她在發抖,芍藥知曉嚴素素曾經將她身邊的一個宮女杖斃,只因那女子在給她梳妝的時候,多看了當時還在屋內沒走的公子歇,扯了她的頭發,弄疼了她。 “你不敢,哈哈哈,其實沒什么,做個毒婦沒什么不好的。你說,為何男子可以有三妻四妾,卻要求我們女子對他們三貞九烈,最為可笑的是,只因他是王爺,就有女子千方百計的想要爬上他的床。你說若他不是王爺,僅憑他的能力和長相,又有幾個女子會看重他?”嚴素素十分冷然的來了一句。 芍藥一直跪在那里,全身依舊發抖,一言不發。 嚴素素的眼角突然流出眼淚:“假的,所有的情愛都是假的,上次他娶我的時候,說此生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可是如今呢?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有一個人,府中的妾室越來越多,我恨……” 嚴素素忽的一聲就將梳妝臺上面的東西一掃而盡,她心中有氣,以前的她也不是這個樣子的,她也想成為一個溫婉的女子,何嘗想要成為一個歹毒的女子,可是從她第一個孩子生下來沒有多久就沒了之后,她整個人的性情就大變了。她那個孩子只活了八個時辰就沒了,那是她第一個孩子,還是一個哥兒,就那么沒了,后來她經過調查才知曉,原是公子歇在外面玩的太過火了,染上了花柳之癥,將病癥傳給了她,而她卻也傳給了自己的孩子,才導致孩子生下來沒有多久就沒了。 她恨公子歇,可是她能怎么辦?公子歇是她的夫君,他們兩個人注定這一輩子都分不開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綁在一起,她還是成王妃,世人歆羨的成王妃,就連她父母都以為她嫁的很好,可這種事情只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她治不了公子歇,可是她能管得了那些女子,尤其是那種不知廉恥,試圖上位的女子,這些年,她處置了不少。 如今王府的后院已經穩定下來了,可外面總是還有些幺蛾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總是試圖想要進入王府,柳氏就是其中的代表。柳氏原本是公子歇養在外面的女人,這種女人一般而言,嚴素素即便是知曉了,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公子歇喜歡新鮮,在外面吃些野味,也就隨他了。可后來柳氏竟是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讓公子歇將她給帶入了王府之中。 帶進來也就帶進來了,王府之中,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女子,只要她服服帖帖的,做的不太過火,當時嚴素素還有孕在身,為了腹中的胎兒著想,她也不會起殺心。 怪就怪在柳氏的心太大了,想要攀的太高了,竟是不喝避子湯,就那么懷上了孩子,還妄想母憑子貴,成為側妃,氣的嚴素素直接早產了,幸而太醫救治的及時,胎兒還活下來了。 嚴素素對她豈會手軟。如今她死了,嚴素素也只當捏死了一個螞蟻,而如今公子歇怕是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曾記得了,依靠男人的恩寵而存活的女子,最是可憐,尤其是柳氏這種以色事他人,又能得幾時好。 “好了,你且下去吧,我累了,要早些休息了。王爺若是回來了,你就來知會我一聲。” 身邊的宮人見嚴素素坐下了,忙將方才被嚴素素掃落在地上的東西給拾掇了起來。 “諾!” 芍藥忙退了下去,等到她關上房門那一刻,才忍不住的長嘆了一口氣,擦了擦汗,總算是出來了。幸而她還活著,方才真的是嚇死她了,近日來王妃是月牙的喜怒無常了,性子也越發的捉摸不定了。 傅春江如今擢升為國子監祭酒之后,雖說國子監祭酒這個職務并不繁忙,可雜事也不少,整日接觸的人也多,當然送禮巴結的人也多了。月牙如今就疲于應付那些人。 上京的官太太們有了宴會也會邀請月牙了,月牙有時候會去,去的多了,發現也就那么回事,實在是太無聊了。于是乎月牙參加的也漸漸少了,后來月牙發現了,她不去之后,那些官太太們竟是會主動登門來。 “娘親,貓兒到哪里去了,我找了它一天了,還沒有找到。” 璇姐兒最近一直和貓兒玩,貓兒是月牙他們從西洋帶來的,是一直藍貓,在大夏算是稀罕物,藍貓初到月牙家中的時候,膽子非常的小。如今在這家中漸漸熟悉之后,膽子就打起來了,開始在家里大搖大擺的走。 “是不是又到什么地方瞎胡鬧去了,上次被其他貓兒打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