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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了,皇后那邊已經(jīng)差人送禮了。我也在想,看看送什么好呢。幾位meimei你們可有好主意,要不我們一起送吧。”德妃說著就給大家都倒了一杯茶。 “淑妃jiejie那邊補品自是不缺,她娘家本就是大族,陛下和皇后也賞賜了不少,自是比我們的宮中都要好點。我最近也在苦惱給淑妃jiejie送什么呢?” 麗妃端起茶抿了一口,隨后有道:“據(jù)聞陛下這一次賞了淑妃jiejie十萬絲綢,也是大手筆。” 一旁的賢妃就笑了:“那要不麗妃meimei你也再生養(yǎng)一個,我們四個人之中你年紀最小了,如今你膝下只有一子,再要一個便是。” “賢妃jiejie,你又在消遣我。你也知曉陛下和皇后感情深,又勤政,一年來我宮里的次數(shù),那是屈指可數(shù)。哪能要的上。好了,還是大家好生想想,給淑妃jiejie準備什么禮吧,我年紀小,入宮也晚,也無什么經(jīng)驗也不知曉這各種講究。諸位jiejie送什么,也捎帶我一份。”麗妃說完,就繼續(xù)喝茶。 隨后,這四妃在一起商議這給淑妃送禮。自然這話很快就傳到了淑妃的耳中。 淑妃當即就是一記冷笑,“德妃最是慣于做表面功夫了,如今本宮懷孕,她如今怕是恨本宮恨的咬牙切齒的,當初本宮的孩子就是被她給算計掉的。” 淑妃伸出手來,身邊的宮人就上前伺候著。 “那宸妃和麗妃以及賢妃她們這三人,最近這幾人常聚在一起打馬吊,探子那般來報,倒是也沒有說什么出格的話,真的在打馬吊。” “賢妃這人本就是墻頭草搖擺不定。至于宸妃這人就是人精,至于麗妃此人入宮時間短,性子本宮還沒有摸透。不過瞧著也是一個伶俐的主,也不是一個省心的主。如今這四人聚在一起,只是打馬吊誰信啊。皇后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淑妃從宮人的身邊結(jié)果蜜餞來,自從懷孕之后,總覺得嘴里泛苦,就差人弄了一些蜜餞來吃,吃了之后,果然是舒服了些許。 “明珠皇后那邊還和以往那樣,只是據(jù)說琳公主選定駙馬了,皇后今日忙著cao辦此事呢,怕是無心去關(guān)心后宮其他事務吧。” “什么?琳公主選中駙馬了?她竟是選駙馬了,本宮一直以為她會和……”淑妃并沒有說出來,“沒想到皇后也是一個狠角色了,竟然硬拆了。好,很好,非常的好。” 淑妃又是一陣冷笑,她摸了摸肚子,“即使政兒被廢,太子之位也不會是公子湛的。” “娘娘,奴婢聽聞是的,那人是琳公主親自挑的,叫什么丁什么的,是二甲第九名,只是一個進士。” 淑妃點了點頭,“來人準備筆墨本宮要給阿爹還有我大哥寫封信。看來大家都開始行動來了。本宮倒是小瞧了皇后啊,皇后這人是我見過最能忍的人,她可真的是能忍啊。” 很快宮人就給淑妃備好了紙筆,淑妃當即就寫了一封信,托人給送了出去了。而那廂皇后已經(jīng)開始cao辦趙琳的婚事了,指婚的話,怕還是要等些時日來。 元德帝那邊還在調(diào)查丁全英的,這不剛剛李福順已經(jīng)將丁全英的信息全部都送了上來,元德帝看了之后,愣了一下。 “就是這出身,沒有其他的了。” “沒有其他的,他家祖上沒有出什么人,就是普通的地主,就是績溪地方的小地主。”李福順當時看了丁全英的家境也是愣了一下,那就是丁全英家里就沒有幾個讀書人,根本就談不上什么書香門第,他就是一個土財主的兒子。當然所謂的土財主在上京都沒法看的,上京有太多有錢有勢的人了。 “琳兒怎么就相中他了,他們之前認識嗎?” “認識,第九局那邊反饋過,琳公主曾私下見過他一面,兩人還一起用過飯。見過的人都覺得丁全英是個極其有趣憨厚的人。” “哦,竟是如此。那就罷了,既是琳兒喜歡,陳閣老那邊什么反應?” 陳閣老是趙琳的外祖父,不敗陳家如今的當家人,趙琳父母不在了,婚事方面理應要問一下陳閣老,若是沒有問題了,元德帝才能賜婚了。若是陳閣老那邊有異議,還需討論一下。 “陳閣老回了老奴,說只要琳公主喜歡就好了,他就沒意見,兒孫自有兒孫福,一切都聽從陛下安排。” 元德帝聽了之后,這才放心。到底不是自個兒親女了,而且趙琳情況特殊,這若是指錯了婚,將來怨他的人就多了,免不得又要被人追著罵,被人罵總不是一件好事情了。 “那容朕選個好日子,擇日賜婚。” —— “哈哈哈,月牙,我跟你說件事情,太逗了。哈哈哈……” 傅春江這人還沒有到家,這笑聲就已經(jīng)傳了過來,月牙正在家里忙著繡嫁衣呢。聽到傅春江的聲音,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就準備去廚房做飯了。 “什么事情,能讓你高興成這樣,你瞧瞧你樂得……” 月牙見到傅春江笑的如此開心,她也是開心了。 “月牙,你知道立本吧,立本有個小仙女,事情是這樣,這個事情我還沒有跟你說過呢,你聽我跟你說啊……”傅春江就將之前丁全英和趙琳的事情和月牙說了一下。 月牙聽了覺得這太神奇了,也很玄乎,和戲文里面唱的差不多了。 “原來還有這么一回事情,她哥哥找上門來了,還將你錯認為丁全英,動手打人?二爺,我瞧瞧,你可是被打了。是不是立本做了什么對不住人家姑娘的事情,那可不行,姑娘家的……”月牙忍不住的說了起來。 “不是啦,我沒有被打,后來立本就站出來了,說他是丁全英,不是我。我覺得她哥哥一看我和立本站在一起了,我這人一表人才,你也知曉的,定是覺得她meimei瞧上的是我。結(jié)果竟是鬧出這樣的事情,當時,哈哈哈……” 傅春江一想起趙湛那一張難以置信的臉,就覺得特別的逗。 “好了,你就不要笑了,立本怎么樣了?” “立本,沒事的,那人一瞧是立本,都沒有聽他說完話,轉(zhuǎn)身就走了。”傅春江聳了聳肩,就坐了下來了。 “啊,走了?” 月牙沒想到就這么輕易的離開了。 “是啊,立本莫名其妙的,也不好追上去逮著人家問,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人家走了。然后我覺得待在那里也沒意思,還不如回來陪你呢。”傅春江說著又看了看月牙。 月牙忙將臉一拉:“你就知道貧嘴,我天天不都看,都看厭了都。”月牙說著就拿起繡活繼續(xù)做了去,繡嫁衣可是仔細活,需要很慢的,月牙也想好好給自己做一件,將來說不準還能傳給女兒呢。 傅春江見月牙這般說:“月牙,你啊,我是一輩子都看不夠人的,月牙你瞧瞧這是什么?”傅春江說著就從袖口里面取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