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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奴為婢那也是她的命,怨不得我們。我們也是拿了真金白銀買的。至于傅家的事情。阿爹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當初月牙也是以李家小姐出嫁的,那婚事辦的都體面啊。若不是這般,她一輩子怕都沒有這么體面的婚事。再說,我們李家不是也有陪嫁。” 李老爺聽著李三小姐的話,不置可否,他只是一直坐在那里默默的聽著李三小姐在說話。 “可嫣如,即便這樣,月牙的賣身契我們也沒有理由不給,她既是已經出嫁了,賣身契自然也是要跟著去了。” “阿爹,此言差矣。雖說理是這樣的理,可如今傅春海不是已經死了嗎?既然她男人死了,月牙也沒孩子,月牙上也無公婆。我們李家不就是相當于月牙的娘家了。月牙嫁到傅家確實是我們李家不厚道。這月牙如今年紀也不大,如今賣身契在手,到時候給她再尋一門婚事,到時候人家不都說爹爹你是仁義之人。再說爹爹你也知曉,馬上我們和傅家就是一家人了。月牙和我算起來也是妯娌了,我們又是干姊妹,到時候總不能我嫁了好人家,你就不管月牙了吧。” 李三小姐嘴巴那是真的能說,絕對是歪理一套一套的,李老爺如今竟然覺得李三小姐說的有那么幾分道理。 “只是仲安那邊,要賣身契這件事情。嫣如你看,這到底該怎么回呢?” 李三小姐見已經說動李老爺了,立馬就展顏微笑,忙走到了李老爺的身邊:“阿爹,你瞧不日我們就到上京了,到時候我和仲安的婚事一定,月牙賣身契的事情都是一家人,什么賣身契不賣身契的。我覺得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將月牙許一個好人家。到時候你就是李大善人了。” 李老爺被李三小姐這么說的,那是心花怒放。因為替嫁的事情,李老爺在徽州商行備受排擠。畢竟怎么說,大多數人都知曉那件事情不厚道。人心都是rou長的。 “這倒也睡,只是如今我手上沒有適合月牙的人,這門親事自然不能說的太差了。” “阿爹,你記得我明表哥了,表嫂已經過世多年,一直都未娶親。他模樣也周正,膝下也無一男半女的,月牙嫁過去,肯定享福。你說是不是?” “明表哥?你是說子明啊,子明這人倒是也不錯,就是好賭了些,他那家業大倒是大,再大的家業也止不住好賭啊。” 李三小姐口中的明表哥,就是張明遠,字子明,為人倒是長得還可以,家業也是有的,也讀過書,算是一個讀書人,就是在讀書上面造詣不高。 做生意上面還有那么一點悟性,就是從小就好賭,這些年也敗了不少家業,只是此人生財有道,加上家業豐厚,倒是也還能夠勉強支撐著住。若是月牙嫁給他的話,從李老爺這個角度來看,那絕對是高攀了。 怎么說月牙也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娘家沒有一點幫襯。 “阿爹,那不是因明表哥沒人管嗎?這男人身邊沒個女人怎么能行呢?想當初表嫂還活著的時候,明表哥你也知曉,他不是也不賭嗎?還不是被表嫂給管的。月牙若是嫁過去了,明表哥身邊也有個知冷知熱的人。月牙,阿爹你也是知道的,多勤快的人,雖說家世弱了一點,蓋不過人家持家有方,你瞧傅家當年那種光景,月牙不是都撐下去了嗎?” 李三小姐這么一勸說,李老爺這邊也是連連點頭。 “這說的也是,月牙是挺勤快的,這我知道,子明身邊確實是需要一個知冷知熱的人。到時候我出頭牽個線,就將月牙許配給他。到時候我們家在賠嫁妝,就權當做善事了。”李老爺覺得他準備賠嫁妝給月牙,那是做了天大的善事了,畢竟以李老爺這種人,從來都是將錢財看得非常的重。此番他愿意割rou,那就是莫大的恩典。 “阿爹,你就是心善,月牙若是知曉了,肯定會好生謝謝你。總算是有了一個好歸宿。”李三小姐說著就扶著李老爺出去了,她們還要趕時間,時間不等人,李三小姐也想快點見到傅春江。 主要是李三小姐很自信,她長得貌美,她覺得這天下男子皆愛美,上次傅春江拒婚,定是因為沒有看到她的長相,才將她拒絕的。若是瞧見她的長相,那定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一想到這里李三小姐心里就美滋滋的,當然她覺得可以先和傅春江訂婚,等到他中了狀元,到時候在風光大嫁,那樣她才能夠有面子,也能將二姐壓下去。 而傅春江遲遲沒有收到李家的賣身契,李家倒是給他回了一封信,大致的意思李老爺和李三小姐起程來上京,到時候什么事情可以見面詳談,不必著急,還說月牙的賣身契如今也在績溪老家,并未帶來了。 傅春江這等聰明的人,豈能不知曉李家的話那都是借口,他心下也是著急,只是如今他還要準備殿試,一時間還不能回績溪處理事情,只能安慰著月牙。 只是月牙最近那是心事重重,一想到賣身契還在李家,那干什么都沒勁,總是丟三落四的,傅春江現在都看在眼里,如今暫時也只能等了。 “月牙,你沒事吧,是不是你家婆母給你壓力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傅春江不說,不代表四合院的其他人沒有瞧見,王嬸子這幾天算是發現了,總覺得月牙的神態不太對勁,就免不得問了。又想到如今傅春江高中,是貢生了,過了殿試,安就更是了不得。 王嬸子是過來人啊,這女兒家都盼著能嫁給好男人,有個靠頭。也都望夫成龍,可是一旦夫君當真成了氣候,就免不得擔心起來了,尤其是月牙這樣的。 月牙瞧著樣子,就是那種普通的小媳婦的,怕是識字也不多,王嬸子以前看大戲的時候,就看到那戲文上面唱的,什么才子佳人,男人中了狀元,就開始嫌棄糟糖之妻,要和知書達理的小姐在一起,美其名曰是真愛。 王嬸子瞧著月牙如今也無孩子傍身,想著上次皇覺寺上香的事情,“月牙,你有什么委屈,你就跟嬸子說,嬸子我年長你幾歲,若是你家當家的刀對你不好,我幫你去說。” 王嬸子最是不喜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月牙這才醒轉過來,忙說道:“王嬸子不是的,二爺待我極好。我就是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總是提不起精神來。” “那你可嗜睡?” 月牙點了點頭,月牙最近晚上睡不著,愁的,白天自然是沒精打采,總是想要睡覺。 “有點。” “哦,那是好事情了,月牙你真的是熬出頭了,我走了,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你嬸子我。” 王嬸子對著月牙的肚子望了一眼,喜滋滋的出去了,出去沒多久就看到了傅春江從外頭回來啊:“傅相公人逢喜事精神爽,雙喜臨門。到時候可要請嬸子我喝喜酒啊。” 傅春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