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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能呢,而且疼惜寵愛自己的夫人,沒什么見不得人。 程芊芊聽張恒這么一說,越發覺得自個兒應該和月牙走近一點,張恒多學學傅春江這些好的方面,還挺好的。那天程芊芊生平第一次吃到了張恒做的面條。 面條做的不是很好吃,火候沒有掌握好,比家中的廚子做的差多了,而且讓她等待的時間也頗為的長,可當吃到這碗面的時候,程芊芊打從心底里高興。 “子恒,真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面條。” 她竟是矯情的哭起來了,都哭花了臉。 而一旁的張恒瞧見了,“芊芊,你瞧瞧,你怎么哭了,不就是一碗面嗎?你若是喜歡的話,我天天給你做。”張恒現在才發現,以前自己過的實在是太糙了,對程芊芊還是關心不夠,這一點不及傅春江。 入夜,傅家。 傅春江已經收拾好了一切,的修撰進展的非常的順利了,他洗完澡之后,就回到和月牙的臥房之中,今天是初一,是他和明哥兒和璇姐兒約好的,他和月牙單獨共度良宵的日子。 這么好的晚上,傅春江自然是躍躍欲試,要大干三百回合。可月牙卻遲遲沒有來了,他終于是等不了,就準備從璇姐兒和明哥兒要人去了,不能在由著他們兩個人的性子來。 這門剛剛一打開,就看到月牙了。 “月牙,你來了啊。” 月牙朝著傅春江點了點頭,今天她有點累了,又是拾掇飯菜,又是帶孩子,帶孩子是真的太累了,尤其兩個孩子如今能跑能跳的,一點都不省心。 月牙有時候覺得真的是生了兩個祖宗下來了,現在就恨不得將兩個人給重新塞回肚子去。小孩子的精力是無窮,月牙今天就在那里看著兩個小孩子從這里跑到那里,很是無聊,他們兩個人卻玩的是那么的開心。 “來了,二爺我好累啊。” “來來來,進來,先喝口水。” 傅春江很狗腿的去給月牙倒茶,雙手遞給了月牙了,隨后搬過凳子來,讓月牙做好,隨后就給月牙揉肩。 “月牙,你好點沒有。” 月牙微微閉上了眼睛,抿了一口茶水,享受了一番:“嗯,好多了。” “月牙,要不我們在雇幾個人吧,你這樣太累了。” 傅春江心疼月牙,可他如今還要忙于公務,在家里很多事情也幫襯不到,如今家里就有一個徐mama幫月牙,總是忙不過來,主要是兩個孩子了。 “二爺,無事,我也不知道為何最近總是疲憊,你說我該不會又有了吧。” 月牙總是覺得她自個兒太嗜睡,最近一直想睡,精力大不如從前了。算了算,月事也還沒有來了,不過她的月事有時候就是不準,就沒有放下心上。 “這個,讓我瞧瞧。” 傅春江當即就診斷了一番,脈象不是很明顯,也不能說是沒有,當然也不能說是有,即便是有了,怕是月份也不大,還瞧不出來了。 “二爺,怎么樣?沒有吧?” “這個再過些日子看看,有了也無妨,咱們就生下來了,養得起。就是苦了月牙你了。” 傅春江不想月牙在生養了,生養孩子那真的是從鬼門關走一遭,上一次生養明哥兒和璇姐兒的時候,他不在身邊,可是也夠提心吊膽的,在大夏每年都產婦因生產孩子而死了。 前些日子傅春江就認為了一位同樣在朝中為官之人,他夫人就是難產,最后一尸兩命了,當時那穩婆上去給壓肚子都沒能給孩子給壓出來了,最終落得那般凄涼的下場。 傅春江是害怕,一想到月牙若是真的有了,將來肯定面臨要再度生養了,想想他就有些難過。 “不苦,有啥苦的,我生孩子快,上次二爺你不在身邊不知道,我生養的可快了,一點都不疼。” 月牙說一點都不疼那是假的,可是生孩子很快絕對是真的,她當時是急產,穩婆到了,孩子胎頭都露出來了,那叫一個快,她沒有受多大的罪。覺得生養孩子那就那么一回事情。 一般而言,這女人啊,在生孩子的時候要死要活的,疼的臉都變形了,可是當事后你問她們生孩子痛不痛的時候,每個人都說很疼,可又都說可以接受了,甚至很多人會一生再生,生完一胎要二胎,有了二胎要三胎的,真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個……” 傅春江也是無語了,還有一點傅春江突然發生了一個很重要的是,若是如今月牙當真有了話,那他豈不是不能快活了,一想到這里,傅春江頓覺好苦逼。 難道他又要做一段時間和尚,這可太慘了吧。 “二爺,夜深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月牙今晚原本還想找傅春江茬的,因太困了,最終也只好作罷,躺到床上就睡著了,傅春江看著熟睡的月牙了,只好摟著她入睡了。他看著月牙的睡顏。 “如今我什么都有了,還回去干什么?回去還要收拾爛攤子了,何不如就在這里和月牙,還有孩子們一起生活,不是挺好的嗎?至于這副身子,那些老匹夫說,有時間限制,估計也是誆我的。” 傅春江喃喃自語道,他摸著月牙的臉,想著以前的生活,整日除了學習就是學習,很是無聊,即便回去了,那些榮華富貴他在這里也可以享受的到啊。 傅春江還在做打算了,不管如何,還是要一路高升,畢竟官場就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而傅春江已經知曉崔家怕是早晚都要倒臺了,他可不能和崔浩在一線了。 因而他直接就去尋嚴閣老去了,嚴閣老剛剛入主內閣,是新人,他一路走來也是不易,而且在官場上面,還有人說嚴閣老也是靠女上位,他女兒嚴素素嫁給了公子歇,是成王妃。 公子歇的母妃是麗妃,麗妃年輕長得又美艷,是元德帝寵妃,因而公子歇在大夏的地位也頗高了,而嚴素素妻憑夫貴,嚴高這扶憑女貴,加上自己確實還有幾把刷子,也就上去了。 “仲安啊,你來了,你不是去修了嗎?可忙的過來?” 對于傅春江,嚴高一直很是看好了,算是他的得意門生。在大夏師生關系那很是不尋常,想當初大夏株連十族的時候,其中第十族就是師生關系,先帝時期就有人被株連十族,連帶自己的學生也被砍了。 從傅春江找到嚴高,嚴高接受了傅春江的拜帖,他們就已經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就是一派的,很多人早就將傅春江歸到了嚴高這一派。 “學生近日來遇到了一些困難,有關于大字典的,夫子素來高才,學生這是特意來請教一二。”傅春江如實相告。嚴高一聽,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 “那成,仲安,你遇到了什么困難,盡管說來了,為師今日很是空閑,這編撰字典可不能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