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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海就有你來守護了。”元德帝看著太子湛的頭。 “父皇?” 太子湛自然是明白個中的深意,元德帝的身子骨明明十分的硬朗,至少未來五年內不會出事情,他怎么突然會說這樣的事情。 “先帝從未帶朕來看過這片星海,因朕不是先帝心目中的太子,而湛兒你是,你好生看著這片星海,朕準備退位了。”元德帝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話。 “父皇!” 太子湛聽聞此言,忙跪了下來,大司命和李福順自然也是如此了,對于大司命和李福順兩人更多了一份擔心,那就是他們知道的太多了,許是今晚就沒命了。 “你們都起身吧,朕要退位是早就有打算的,就等湛兒你選妃大殿結束之后,朕就會下詔退位,朕想要好生休息一下了,做帝王真的是太累了。” 元德帝看著這滿天星海,心里也是幾多的無奈,是啊,真的是太累。幾乎每天都要早起上早朝,還要聽著朝臣們各種爭論不休。朝臣們?yōu)榱烁髯缘恼姡诔弥希蟠蟪鍪值亩加小?/br> 當然那些元德帝都是見怪不怪了,還有一點就是他被罵了好多次,元德帝有時候還會微服出巡一番,聽聽民間的聲音了,偶爾也會聽到尋常老百姓的話,但凡一些大事情,都會扯上他,都會說皇帝怎么干的。這些人元德帝也無法懲治他們,都是大字不識的老百姓,大夏多了去了。如今他太累,就想要逃離開。 “父皇,兒臣還年幼,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父皇還請你再辛苦幾年。” 太子湛也不是傻子,從來君心難測,即便是父子,那也是君臣,他如今還分不清楚,元德帝是真的要退位,還是以此為借口來試探他的。皇家的事情,所謂的親情在權權力之間,很多時候都會蕩然無存。 “湛兒,你起來吧。你們兩人也起來了,此事朕心意已定。湛兒以后你若是有事還是來占星樓,詢問大司命。” 元德帝說完之后,轉身就對著站在自己身邊不遠處,始終低著頭的大司命道:“大司命你因知曉該怎么做!” “臣知曉。” 隨后元德帝就領著李福順離開了,將太子湛和大司命兩人留在占星樓,由大司命為太子湛講解有關于大夏星海的事情。 “哈哈哈,湛兒竟是也是這般怕朕,朕當真是一個失敗的父親。” 元德帝十分無奈的來了一句,他臉上顯出一絲悲涼的情緒來。 “陛下,太子他也只是事出突然而已。”李福順忙上前寬慰了一番,而元德帝卻擺了擺手:“最是無情帝王家,說的一點都不假,湛兒怕朕,朕也是知曉。朕老了,李福順朕真的是老了。” 元德帝由衷的說了一句,一旁的李福順竟是不知道該怎么接話,而元德帝這個時候也不需要任何人去接話,他只是一個人在那里說說話而已,今日太子湛的表情,其實元德帝瞧見了很是傷心,畢竟太子湛是他的親子,卻也這般的懼怕他,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走吧,去皇后那里,等著選妃大殿結束之后,朕就輕松了。” “陛下,那上次你命老奴查的異星的事情還查嗎?” “查啊,查出來就讓那人給殺了,留不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在異星的這件事情上面,元德帝是不管他可以帶來好的影響還是壞的影響,直接結果了,那才能夠安枕無憂。 “諾!” 李福順得了話之后,自然就去安排處理異星的事情,如今他已經有些眉目了。 第161章 民間傳聞 李福順在宮里當差多年了, 一直侍奉元德帝跟前, 這些年他一直謹言慎行, 生怕出了紕漏,自古伴君如伴虎,想起先帝時期, 司禮監(jiān)的大太監(jiān)春喜當時是何等的風光啊, 可惜先帝一死, 他就被五馬分尸,又是何等的凄涼。李福順也是聽聞了,這些年他一直都相當的低調,但凡有人尋他進言, 他多半都是推托, 元德帝交代下來的事情, 他也是事無巨細都做得非常的妥當。 “干爹, 你可回來了。” 李福順認了一個干兒子,小太監(jiān)張德,三年前入的宮, 小伙子甚是機靈,如今在御膳房當差, 并沒有進入司禮監(jiān),這也是李福順安排的。以李福順在宮里的能力, 想要將自己的干兒子調入司禮監(jiān)亦或者安排到自個兒跟前當差, 那都是非常的容易的, 可是李福順一直都沒有, 而是將他安排在御膳房一直當差。 張德人稱他小德子,也沒有什么怨言,想他以前連御膳房都沒能進去,如今成了李福順干兒子,在宮里大家對他態(tài)度也好些了。想他們都是無根的主,以后也沒有什么后人,都是一代帶著一代,李福順對張德人還行。 “回來了,怎么了?小德子,今日可是有聽到了什么傳聞?” 張德因在御膳房當差,干的是采購的活計,這活計油水可就大了,早年張德還曾經詢問過李福順,這里面能放多少的水,李福順隨手給他那么一比,張德也就明白。 誰人都知曉,御膳房采購是個肥差,能在這個位置干下去的,那在宮里都有背景,尋常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坐上這個位置,張德能做采購,李福順那是出了不少力。 而采購是肥差,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話,也無人去查,因為誰人在這個位置都會動心思,張德自然也動了心思了,采購的話,就要時常出宮,張德也是如此。 出去了,自然就會聽到一些八卦了,民間傳聞,張德就會和李福順分享了,有些事情李福順也就聽聽,有些事情李福順就會想想。 “干爹,我先去將門給關上,這件事情如今在宮外傳得沸沸揚揚的,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張德隨后就將大門給關上了,給李福順換下了衣裳,給他捶腿。 “什么事情?又是北斗先生的新作上市了,外間那些人整日就知曉去看這些雜書嗎?” 北斗先生如今非常的火,李福順也瞧見宮里的娘娘們偶爾也會捧著書在那里讀,據說北斗先生如今書中還配有插圖,圖文并茂,因為這個在市場上可謂是一枝獨秀,其他寫書人根本就無法效仿。 這會寫書的人不一定會作畫,會作畫的人不一定會寫書,能將兩者結合起來的,那絕對是大手了,北斗先生就有這樣的能力。北斗先生自然是月牙了,月牙不會作畫,作畫的那人是傅春江,傅春江那段時間在儋州的時候,比較輕松,天高皇帝遠,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會翻看月牙新寫的書,偶爾就無事,畫上幾筆,后來就整理了一番,沒想到江南書局的人將他們做成了插畫冊,書的定價一下子就上去了,賺的就更多了。其他人模仿的難度就更大了些。 北斗先生一旦寫了一個題材,寫火了,跟風的人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