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9
月牙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就抱著月牙上床去了,兩個人如今還年輕,這大晚上的可不能浪費(fèi)了。 “月牙,我問你,你可是與其他人說我打你了?” 傅春江說著就捧著月牙望著她的臉。月牙呵呵的笑了起來。 “這個,這個也不能怪我吧,你說我這母老虎的名聲也是這么傳出去的不是嗎?那些人瞎說的……” 事情是這樣的。 月牙和傅春江兩個人是兩夫妻,剛剛來儋州的時候,府衙的床還挺小,那個時候傅春江晚上睡覺不老實(shí)了,月牙那天睡的還挺靠邊的,傅春江一個不小心就將月牙踢下床了。 月牙當(dāng)時的臉因?yàn)閾Q藥的緣故呢,臉皮非常的嫩,這不是一撞眼角處就烏青一片,第二日出門,那些小媳婦們瞧見了,因月牙的性子和這些小媳婦還有來往,那些小媳婦就問是不是傅春江在家里打的,月牙自然說不是了。 那些小媳婦都認(rèn)為是月牙嘴硬不說,也都朝著她嘿嘿的笑,一副我們懂的語氣。 這件事情也就在家里質(zhì)疑聲中過去了,不久之后,月牙不小心走路撞倒了樹,這不臉上又碰壞了,那些人瞧見了,嘖嘖嘖,傅夫人又和傅大人在家里干仗了,又被打了。 月牙這一次自然還是否認(rèn),大家也都抱著同情的眼光看著月牙,后來第三次,月牙走路不小心摔倒了,臉上又掛彩了,大家又問起來的時候,月牙只好硬著頭皮說,是在家里干仗了,被傅春江給打了。 這樣說了,大家也都不問了,就開始紛紛譴責(zé)起傅春江,一個讀書人怎么可以打娘子呢,就算是夫妻間有口角,那也可以好生說說不是嗎?為什么要動手干仗呢,就算干仗也要讓讓啊。 后來大家遇到了傅春江,都會旁敲側(cè)擊的讓他回去對月牙好一點(diǎn),說月牙不容易之類的,不能干仗,夫妻之間好和睦云云的,搞得傅春江一頭霧水,后來無意之間聽了師爺?shù)脑挘荡航排靼住?/br> “二爺,夫妻情趣嘛?嗚嗚嗚,我錯了,二爺,你瞧如今天都黑了。”說著月牙就伸出手來,抱住了傅春江的脖子,一對小白兔就搖搖欲墜,勾的傅春江心癢癢的,吹燈上床,大干三百回合。 第二天一早,傅春江就升堂斷案了,直接就判決婚約無效,就不存在退婚不退婚了,然后還說,都是謠言,韓家姑娘還是清白姑娘,如今還可以自行嫁娶。 韓家對于這樣的判決談不上多么的滿意,可是也是知足了,這樣鬧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只會影響越來越大,好在婚約已經(jīng)無效了。而錢家自然不愿了。 “錢婆子,你也瞧見了,韓家也不愿意將姑娘嫁到你們家里,強(qiáng)扭的瓜不甜了,還是算了吧,還是你覺得你們家老三娶不到媳婦?” “怎么可能,怎么娶不到媳婦,我們家老三,這么厲害的人,想嫁給他的姑娘多了去了,會稀罕這么一個敞口貨,哼,不嫁就不嫁,我們還不愿意娶呢。” 這婚事就此告吹了,至于錢婆子說的一些話,確實(shí)是難聽了,不過因她本人的緣故,也無人去信了,錢家老三最終也說到親事了,比韓家小姐更早說到親事了。 就在成婚當(dāng)時,錢家老三還買通了韓家的下人給韓家小姐遞信,說什么,他心里如今還是他,若是她后悔了,他可以立馬悔婚來迎娶她之類的,心里根本就沒有要迎娶的那女子。 韓家小姐一看這封信,當(dāng)即就是冷笑了一番。 “這種男人,我豈能嫁他,幸而沒有嫁給他,只是可惜了嫁過去那女子,怎么也不打聽打聽,那女子……”韓家小姐看了信將信當(dāng)即就燒了,還將那送信的下人給辭退了,這種人可不能用。 “打聽了,那梅家的小姐愿意,怎么說錢家家境倒是也富足,錢家老三長得也不丑,還有功名在身,若是中舉了,那以后身價就不一樣了。梅家的人是看中這一點(diǎn),哎……”身邊的丫鬟也湊了上來說了一通。有人還是稀罕錢家老三。 “那她以后有的哭了,那樣的男人不能嫁啊。” “可不是嘛,梅家小姐還說是小姐你不識趣,說是錢家不要你的,哎,你巴不得想要嫁給錢家老三呢,可惜沒有福分。” 韓家小姐一聽,“腦子進(jìn)水了,那樣的男人送我我都不要。還是傅夫人是個聰明人啊。” 韓家小姐想著那日在椰子林下與月牙的初次相見,以及她的出手相助,對她印象那是極好的,而且瞧著月牙的性子也不像是整日和傅春江干仗的母老虎。 “傅夫人是命好,以前她還說傅大人打她,其實(shí)根本就沒有,那是她自個兒摔的,都有人瞧見了。”丫鬟在身邊忍不住的多嘴了一下,韓家小姐一愣,:“哈哈哈。這件事情我知道,傅夫人也挺逗的,傅大人是委屈了。” 這主仆兩人在這里笑鬧起來。 —— 過了一段時間,馬永賀出公差來到了儋州,其實(shí)他是從這里然后去玩臺灣島,大夏準(zhǔn)備在臺灣見省,以此來防范和抵御倭寇。而馬永賀這一次主要負(fù)責(zé)這個的。其他人都不愿意來,嫌這里窮山僻壤的,千里迢迢的,可馬永賀覺得非常的好,至少從傅春江給他寫的書信來瞧,這里的天氣日子還不錯。 “仲安,你長胖了,氣色這么的好,日子過的不錯吧。” “還成吧,托你洪福,如今在這里的日子過的還可以。走走走,月牙張羅了一桌子菜,就等你了,帶你去嘗嘗這邊的佛手螺,上京吃不到的,月牙做這個可是一絕。” 馬永賀知曉月牙善于做菜,加上這一路上舟車勞頓確實(shí)很是辛苦,如今也有些餓了,就和傅春江兩人往府衙趕去。 “仲安,這一次來小閣老還托我給你遞一個口信,說你不要著急,他肯定把你調(diào)回上京。”崔浩十分看好傅春江,也準(zhǔn)備動手給傅春江調(diào)任了。 當(dāng)然他不能不聲不響的進(jìn)行,肯定要讓傅春江知曉了,這樣傅春江才會對他心存感激。 “哦,小閣老竟然對我如此上心,當(dāng)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走走走,大順不要去說這些事情,今日我們不聊公務(wù),只給你接風(fēng)洗塵。” “好,對了,月牙的臉怎么樣了?上次她……” 沒有人比馬永賀更清楚傅春江的事情了,作為他的好兄弟,他也很關(guān)心月牙,畢竟月牙是傅春江的軟肋。 “好了,這邊的天氣很適合她復(fù)原,這一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不然在上京,還沒有那么多味草藥呢,如今這邊,長什么都快,這里的椰子和香蕉很多,等著我給你弄一點(diǎn)。” “不用了,仲安我已經(jīng)吃夠了,我在瓊州就吃了,以前還覺得那是稀罕物,如今吃多了,發(fā)現(xiàn)原來也會厭,只是香蕉不易保存,不然真的可以帶回去給孩子們嘗嘗,我那臭小子我走的時候,還嚷著要和我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