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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帝說著就很愛惜的將荷包給收好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收到女兒給他做的荷包。做父親的收到子女親手做的禮物總是很開心。 “琳兒,你如今要出嫁了,父皇沒什么給你的,這一對玉如意算是父皇給你的賀禮。”說著李福順就拿著一對玉如意上來了。 “多謝父皇賞賜。” 趙琳和元德帝說是父女,更多的時候還是君臣。元德帝對待趙琳也永遠做不到對待趙雅一樣。 “琳jiejie要出嫁了,一點都不好玩。錦jiejie當年出嫁的時候,也不好玩。你們一個個都出嫁了,如今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沒意思,幸好還有湛哥哥陪著我,可是湛哥哥怕是也要納妃,哎凄凄慘慘戚戚。” 元德帝聽趙雅這般說話,自然是笑了:“雅兒,你倒是還吟起詩來了,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再過一年,也要選駙馬了,這女兒家總不能一輩子不出嫁吧,可有看上的世家子弟,看上就說出來了,不要扭扭捏捏的。” 趙雅一聽,臉就拉下來了,此時趙湛來了。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 趙湛和趙雅不同,在禮數方面從來都是做到無可挑剔。 “湛哥哥來了,父皇你還是好好想想,什么時候給湛哥哥納妃吧,我不著急。”趙雅說著就將趙湛推了出去。趙湛自從從外間來了,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趙琳。 “雅兒,你說什么,什么納妃,我如今學業未成,何談此事。” “湛哥哥,你一點都不好玩,小小年紀,馬上就要成為老學究了。父皇,母后我走了,我要回去繼續做繡活了。湛哥哥,不要說我對你不好,我給你繡的。你若是遇到心愛的女子可以送給她啊。” 趙雅說著將荷包給了趙湛,趙湛看了一下:“這個是,雅兒不錯啊,這野鴨子繡的跟真的一樣?” “什么,湛哥哥,你,你,那是鴛鴦好不好,是鴛鴦?” 趙雅氣的臉都紅撲撲的。而趙湛一下子就笑了:“不要生氣,我錯了,鴛鴦鴛鴦繡的不錯。我收著了,雅兒莫氣。” 趙雅掃了趙湛一眼。 “這還差不多。我走了。” 趙雅最近瘋狂的喜歡上了女紅,趕著回去做。眼瞅著天色不早了,趙琳也要走。 “琳meimei,我送你吧。” 趙琳遲疑了一下,后來也就笑了:“湛哥哥,好啊。” 趙湛和趙琳也離開了坤寧宮,兩個人并肩走著,一時間無話,后來還是趙琳主動打破沉默的。 “湛哥哥,我要成婚了,到時候你一定要來。” “我不會去的,琳meimei你不要如此殘忍,你知曉我的心,我是不會去參加你的婚禮,亦不會祝福你和他。”如今四下無人,趙湛已經不想在裝了,這些天他一點都不快樂。 趙琳沒想到他如此的直白,她繼續朝前走。 “你不來也好。湛哥哥,我們本就不可能。” “為何不可能?你我本無血緣關系,你又不是我的親meimei,我從來不想做你什么哥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你為何這般的殘忍。你寧愿去嫁一個土財主的兒子,你也不怕嫁我為妻,為何?琳兒,你好殘忍,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你為何還要將它如此的踐踏?” 第63章 終于領證 “琳meimei, 你不要走。我去與父皇說, 父皇定是會同意的, 你不要嫁給丁全英好不好?”趙琳依舊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她知道這個時候, 她不能夠回頭,趙湛是元德帝和明珠皇后心目中的帝皇之選,而她也有自己的雄心抱負,不想一輩子就如同一只金絲雀一般,只能聽待在皇宮之中, 一輩子不能外出。 這根本就不是趙琳想要的生活,這世上想要入宮的女子,想要嫁給趙湛的女子很多, 但是不包括她趙琳一個人。 “湛哥哥, 我走了,你好生保重, 以后這樣的話不用再說,今日所說, 我什么都沒有聽見。走。”趙琳說著就上了馬車, 領著仆從離開了大夏皇宮, 回到公主府。 而趙湛則是一直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 就那么站了半宿, 癡癡的望著。 “陛下……” 李福順忙上前將趙湛與趙琳的事情告知了元德帝, 元德帝聽了默然的點了點頭:“隨他去吧, 誰沒個年少的時候,想當年朕也有過。過去了就好,湛兒還年輕。琳兒也是一個懂事的人。這樣對他們是最好的選擇,那丁全英是什么來路,琳兒是怎么與他相識的?” 元德帝對于今天趙琳的反應很是滿意,做人最是要拎得清,她和趙湛本就不可能。以前元德帝還擔心趙琳陷進去,到時候他還不好開口,畢竟趙琳的身份特殊。 如今瞧著趙琳倒是十分的理智,陷進去的反而是他的傻兒子,兒女情長,若是為帝皇最是要不得。好在一切都還來得及,一直以來趙湛還特別的順,如今也算是一個挫折,對他也是一件歷練,年輕人多點歷練總是好的。 元德帝至今都感激當年在他國質子的生涯,七年的質子生涯讓他嘗盡了這世間的苦楚以及人情冷暖,也養成他忍辱負重的性子,也品嘗到了民間疾苦,這都為他后來的帝皇之路添磚加瓦。而他看好的趙湛,元德帝雖說不希望他經歷那些,可是也想到他多些歷練,不然若是和趙政一樣,到時候又是養廢了一個人。 “諾,陛下老奴這就差人去查!” “那就好,四國蹴鞠賽的事情,據聞我們的狀元郎也在其中?” “陛下,四國蹴鞠賽,新科狀元傅春江確認在其中。這個陛下你看……”李福順跟在元德帝身邊已經有快十年了,這十年來,他也是謹小慎微,一句話不可多言。 主要是因先帝時期,宦官當政,元德帝一直對宦官有所忌憚,因而對于他們這些人,很是在意。李福順自然也是吸取了前輩們的教訓,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一直以來也沒出現任何的差錯,在元德帝面前有時候還能說上一些話。 “他真的參加蹴鞠隊了,他什么位置?” “回陛下,是守門,傅狀元人長得高,守門的位置倒是也合適。”李福順分析了一下,元德帝點了點頭:“馬上又要到朕沒臉面的時候,這事情自是不能在拖了,勝敗乃兵家常事,只是這么多年一直都敗,唉,這一次怎么也要進一個球吧,每次都是鴨蛋。朕的臉面真的是掛不住啊。“元德帝為此十分的苦惱。 大夏蹴鞠隊的水平確實不怎么樣,這些年也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因而每年都是被虐的。可偏偏這四國蹴鞠賽又是一大賽事,元德帝每次都要陪著看,可想而知,以元德帝這般要面子的人,當時的心態,真的是皮笑rou不笑,強顏歡笑。 李福順在這個時候果斷的選擇閉嘴,這沒法勸,因他也知曉大夏蹴鞠隊的水平確實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