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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直接給他一個敞口貨,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還裝什么裝。這下子可是徹底的惹惱了女方父母。 畢竟除卻已經(jīng)死去的女兒,家里還有兩個小女兒未嫁,大女兒已經(jīng)死了,自然是救不回來了,不代表就可以讓人這般污她清白。后來兩家人就因為這件事情鬧到了府衙之上。 傅春江聽了之后,當(dāng)時也是頭疼了。 女方是自殺的,在原則上與男子卻沒有關(guān)系了,只是自殺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男子污她清白,女兒家可不是最注重名聲了。 “我女兒一直養(yǎng)在深閨,外男都不曾見過幾個,又豈會如他所說的那般,是敞口貨,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你還我女兒命來。” “本就是敞口貨,還裝什么黃花大閨女,怕是在家里不知和什么人私通了,就想要塞給我,哼……” 那男人說話也十分的難聽,絲毫沒有因為女子已經(jīng)死了,而口下留德,一直敞口貨,敞口貨的叫著。 后來傅春江自然也請了人去驗過,后來傅春江回去還將此事給月牙說過。 “這有什么啊,女兒家這種事情本就是正常啊,打個秋千,亦或者不小心碰到了,都會的。我與二爺初次,不是也沒有落紅嗎?二爺你也不曾嫌棄我。” 月牙是女兒家,知曉所謂的敞口貨,落紅什么的,那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以前做丫鬟的時候,她們女子私底下也討論過這種事情,有些已經(jīng)成婚過的小媳婦婆子們都會笑著說她們都是小姑娘,哪有人人都見紅的,有時候稍微不小心就破了也有的。月牙以前還是姑娘的時候不太懂,如今成婚連孩子都生了,這些事情也就不用忌諱了。 “那女子怎么這般想不開,那種男人不嫁就不嫁,黃花大閨女嫁給他也是白瞎了。”月牙因是女子,最是看不慣有些男子這般,為何男子就可以在婚前有通房小妾的,女子偏偏就要守身如玉的,簡直就是可笑。 也就是儋州這種窮山惡水之地才會如此的保守,像他們績溪那邊就不多,績溪那邊山多,人少,加上重男輕女,女兒家本就是少了,很多男兒就娶不到媳婦。 這女兒家一少,自然也就金貴起來。在他們老家,什么二嫁的,寡婦都有人搶著要呢。月牙當(dāng)初守寡的時候,給她說親的人多了去了,條件在績溪都還算是不錯,只是那個時候她心有所屬,沒有去管那些而已。 村里除了有些人要自愿收牌坊的,其他女子想要再嫁,大家不鼓勵罷了,也不至于嫁不出去,男子初婚的也有,哪有儋州這邊的人,追求黃花大閨女。 當(dāng)然這是此地的風(fēng)氣,一時半會兒也矯正不過來,月牙反正不喜那男子,就在傅春江面前吹了吹了風(fēng)。 “二爺,雖說那女子是自殺的不錯,可你也知曉定是男子說話重了些,女子也是因他而死了。那男子嘴巴太碎了。二爺,你可不能因你是男子,你就偏私。” 月牙直接嗆聲了一下,傅春江聽了之后,連連點頭了,后來他也做了周全的斷案,將他嘴碎的男子痛打了二十大板,給女子恢復(fù)了名節(jié),傅春江斷案多少是帶了一些感**彩,不過也贏來了民眾的一并喝彩。 大家其實心里都和明鏡一樣,那女子已經(jīng)上吊自殺,以死明節(jié)。想來沒有做過出閣的事情,還有就是大夏還有一種習(xí)俗,不論死人是非。這人都死了,還說的那么難聽,傅春江那二十大板讓很多人都解氣,尤其是那些有女兒的家里。 其實在乎黃花閨女什么的,那沒有錯,有話好好說不就行了,說的那般難聽,還動手打人,那就不對了。二十大板一點都不冤,只可惜姑娘的心理承受能力實在是太差了,直接就被逼死了。 如今這個案子倒是與先前的那個男子有點兒相似了,好在姑娘家還沒有過門,在家里有姊妹看著,還沒有出事,有的剛烈的女子剛烈的很,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來著。 因而傅春江斷案的時候,可是要仔細(xì)小心,稍不留意,姑娘家也就沒命了。 聽了王婆子的話之后,傅春江又去翻看了一下卷宗,這若是真的要定罪錢婆子,那是很難了,這捕風(fēng)捉影的事情很是難辦了,傅春江就將卷宗那么一放,先去水田里面看看,最近他和鄉(xiāng)民們一起推廣三季稻,就目前來看,一切還緊張的不錯了,鄉(xiāng)民也很配合。 傅春江來到儋州之后,帶領(lǐng)著府衙里面的衙役和大伙兒一起興修水利,他和其他的地方官不一樣,他是身先士卒,自己也會卷起褲腿下地干活。 因而在儋州,但凡有人提到父母官傅春江的,那都是豎起大拇指,是個好官了。 “傅大人,你說錢婆子啊,我知道,她是出了名的惡婆婆。她兒子們一個個都特別的聽她的話,沒有主見,誰家愿意將女兒家嫁給她。遭罪的很。” 傅春江和村民們一起將弄的魚苗給撒進了水田里面,等到了水稻收割了,就可以吃上稻花魚了,忙完了,就和其他鄉(xiāng)民們一起坐在樹蔭下面納涼。 海南這邊四季如夏,如今還是很累,傅春江將草帽拿了下來了,在那里扇風(fēng),就和鄉(xiāng)民們打聽起王婆子這個人平日里如何,儋州也不大,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但凡有點風(fēng)吹草動的,大家都知曉了。 這些人對于錢婆子的評價都不好,主要都是說她苛待媳婦。三個兒子也都是沒有主見的人,大媳婦如今已經(jīng)和他兒子和離了,兒媳婦也差不多了。三媳婦這不還沒有過門,就直接要退婚來著。不過錢婆子手段很,大媳婦和離了,愣是什么都沒有讓帶走,從娘家?guī)淼募迠y一個也沒有退,說什么過門這么久了,就是一個不能生養(yǎng)的主,一個蛋都沒有下,耽誤了他兒子的時間,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了。簡直就是不堪入目了。 大媳婦也是被她搞怕了,嫁妝也就沒有要了,只想盡快和離了,和離之后又在找了一個人家,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有孕在身,如今得了一個小子,夫家待她也好,日子如今過的風(fēng)生水起,臉上也rou呼呼的了,見人就笑。 那錢婆子卻不以為然,遇到大媳婦如今在家的夫家還會諷刺一句,撿破爛的,都是我們家不要的敞口貨,你們還當(dāng)是個寶呢。不過人家夫家本就不在乎這些,反而待大媳婦更好。 “我說錢mama說的這么難聽作甚,什么你家不要的,你先前不是老是說巧慧不能生養(yǎng)嗎?如今你也瞧見了,巧慧如今到了我們家里,那可是三年抱兩,如今肚子里面還懷著一個呢。不能生的怕是你兒子吧。” 都不是省油的燈,將那錢婆子氣的半死了,只是如今儋州都知曉錢婆子家里是什么人,都不忍心將女兒嫁到他們家里去,錢婆子迫切想要抱孫子,堵住其他人的嘴巴。 原本想著老三娶媳婦進門,怕是一年就可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