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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面陳列了他所有的藏品,其中不乏有水晶棺,里面自然也躺著人。 “想要提高醫術,哪個醫者不是踩著累累白骨才走向醫術的最高點,哪個醫者手上沒有死過幾個人,學醫就要看開這一點,醫學的進步,需要人去犧牲。” 白果打開了一個暗格,里面有幾個大籠子,籠子里面還鎖著人,這些都是他的藥人,用來試藥用的。 “不用怕,你們的犧牲以后都會名垂青史的,你們是偉大的。” 白果看著這些人說,那些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舌頭全部都被割掉了,發不出聲音來。 —— 燕婷站在左相府的門前,她從倩兮那邊得到了消息,既然知曉了,沒有不來的道理了。 “婷姑娘,就是這里了,這里就是左相府。倩兮姑娘說的是真的嗎?”綠藥看著左相府,外面和其他府邸并沒有差別,一樣坐在兩個石獅子,看起來挺威嚴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去看看再說吧。” “是啊,據說傅春江他們就宿在左相府,即便不是真的話,婷姑娘也可以去尋傅春江說說話,jiejie對吧。”紫蘇笑了笑,綠藥也低頭淺笑:“說的也是啊,我怎么把這一茬都給忘記了,那還等什么,婷姑娘,那我們進去吧。” “你們兩人休得胡說,左相府不比尋常的府邸,我們怎么才能進去呢?” 燕婷這是犯難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去嘛?以她目前的身份應該是很難吧。 “那婷姑娘我去將看門的人給迷昏了,我們直接進去不就行了,以前不是都這么做的,怎么這一次就這般束手束腳的呢?”綠藥沒有想那么多,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 “這個怕不好吧。” 燕婷還在想。 “婷姑娘,你看這寫的是什么?” 紫蘇指著不遠處圍觀的一群人問道。 第139章 絕不讓步 燕婷見不遠處確實有好多人在圍觀, 好像是墻上貼了什么告示。她也就湊了上去,看了過去了,綠藥和紫蘇兩人也跟了上去, 三人就擠在人群之中。原來是左相府貼出了告示, 說是左相夫人得了頑疾,需要請高人看病, 有重謝之類的。燕婷看了之后, 就上去將告示給撕了下來。一直發愁怎么進左相府呢,如今送了這么好的機會,豈能放過。 眾人看了一眼燕婷和她身邊的兩名女子。大魏較之大夏, 男尊女卑之風更重,甚至有些家風嚴格的人家,女子若是單獨出門, 身邊必須有男子陪同。這男子要不就是女子的夫君,再者就是女子的父親亦或者兄弟, 若是其他男子跟在她的身后,就會被送到祠堂進行訊問,當然如今風氣已經好多了。那都是個別種姓家族才會如此。 但是這也不代表燕婷和綠藥連并著紫蘇可以如此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連個面紗都不帶的, 當然燕婷她們根本就沒有在乎這些人的眼神, 撕了告示就走向左相府中。 —— 大夏, 陳國公主府。 丁全英正在家里忙著拾掇后花園, 他如今在朝中有個閑散的職位, 平素也沒什么事情, 反正也就是一個虛職,身為大夏的駙馬爺,不可能當然擔當重任,更何況趙琳還是有封地的公主,就更不能讓丁全英手握實權了。反正丁全英也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去琢磨官場,他倒是非常的喜歡如今這樣的生活。 “駙馬爺,外面有人找你,叫張恒,說是從績溪來的。” “哦,我知道,那是我同窗好友,我這就去,馬上就來。” 丁全英忙命人打水過來,自己就開始洗手,剛才處理花地的時候,弄的滿手都是土。種花也是一門技術活,丁全英從小就對種花養草很有興趣,如今不需要去擔心學業了,日子過的清閑,也就重cao舊業。 丁全英洗好手,換了一身衣裳就去尋張恒,張恒和丁全英還有傅春江那都是同窗好友,三人以前在白鹿書院的時候關系就十分的要好,只是當初張恒落榜了,丁全英和傅春江兩人考中了。 如今張恒已經中舉了,這一次是來上京考試的,來到上京自然是要投親靠友了,首先想到的就是丁全英和傅春江。雖說丁全英如今那是已經貴為駙馬了,平時和張恒也多有書信來往,當然與傅春江也是,三人的關系并沒有因為個人的際遇發生變化。 “子恒,你來了。可想死我了。” 說著丁全英見到張恒之后,就上前給張恒一個大大的擁抱,家鄉來的人,那是格外的親切。 “立本,你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這樣。對了仲安人呢?我今日也去他所住的地方去尋他了,發現他家門緊閉,沒有人啊,你不是說他和月牙成婚了嗎?上次你與我通信還說他即將為人父,我還踢他高興呢。我家娘子還特意給他的孩子,縫了兩雙老虎鞋呢?怎么他搬家的嗎?怎么沒有跟我說?” 張恒心里有些不得味了。 “子恒,這你就不能怪仲安了,仲安遇到事情了,月牙失蹤了,不見了,仲安也是心里苦啊。” 隨后丁全英就將傅春江遇到的一些事情與張恒說了一遍,張恒一聽,“竟然有這種事情,那豈不是孩子和月牙都不見了?這好端端的人,怎么會不見呢?” “這誰人知曉,當初仲安與我們一道去了臺州,抵御倭寇去了。月牙身子重了,就留在南京,找人照看著,后來等仲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月牙不見了,哎……” 張恒聽了之后,心里也是一陣難過,月牙他也見過,打小就命苦了,待人也親切,一個女孩子當初那么辛苦的賺錢撐著家,賺錢給傅春江讀書。后來也算是苦盡甘來,熬了出來,和傅春江兩人相親相愛的,這對于張恒他們來說,也覺得沒有什么。 “難怪這些天我與仲安寫信,他都不回呢,原來是發生了這事情,我都不知道。” “仲安這些天不回你信到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仲安素來看重同窗情誼,上次有同鄉來,仲安還親自招待了。如今他是隨小閣老去往大魏進行了國事訪問,如今還在大魏呢,你的那些書信怕是他還沒有收到。仲安你還不知道他嗎?” “這倒也是,仲安竟是去了大魏了,如今你們都起來了,就我……” 張恒不免調侃了一下,這才幾年沒見,這人與人的差別就漸漸不同了。以前在白鹿書院的時候,曾夫子就曾經說過,不要看現在大家坐在一起的人都一樣。 過個十年二十年的,那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人和人的差距有時候比人和狗的差距還要大,當初的張恒覺得曾夫子說話有些糙,怎么都是做夫子的,怎能說出如此粗俗的話,做出這般比擬。 后來隨著年紀的見長,才發現曾夫子這是話糙理不糙,說的都是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