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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美人沒有見過了,他見多了,反而就喜歡月牙這種質樸的女子。 女人懷孕臉上長斑,肚皮有紋,這能算是丑嗎?不不不,傅春江不覺得,他只會覺得月牙犧牲很大,想著月牙那么小小只的一個人,肚子竟然能那么的大,傅春江還記得月牙后期的肚臍眼都被撐平,走起路來,都十分的吃力,他怎么會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你知曉什么,二爺可疼夫人了,你是不知曉吧,在這家里夫人說的算,二爺說話不算話的,凡是都要夫人點頭才行。”徐mama剛剛進傅家的時候,一時間還沒有適應。盡管先前她也聽聞傅春江此人懼內,可沒曾想到,原來那不是傳聞,而是事實啊。 “什么,夫人說的算,女人當家,不是吧。” 春蘭更覺大驚小怪,因在她的家里,女人不要說是管家了,就是吃飯都不能上桌的,哪里還說的上話,就是大夫人在老爺的面前,那也是低眉順眼的,哪有男子聽女子話的。 “是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長虹這間屋是你的,春蘭你跟我來。” 長虹和徐mama不熟,徐mama就隨意安排了一下,就領著春蘭去了,長虹見了之后,也覺得沒什么,就自顧自的去整理自己的房間,等著晚些時候,再去做事。 而春蘭則是一直跟著徐mama打聽有關于傅春江的事情。 “二爺,如今都在家里辦公,很是刻苦,有時候夜里都在做公務,你切莫去打攪他。” 盡管徐mama這樣說明了,可是蓋不過春蘭此人喜歡動歪心思啊。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傅春江選好人之后,就去瞧月牙。 “月牙,我要升官了。” 傅春江一回到屋里,就想要將月牙抱起來了,可一想到如今月牙的身子不方便。 “真的,確定了?上次還不是說沒有確定了?這么快確定了?” 傅春江升官,月牙自然是高興了。 “那是自然,有小閣老和嚴閣老兩人保駕護航,加上為夫的能力,我肯定升官,月牙以后怕是你的應酬要多了起來,到時候怕是要難為你了。” 傅春江知曉月牙很不喜歡參加官太太的聚會,可不能次次都不去了。 “二爺,你放心好了,就如你所說的那樣,溜須拍馬,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誰還不會啊。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會寫話本的人。”月牙得意的揚了揚眉毛。 第177章 噓寒問暖 月牙早就知曉隨著傅春江的步步高升, 以后她的應酬也會多,以前傅春江還是芝麻小官的時候, 什么官太太宴會從來都是與月牙無關,家里雖處大夏鬧市之中, 除卻丁全英時常來看,基本上無人來傅家,如今不同了,隔三差五的,月牙都要招待傅春江同僚的那些夫人們,如今月牙也練就了一聲皮笑rou不笑的功夫了。 “哈哈哈,月牙, 你啊。你讓我怎么說呢?” 傅春江笑著就捏了捏月牙的鼻子, 隨后將她摟在懷里,忍不住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二爺,我還未洗臉,這臉上還抹了香粉。” 傅春江一聽, 忙大鬧:“月牙你這是謀殺親夫, 待為夫今日好生教訓你。” 說著傅春江就和月牙兩人鬧作了一團,玩鬧了一番,有時候他們兩個人就好似小孩子一樣了,隨后徐mama說開水已經燒好了,傅春江就命徐mama打來熱水來,幫月牙洗頭。 月牙方才說想要洗頭,最近月牙的頭皮很容易發癢, 而且落發很嚴重,已經經歷過一次懷孕的月牙,如今早就這些變化司空見慣了。而且月牙還知曉,生產了之后,還會大幅度的落發,正所謂孩子小,頭發掉。這都是正常的反應。 “二爺,洗頭我自己來了,我又不是不能自己洗。” 月牙如今月份還小,很多事情都能自己來,她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凡她能做的,都不會假手于人,到了孕后期,許是需要人幫忙洗個頭發。 “不行,我幫你洗,今日我得空,幫你洗頭怎么了?” 傅春江覺得沒啥,夫君幫夫人洗頭,尤其還是懷孕期間洗頭,也是尋常。當然傅春江如今堅持,也和最近聽聞的一件事情有關系了。說是上京有戶人家,有個孕婦月份大了,就是一個人在家里洗頭,彎腰時間太長了,胎死腹中。 傅春江也是害怕了,這女子懷孕了,稍不注意,就是一尸兩命,傅春江很珍惜如今的生活,將月牙看的比自己的眼珠子都要重要了,如今只是一個簡單的洗頭,他怎會計較太多。 最終月牙也拗不過傅春江,就讓他給洗頭了。 傅春江洗頭很是細致,還給月牙按摩了一番了,這讓人伺候著確實是舒服了。月牙又嗜睡,這給傅春江洗著頭洗著洗著竟是睡著了。傅春江幫她擦干頭發之后,就將她抱到床上休息了,隨后自個兒就去處理公務。 夜里多了兩個丫鬟之后,月牙確實是輕松了不少,飯菜什么徐mama都給做好,月牙偶爾會給些指導,家里其他的雜活洗衣,拖地打掃衛生什么都是長虹在做。 而相對于輕松的活計都是春蘭來,這都是徐mama分配的,春蘭是徐mama的侄女,自然是偏向春蘭了,春蘭這人做事情還喜歡偷jian耍滑,月牙都能瞧見。只是想著既然來了,也不想換人,也就將就著干,等著自個兒將孩子生下來了,在尋個理由將春蘭給打發掉。 可是春蘭這人開始不老實了,她如今也發現了,傅春江身邊并無妾室和通房,她就開始動起歪心思了,想當初她娘就是趁著主母懷孕的時候,爬上了老爺的床,后來還被抬了妾,有了名分,比當丫鬟好多了,還有人給伺候著。 若是她也可以成功上位,以月牙的長相和姿色,還有出身,春蘭自認為都要比月牙好的多。她是上京人,識文斷字,雖說是個庶出,阿爹在上京也是有名的手藝人,比起月牙一個鄉下婦人不知道強多少倍,最主要的是她年輕啊,比月牙年輕不少呢,長得也要美上幾分,當著這只是春蘭自己想的。 夜深人靜。 春蘭如今來到傅家也有一個多月了,她知曉如今以月牙的狀況和傅春江兩人那是不能行房了。傅春江如今還如此的年輕,而且身為主母的月牙也沒有給傅春江張羅妾室亦或者通房的,這在春蘭看來頗有些大逆不道。 大夏男尊女卑,一般女子懷孕了,如同傅家如今這種情況,身為當家主母的人,早就應該有先見之明,為傅春江張羅通房丫鬟,要不就尋個妾室,來伺候傅春江,可月牙沒有。而且短時間內根本就不會行動。 春蘭就有些看不慣了,又想到這是她的絕佳機會,哪有男子能夠在孕期這么長時間忍得住的。這不如今夜深人靜了,春蘭也沒有睡覺,就去廚房熬了八寶粥,因先前她就聽徐mama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