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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妾在大夏也是一個普通想象,普通的尋常百姓家里納妾的也有,只有家境尚可就行了。若是丁全英娶個尋常人家的女兒,納妾什么的倒是也好說,可是關(guān)鍵小仙女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哪有駙馬爺納妾一說的。 傅春江皺眉。 “我小表妹說了,若是不能與我一起,她就要出家做姑子去。若是她真的出家做姑子了,我娘你也知道的,到時候非削了我不可。” 丁全英這個小表妹和其他人的小表妹不一樣。這小表妹的娘和丁全英的娘那是親姐妹,只是表妹的娘,也就是丁全英的姨母,所嫁非人,男人太不是東西,還嫌棄她姨母肚皮不爭氣。他姨母因生養(yǎng)小表妹的時候,身子壞了,不能再生養(yǎng)了。男人就將她掃地出門,將她給休了,女兒也沒要。 姨母從小之后精神就不怎么正常的,一直覺得她被休的原因是因?yàn)樯氖桥畠海羰巧氖莾鹤铀涂梢阅笐{子貴,就不會被休,因而就一直恨小表妹不是兒子,對她經(jīng)常打罵。最終丁母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將小表妹領(lǐng)回來樣了,反正她一連三了三個小子,一直想要一個女兒,加上丁家也不差這一口吃的,就將小表妹養(yǎng)在跟前了。 如今丁全英年紀(jì)也不小了,小表妹也不小了,丁母一直想要撮合丁全英和小表妹兩人在一起了,打小的時候,就在表妹跟前說這些,小表妹也就認(rèn)定了丁全英了。 丁全英這人開竅本來就晚了,后來遇到了小仙女之后,才有了感覺。 “到時候賜婚下來了,這事情也就解決了,立本我覺得這不算個事情。” 傅春江這事情想得也算是明白,誰人敢于皇家抗衡。 “再說,你表妹再尋一個男兒就是了,我大夏男兒多了去了,你說是吧,立本。”傅春江示意丁全英不要著急,趕緊坐下,還親自給他倒杯水。丁全英一遇到這種事情就容易慌和他平日里可不一樣。 “仲安,這對于你當(dāng)然不算個事情。你不知道我這家,一大家子的,表妹又不是我親meimei,而是養(yǎng)在我家的,這若是做的不妥當(dāng),會被人戳脊梁骨給說死的。哎……” 丁全英又是一聲長嘆,他最近因?yàn)樾”砻玫氖虑椋娴囊呀?jīng)到了焦頭爛額的程度了。 傅春江看著丁全英這個樣子,“那立本你先我怎么幫你?你知道我有月牙了,我斷然是不會娶你小表妹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丁全英原本還挺郁悶的在聽到傅春江說這話的時候,當(dāng)即就哼了一聲,“仲安,你這人啊,讓我說你什么好,就是你想娶我小表妹,我家還不一定愿意嫁給你呢。你就不要想了,我就想著找你想想辦法,讓我表妹對我死心。不行,這個問你不行,我得去問問月牙才是。” “問月牙?月牙又認(rèn)識你表妹,她能知道什么?” 傅春江對月牙那是異常的保護(hù)。 “月牙確實(shí)是不認(rèn)識我表妹啊,可是月牙她是女孩子啊。等下我就去問月牙,怎么讓一個女孩子不喜歡一個人。只要我照著樣子做了,讓我表妹瞧見了,我表妹不就死心了嘛?仲安你說我說的對吧。沒辦法,我就是如此的聰明,這都能被我想到,哈哈哈……” 丁全英不免得意了一番,說著就去找月牙。傅春江就那樣目瞪口呆的看著丁全英起身離開,他是真的傻眼了,丁全英當(dāng)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這個人太有意思了。 月牙如今還在廚房忙碌呢。之前傅春江早就吵著要吃臘rou黃鱔來著,之前都住在皇宮之中,這種菜也進(jìn)不了皇宮,如今出來了,月牙也就自個兒在做。 黃鱔是她今日去菜市場新買的,如今都?xì)⒘讼磧簦袎K。臘rou就是月牙去年冬腌制的咸rou,是她親手腌制的臘rou。 臘rou這個東西,很多人是吃不慣的,而且各地的臘rou做法也是不同。月牙聽到別人聊天的時候,原來在大夏臘rou有很多種做法,有的地方做臘rou的時候會放辣椒面,月牙雖說也喜辣,可是在腌制臘rou的時候,還只是單純的放鹽,沒有加其他的佐料。 當(dāng)然其他的佐料也要準(zhǔn)備,無外乎就是一些蔥姜蒜之類的,月牙這邊正準(zhǔn)備炒菜的,那邊丁全英就湊了上來。 “月牙炒菜?” “嗯,立本,廚房地方小,你就不要進(jìn)來吧,你去和二爺聊聊吧,我這里又不需要你們幫忙?”月牙說著就要去生火,炒菜來著。丁全英站在那里,覺得這個時候找月牙說事也不是時候。 丁全英只好又出來了,而傅春江則是在那里忙著其他的事情。 “立本,你看著兩個地方那個好一點(diǎn),我準(zhǔn)備置辦一個宅子!” 如今傅春江就想著早點(diǎn)成親,當(dāng)然成親之前沒房子肯定不行,如今他們有錢了,在上京置辦一個不大的宅子足夠了。 “你要置辦宅子,我看看,我覺得城北比較好,這里比較安靜……”丁全英如今也將小表妹的事情放到一旁,就給傅春江分析宅子的事情。 傅春江連連點(diǎn)頭,“嗯,我準(zhǔn)備置辦下這個宅子之后,就和月牙成婚。立本,我要成親了。”傅春江嘴角含笑,其實(shí)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 “仲安,你可想好了。月牙確實(shí)很好,我也不是說月牙不好,只是仲安你也知曉,若是想要在官場上面有所造化,以一人之力是很困難的,若是你能娶到世家貴女為妻,很多事情你就事半功倍了。” 丁全英這是把傅春江當(dāng)好兄弟才這般說的,畢竟月牙乃是孤女,在傅春江的以后道路上,是無法給他助力的。 “哈哈哈,立本,我不需要。如果為了飛黃騰達(dá),舍棄月牙,這樣的官我坐著也沒意思。我有我自己的考量,你放心就好了。那我就在城北買了,你最近不是不想在家里待嗎?我明日就去買,你這幾日就幫我搬家吧,你看可好?” “好,非常的好,我一定來,你最好多搬幾天家,放心吧。” —— 趙琳從皇宮回到公主府,自此之后就閉門不出,任何人不見。 “公主,你怎么哭了?” 鶯歌剛剛將茶泡好,送到了趙琳的身邊,抬頭一看就看到趙琳哭了。趙琳揉了揉眼睛:“是啊,我都這么大了,竟然還哭了。今日是我老爹的忌日,我想他了。” “啊,公主,奴婢……” 鶯歌這才想起今日卻是是鎮(zhèn)遠(yuǎn)將軍葉峰的忌日,只是大夏如今記得的人不多了,就連她都忘記了。 “鶯歌,你別走了,留在這里陪我說說話吧。” “諾。” 鶯歌本想退下的,這樣的時候,趙琳一般喜歡獨(dú)處。 “鶯歌,你羨慕我嗎?我是大夏的公主,且還是唯一一個有封地的公主,從小就養(yǎng)在皇后名下,陛下待我也是極好。從來都是別人羨慕我,你羨慕我嗎?” 鶯歌不知趙琳為何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