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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小姐被傅春江給劫持了?” 李老爺聽了之后,直愣了一下。因他知曉傅春江對李三小姐根本就不喜歡,劫持她作甚。 “這奴婢就不知曉,只是聽見他說什么月牙的,好似是小姐不知道怎么了月牙吧。他的模樣可兇了,抓著小姐就上馬走了,老爺奴婢這不馬上就回來跟老爺匯報了。老爺你可是要好好想想辦法,找到小姐,她一個女孩子家家,被一個男子,這清譽……” 月香這么一說,李老爺那也是氣。怎么說他女兒也是未出閣的女兒家,被一個男子這般對待,那豈不是沒了清白,這一次他一定不會放過傅春江。 李老爺正準備喊人去對付傅春江來著,這邊倒是有人來報,說官府來人了,讓李老爺速速去府衙,說是傅春江將他們給告了。李老爺一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管家上來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李老爺說了一通。李老爺聽了差點就氣暈了。 “嫣如怎么這般糊涂,平日里瞧她這般聰明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月牙如今如何了?” “說是還昏迷不醒,瞧著傅春江的樣子,怕是命不久矣了,這是鬧出了人命。老爺你看……”徐管家方才特意去打聽了一番,也去了傅春江和月牙住的地方,說是月牙一直都未醒,摔破還是頭。可想而知,這事情該有多嚴重。難怪傅家二爺如今都不要命了。 “這……” “老爺,有句話我知道說了你心里不對勁。可這一次我是一定要說的。這一次三小姐真的是做的太過了。月牙當初是替嫁的,人心都是rou長得,老爺你也知曉,賣身契如何不給呢?再者不給就罷了。怎么能將她二次發(fā)賣呢。老爺今日跟你說完這話,我也準備走了。做不下去了,如今同行都瞧不上我,說我給李家做工。我已經(jīng)另謀出路了。” 徐管家說完,就給李老爺作揖,準備收拾東西走了。而在一旁聽話的月香那也是唇亡齒寒了。她現(xiàn)在也算是明白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原來是三小姐要再賣月牙。 同樣都是做丫鬟的,月香自然也是怕了。如今瞧著徐管家走了,她自然也開始另謀出路了。想著如今老爺忙著怕也是顧不上她,她忙從屋里退了出去。 “徐管家,你這是,你等等。有話好好說,怎么說不干就不干了呢?” 李老爺如今意識到事情是越來越嚴重,徐管家可是李家的老管家,做了快二十年了,若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程度,他也不會說不干就不干。 “多謝老爺美意,我已經(jīng)找到新的東家,還望老爺成全。” 李老爺一聽,臉色就不好看了,敢情這是早就想走了,后來李老爺一打聽竟是去了胡家,他又是一陣氣,覺得這是胡家趁火打劫,故意為之。 不過當下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處理徐管家的事情,他還要去官府領三小姐呢。 等到李老爺?shù)搅斯俑臅r候,三小姐就跪在地上,傅春江就站在那里,當然李老爺馬上也要跪在地上。傅春江有功名的在身,不需要行跪拜行。而且府衙的大老爺也是聽過傅春江的大名,人家連當今的太子都給告了,而且如今還活生生的站在這里,會試第一。說這樣的人沒有后臺,上京府尹都不會信的。 雖說傅春江看樣子是個窮書生,一窮二白的,調(diào)查下去,也查不出來什么,往往這種人才是最為的可怕,因你無法探知他后臺到底是誰?目前唯一知曉的是嚴祭酒對他十分的看好。可府尹大老爺清楚的很,一個區(qū)區(qū)的嚴祭酒怕也不是他的后臺,畢竟太子的背后是崔家,是崔首輔的外孫,位高權(quán)重的,因而傅春江毫不畏懼,這樣的后臺怕只有不敗陳家。 不敗陳家在大夏那是任何家族都無法取代的,而且大夏百姓也都推崇陳家,陳家那是戰(zhàn)功顯赫,真刀真槍拼出來。比起崔家這種文人墨客的,差別還是有點大。 如今傅春江又提告了,高的還是以商戶人家。這商戶人家家中雖也是有人為官,只是都是一些小官,不足為懼。 “傅相公,如今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你還是說說吧。” 府尹大人對傅春江說話都客客氣氣的,想著剛剛過去的殿試,若是傅春江得了功名,將來可是要同朝為官的,當然是想要搞好關(guān)系了。 “府尹大人,我已經(jīng)都寫在狀紙上面了。” 府尹大人一瞧看了說的是一個女子,因沖喜嫁到了傅家,結(jié)果呢?李家賣身契到現(xiàn)在還不給就罷了。李家小姐還以賣身契為要挾,想要嫁給傅春江。傅春江不愿,畢竟有月牙嫁給他在先,當初他都要死了,一個家里都靠月牙支撐著。如今傅春江這不是剛剛有了起色,李家小姐就湊了上來。府尹大人一看,當即就秒懂。 “李老爺,這就說不過去,既是月牙都已經(jīng)嫁入傅家,賣身契你捏在手上,于情于理也不合。如今你女兒還要將人家夫人賣第二次,這,這……”有些話府尹沒好意思說,主要是太難聽了,他都說不出口來。 “是是是,大老爺這都是我們的錯,如今賣身契我也已經(jīng)帶來了,這就給傅相公。還請傅相公高抬貴手,小女年少無知,還會犯此大錯。子不教父之過,我替她像你賠罪了。” 李老爺是一個會及時止損的人。忙將賣身契就送了上來,府尹大人過目之后,就命師爺將賣身契遞給了傅春江。 “阿爹,你為何要給他,傅春江你就是一斯文敗類,與你嫂子暗通曲款,簡直就是傷風敗俗,不要臉。”李三小姐如今也是不要臉面了,直接在和傅春江吵上了。 “大老爺,你是不知曉,月牙根本就不是他夫人,而是他嫂子,她嫁的是他大哥傅春海,根本就不是他。他一個讀書人,和自己的嫂子不明不白的,簡直就是有傷風化。” 面對李三小姐的指責,傅春江當即就是一笑:“月牙當初嫁的那個人就是我。你這女子,少在這邊狗血噴人。你說月牙嫁的人是我大哥,可有證據(jù)?月牙可是我從李家明媒正娶的,當初績溪好些人都瞧見了。我與她拜堂成親的,這也是事實。” 傅春江說的倒是真的,當初傅春海病的都下不了床,都快斷氣的一股人,自然不能去迎親,都是傅春江去的,拜堂成親什么的,那也都是傅春江代勞了。如今月牙的賣身契才剛剛拿到,肯定沒有入籍。如今傅春江這么一說,李三小姐那也是百口莫辯了。 “傅春江你無恥!大人你不要信他,當初我們李家與傅家是有婚約的,是要嫁給傅春海的,不信你可以問我阿爹?”李三小姐還不死心,還要絆倒傅春江。 “老爺,是小老兒教女無方。傅相公說的都是事實。” 這一次李老爺變得聰明了,他知道如今怎么說他都說不過傅春江,這人太賊了,是啊,他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