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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承光帝那個時候才封了她一個妃,青姬就那么死了。 之后當(dāng)時的太子賢就繼位,只是太子賢的位置還沒有坐穩(wěn),當(dāng)時的康王公子辰就起兵造反,之后就是歷史上出了名的八萬之亂,斗的那叫一個狠。 后來沒想到的是,趙明的那些哥哥傷的傷,死的死,后來這皇位竟然輪到他來做,那些朝臣們都以為趙明找控制,好拿捏,只是沒想到的是趙明這個人只是表面上好控制而已,事實上并非如此。 如今元德帝已經(jīng)做了很多年的皇帝,說句實在話,挺累的。這人在高處,高處不勝寒啊。元德帝又有心做一個有道明君,對自己要求也是非常的高,因而就更累了。 “陛下,臣妾知曉,只是湛兒他還年幼,陛下……” 明珠皇后也認(rèn)為公子湛是適合成為一名帝君的,只是如今還需要歷練。 “我知曉,所以我還要撐幾年。婠婠,你瞧我們在一起都快四十年了,日子過的好快啊。”元德帝看向明珠皇后。 明珠皇后也看著元德帝,點了點頭:“是啊,都快四十年了,陛下我們挺過來了。當(dāng)初娘娘讓臣妾服侍你,臣妾可還記得陛下你嫌棄臣妾長得丑呢。” 元德帝一聽,明珠皇后這是翻舊賬的節(jié)奏啊,這女子啊,不知道為何記性都這般的好,你說她們有時候連自己的年齡都記不住,卻偏偏對這些事情記得如此的清楚清晰。 “婠婠,那都是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當(dāng)初我也是無心之說,那是年少,不懂事罷了。” 明珠皇后長得確實不好看,甚至還有點丑。當(dāng)初青姬就是看中了明珠皇后長得不好,才將她安排到元德帝身邊的,主要就是害怕元德帝步了承光帝的后塵,沉迷女色。 “說的也是,如今陛下后悔也晚了,都這么多年了,估計陛下看臣妾這張丑臉也瞧著習(xí)慣了。臣妾還記得陛下當(dāng)年說什么來著,吹了燈都一樣。” 元德帝都被明珠皇后說的不好意思了:“婠婠你的記憶這般好,我不與你說了。婠婠我餓了,有沒有吃的?”明珠皇后搖了搖頭,就喊了宮人,讓他們準(zhǔn)備吃食。 —— 元德帝在第二天一早就選定了太子人選為趙湛,也無人反對,就這么定下來,這比元德帝想象中要順利的多,原本他還以為有人站出來反對一下。 “果然是公子湛成為太子了,想來也應(yīng)該是他。”麗妃宮中正在對著拾掇花,最近宮中那都是各自忙碌,連牌局都湊不齊,她只能在家里擺弄一下花草。 “母妃,兒臣是來給你道喜的。” 麗妃一聽,心情自然是好的:“可是素素有身孕了,瞧著你的樣子。” “咦?母妃你怎么知道的,兒臣今日才知曉的,素素是有身孕了,如今才一個月,方才太醫(yī)才給診治出來的。母妃誰告訴你的,竟是比兒臣還說的早。” 公子歇今日心情那是大好,畢竟是初為人父,而且他與嚴(yán)素素感情也是極好的,如今素素有了身孕,他自是第一時間來將好消息分享給母妃。 “沒有,本宮自是覺得素素也應(yīng)該有了,都成婚這么久了。如今有了那也是好的,不管是男是女,本宮心里都是歡喜的。自是太子之位,哎……” 麗妃長嘆了一口氣,雖說麗妃也知曉太子之位肯定是與公子歇無關(guān)的,自是難免心里還是有一種失落感。 “母妃,兒臣覺得四哥當(dāng)太子挺好的,他將來肯定是一個有道明君,太子之位本該就是他的,整個大夏怕就沒有人比他更適合當(dāng)太子了。大哥從來都是比不過四哥的,四哥人也很好,仁厚,待我也是極好的。母妃難道不記得,當(dāng)初兒臣出水痘的時候,四哥還偷偷來瞧過兒臣,還讓兒臣不要怕黑。” 麗妃自然是記得了,麗妃其實也覺得公子湛這個人不錯,若是換成其他的皇子的話,那她肯定是心有不甘,非常的不服氣,可是公子湛單論為人的話,確實是無可挑剔。 當(dāng)初公子歇小小年紀(jì)出了水痘,給隔離了,就連她這個生母都被隔離,不讓去瞧,當(dāng)時的公子歇只有六歲,小孩子一個人待著自然是害怕。當(dāng)時的公子湛就趁著宮人不備偷偷去看公子歇還安慰他,照料他呢。 后來公子湛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元德帝問他的時候,說水痘會傳染他就不怕嘛。公子湛十分聰慧的回答道:“父皇,兒臣去之前已經(jīng)詢問過太醫(yī),兒臣以前得過水痘,如今不會被傳染。兒臣只是想著小弟出了水痘,肯定和兒臣當(dāng)初一樣,很是害怕。兒臣就想著陪陪他。” 當(dāng)時麗妃就在一旁,她也相信這肯定不是明珠皇后教的,明珠皇后不會讓太子湛去冒這個險,畢竟是水痘,即便得過了,那也不能保證是百分之百。 “這倒也是,太子湛確實是仁厚之人。歇兒你說的也是,是母妃多想了。只是如今素素有了身孕,你可是要好些待她,她這是頭一胎,什么都要仔細(xì)著,前三個月要多多臥床……” 麗妃免不得叮囑了一番,公子歇自然是在一旁聽著。 “母妃,素素說是想要回家,兒臣想著明日領(lǐng)著素素回一趟嚴(yán)家。 “那你們?nèi)グ伞!?/br> 麗妃擺了擺手,“對了,那傅春江是嚴(yán)祭酒的學(xué)生吧,還是嚴(yán)祭酒的同鄉(xiāng)?” “傅春江?母妃你說的是新科狀元,連中三元那個?大哥因他被廢了?”傅春江的名號還挺大的,公子歇自然也有所耳聞,畢竟廢太子的事情實在是太轟動了。 當(dāng)初太子政被廢,公子歇以為是謠傳呢,結(jié)果一看還真的不是謠傳,一切都是真的,當(dāng)然傅春江這個大名也硬生生的印在他的腦海之中。 “是,就是他,就是傅狀元,他是不是嚴(yán)祭酒的學(xué)生?” “是啊,是他的學(xué)生,都是來自徽州績溪的,據(jù)說還師出同門呢。都是從白鹿書院出來的,母妃怎么了?”公子歇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麗妃方才還是一直坐在那里,如今她突然覺得心情大好起來。 “沒事,本宮就是說說,傅春江此人可真的是個人才,淑妃怕是變著法子都要將他整死。本宮就想著呢,為何這些天淑妃處處針對本宮呢,原來根源在這里啊,很好很好。本宮也不怕那淑妃,她的兒子被廢了,我的兒子還是還是王爺呢,她肚子那個小的,不足為懼。” 大夏后宮之中,后妃暗斗本就是嚴(yán)重,以前淑妃因是太子的母妃,也從來都是眼高于頂了,不屑于麗妃他們交往來著,如今因傅春江的事情還處處針對麗妃,麗妃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當(dāng)然想著如何反擊了。 “母妃,那你無事吧,淑妃他,他們崔家的人,也是……” 公子歇自然知道崔家不好開罪。 “無事,你下去吧,母妃知道該怎么做。對了嚴(yán)祭酒馬上也要升官了,到時候怕是要入內(nèi)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