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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月香也是高興,她當(dāng)然是想李三小姐和傅春江成了,只要他們倆成了,她就可以成為通房,一想到傅春江那樣的長相,那樣的學(xué)識,若是她能夠得一男半女的,下半輩子定是不愁了。 李老爺正在書房看賬本,這些年李家的生意倒是還過得去,只是如今的會做生意的人越來越多了,李老爺在生意上面費心的事情就多了點,主要他也沒個幫手。 “阿爹,你在忙?我有事情找你說。” 李三小姐說著就提著裙子迎了上去,李老爺如今見到李三小姐整個頭都是疼的,那就是他這個女兒心思太高了,總想要嫁一個好人家,高門大戶的。 其實李家本來就不是什么大戶人家,還是一個商戶,雖說大夏不似前朝那邊對商戶人家那般看輕,可是也沒有高抬多少。他這個三女兒雖說長得確實是美貌,可是也沒有到傾國傾城那種,而且如今也快十七了,年紀那也是一年大過一年,這女兒家總是出嫁,他這個做爹的出去也總是被問,他都被問煩了。 “嫣如你什么事情,今日爹爹很忙,你瞧可能明日再說。” “爹爹,我知曉你忙,這件事情可是與我終身大事有關(guān)系,你可知曉傅春江高中了,還是會試第一。”李三小姐上來就直接說了,她也看出了李老爺?shù)牟荒蜔﹣怼?/br> “啊,你說仲安啊,他高中就高中了,你該不會還想嫁給他吧,他都把你給拒婚了。那人眼高于頂,你又不是不知曉,胡家嫡女他都瞧不上……” 李三小姐因李老爺后面的那句話很是不快,什么意思,不就是說她比不上胡家嫡女。 “阿爹,我知曉,可是我與傅家那是有婚約的,如今傅家就剩下傅春江了,我自然是要嫁給他了,難道他一個貢生還想悔婚嗎?”李三小姐那是振振有詞。 “這個?嫣如,你說什么,我們與傅家的婚約已經(jīng)了解了,傅春海已經(jīng)死了,月牙嫁過去了。當(dāng)年的事情,這么多年過去了,說起來我對月牙,那也是,哎……” 李老爺那也是生意人,識文斷字的,也多了幾年書,他如何不知曉當(dāng)年的事情他做的不厚道,可是能有什么辦法呢?他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嫁給一個將死的人吧,去做寡婦吧,所以只能犧牲月牙了。 所以啊,李老爺還是很反感有人提起當(dāng)年婚約的事情,他也是要臉面的。 “阿爹,月牙那不是嫁給傅春海了嗎?如今傅家還有一個兒子,就是傅春江,當(dāng)時的婚約可是這么說的,李家女嫁給傅家男,也沒有說只嫁一個人。傅家明明有兩個兒子,如今老大不在了,不就剩下傅春江了嗎?如今我是李家女,這婚約的事情還沒有完呢。阿爹,你說是不是?” 李三小姐這么一說,李老爺?shù)男目┼庖幌隆6颊f無jian不商,一直以來李老爺都認為自己已經(jīng)夠jian詐了,沒想到他這個小女兒更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這個……” 李老爺是標準的商人,商人那自然是唯利是圖,但凡有利可圖的事情,他都要好生的想一想。 “這倒也是,容我好生在看看婚約!” 當(dāng)年的婚約李老爺還保留著,看了之后,果然是這么說的,因李老爺一直只有李嫣如這么一個女兒和傅家兄弟年紀相仿,就一直默認的是李嫣如應(yīng)該嫁給的是傅春海。 當(dāng)然傅家也是這么想的,如今傅春海已經(jīng)和月牙成婚了,那么李嫣如照著婚約上面寫的自然是可以嫁給傅春江了,一想到這里,李老爺?shù)拇竽X就動了起來。 “對對對,說的在理,傅春江如今會試第一,若是再奪殿試第一,他將是大夏第一位連中三元之人,前途不可限量。嫣如啊,你果然是我的女兒,很好,很好,阿爹自會幫你主張,明日你就隨我啟程上京。傅春江想要拒婚,我看他定是不敢了。” “阿爹,我就知曉你對我最好了,那我去收拾一下,明日隨你一道上京。” 得到了李老爺?shù)氖卓希钊〗隳鞘亲呗范紟эL(fēng),仿佛馬上就能當(dāng)上狀元夫人一樣。 而與此同時,正在上京的胡家父女也在私下說小話。 “可惜了,我當(dāng)初就知道仲安是個人才啊,可惜不能是我胡家人。”胡老爺也在那邊嘆氣,想著若是傅春江答應(yīng)了,他以后怕就是狀元的岳父了,到時候說出去也是有面。 “阿爹,這有什么可惜,你瞧仲安這廂高中,那廂就給你送來了拜帖,這種人知恩圖報。還在上面與我道歉。你瞧瞧這寫的,還說他心直口快……” 當(dāng)初傅春江確實諷刺胡文琦臉大如盆,如今傅春江親自寫信致歉。 “這倒也是,仲安此人倒是知禮數(shù),文琦,你說的真對呢。” “阿爹,那是自然,咱們現(xiàn)在不要去尋傅春江。自古錦上添花的人多了去,咱們只做雪中送炭之人。”胡文琦這話一說,胡老爺也是一個聰明人。 “文琦,你說的太對了,若是現(xiàn)在我也和那些人去慶賀,難免仲安會以為我們是看中了他高中。如今他是春風(fēng)得意,身邊自然不缺慶賀之人,我們確實不能去。” “阿爹知道就好,反正我們胡家做人素來如此,你落寞了,看得起我們胡家我們就拉你一把,若是你發(fā)達了,我們胡家也絕不挾恩圖報。” 胡家父女達成了共識,也就給傅春江回了一封信,祝他高中,和以往對待他是一樣,沒有絲毫恭維之言,不似李家那邊,那是送來的可是大禮,李老爺甚至已經(jīng)動身前往了上京了,說是要親自送禮來著。 傅春江接到李老爺?shù)男模S后就將他的信遞到了一旁,當(dāng)初他上京無錢的時候,因拒絕了李三小姐,李家直接就砍了對白鹿書院學(xué)子的資助,因此傅春江還被一些白鹿書院貧寒出身的學(xué)子埋汰過。 如今他高中了,變化就如此之大,當(dāng)真是讓傅春江見識了。 忙碌招待了一天的人,月牙和傅春江兩人都很累,不過月牙很是開心啊,果然是高中,這入夜了,人自然也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果斷的離開了。 傅春江當(dāng)即就將門給關(guān)上了。 “月牙,我高中了,怎么樣,我說我能高中我肯定能高中吧。”傅春江如今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眼巴巴的看著月牙,等著月牙夸獎他。 月牙瞧著他的樣子,強忍著沒笑。 “二爺,你最棒了,我就知道你肯定高中,少了一點驚喜來著。” 傅春江抓了抓頭,示意月牙往他這邊坐一坐。 月牙也很自然的就朝著傅春江這邊走去,“月牙數(shù)數(shù)多少錢,這只是第一批。明日應(yīng)該還有。” 這讀書讀的好,考試考得不錯,賺錢還是很柔名義的,傅春江得了不少錢,主要是來自徽州府的獎勵,白鹿書院那邊的獎勵是希望傅春江在考完殿試之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