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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他的子民罵,一想到這里,元德帝立馬就平衡了不少,做人就是要看得開,做皇帝也是一樣。 可是元德帝也是要面子的人,這真的要死有人上了臺面要告他,那確實很沒面子。 “那人自稱是傅春江,告的人是太子爺,說太子爺強搶民女,這……” 其實在此時此刻李福順的心里,覺得那肯定是誣告了,太子爺他還是很清楚的,太子爺在這方面還算是潔身自好,強搶民女什么的,斷然做不出的。 “啊,告政兒?” 元德帝大吃一驚。 “你且下去吧。” 元德帝忙將李福順給打發(fā)下去了,轉(zhuǎn)身就對站在他身后的明珠皇后說道:“婠婠,你不可不要亂想,這一次真的不是我。我不認識傅春江,我即便是要廢了政兒,也不會尋這般一聽就是假的事情來廢他,就是這傅春江到底是誰?” 明珠皇后瞧著元德帝那個樣子,他們兩個人果然是多年的夫妻了,事實上明珠皇后剛才還真的是那么想的了,想到這件事情該不會是元德帝自己弄的吧,他果斷的否定了。 “陛下,那還是等等吧,今晚他若是能活下來,自然會說清楚的。只是這人怎么會和政兒扯上關(guān)系呢?傅春江,這人又是誰?” 明珠皇后還沒有聽過有關(guān)于此人的消息呢。 “父皇,母后,你們聽到鳴冤鼓嗎?竟然有人擊打鳴冤鼓了,我方才在外頭聽說,那人竟是要告政哥哥,這不是真的吧,到底怎么回事?”趙雅一臉好奇的走到了元德帝和明珠皇后的跟前。 “雅兒,這么晚了,你怎的還不睡?” 來人就是趙雅,趙雅今日身著了一件大紅色的宮裝,顯得她尤為的雍容華貴。 “兒臣好奇,睡不著,就起身來尋你們了。” 第37章 滾釘板啦 趙雅是元德帝和明珠皇后的親女, 從小就十分得寵, 相對于同樣是元德帝和明珠皇后所出的公子湛而言,對她就沒有那么的嚴厲,元德帝和明珠皇后從來對待她就如同普通父母對子女一般,由著她的性子來,只是這樣漸漸就養(yǎng)成了她驕縱的性子來, 比如此時, 她這般直沖沖的進來,其實是不合規(guī)矩。 “雅兒, 此事非你所能管的, 快點回去。” 難得元德帝拉下臉來, 命趙雅回去。趙雅當即就看向明珠皇后:“母后,兒臣……” “雅兒, 聽你父皇的話, 你先回去吧。早些安歇才是, 來人送雅公主回去。” “諾!” 最終趙雅還是被送回去了,送走了趙雅之后, 元德帝和明珠皇后兩人則又開始商議了。 “婠婠, 沒想到我竟是成為大夏這么多年來,第一個在任被擊鳴冤鼓的,這傳出去,是不是有損我的名聲。我這么要臉的一個人……”元德帝是個很矛盾的人。 “這倒是不會, 陛下應(yīng)該這么想, 正因為你英明神武才有人敢擊響鳴冤鼓, 認為你會秉公處理。這也是陛下你是明君的表現(xiàn),若是換成其他的帝君,許是就不敢了。” 元德帝這么一聽,好像也是這么個理了。 “說來也是,只是十二道釘板,他不一定能活著進這大夏皇宮。” 這要告的人是太子政,自然是不一樣的,不然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告,大夏豈不是亂套了,總是要設(shè)置一下門檻,于是乎就有了現(xiàn)在這個門檻了。 “據(jù)說早年曾經(jīng)有人成功過,當然這也是我聽說。” 明珠皇后也是捏了一把汗,那也是一條人命,這大過年,若是就死人,那真的是太忌諱了。只是如今也沒得辦法了,只能等著消息。 傅春江此刻看著這十二道釘板,果然是十二道,幸而他穿得厚,此刻成為一個球了。因為這件事情,他還特意回家去換了衣服,換了月牙給他做的新棉襖。 說出來有點可惜了,月牙做的新棉襖的話,肯定會破的,不過這一切也是值得。大夏滾釘板什么的,那也沒啥規(guī)定,也沒說你什么時候滾完,也沒說你不能穿厚衣服,反正就是你要滾完十二道就可以了。 辛從冠看著傅春江正在套衣服,想著這小子不傻啊。 “傅相公,你是今天就滾完,還是分幾天呢?” “今晚。” 辛從冠聽了之后,只能給他豎起大拇指,不說其他的,就沖他這份勇氣,他都不得不佩服。 “你從左邊滾,那邊的釘子少點。” “好。” 辛從冠也就隨口那么一說,倒也不是他對太子政有意見,而是覺得這大過年在他這里死人了,到時候肯定是要他去處理,一想起來要去處理一個死人,還挺不好的。 就想著傅春江活著,到時候面見到了皇上,若當真是誣告,自然會得到懲處,犯不著在這里就死人。 “開始吧。” 傅春江穿好了衣裳,辛從冠就主持他滾。 滾釘板講究的是技術(shù),還有速度,其實最重要的就是速度啦,越快越好了,傅春江既然敢來敲鳴冤鼓,就代表他還是有點把握的,他望著面前的十二道釘板,不決定三塊三塊的滾,分四次。 “好,傅相公你請。” 傅春江說著就躺了下去,那速度直接看呆了辛從冠的眼睛,這也太快了吧,怪不得他敢敲鼓呢。之前倒是他多慮了,滾完四塊之后,傅春江的棉襖果然的破了。 他脫下了棉襖,又換了破棉襖,這是從四合院老大爺那邊拿的。傅春江一回去,找東西。那老大爺就來問他月牙怎么沒有回來,傅春江倒是也沒有瞞著老大爺,說是他要去敲鳴冤鼓,老大爺聽了之后,果斷的將他的兩件棉襖借給了他,讓他放心的滾,他有錢置辦新的過冬的衣物。傅春江也沒有客氣。 “傅相公你這速度,原來你竟是練家子出身啊,我竟是沒有瞧出來?”辛從冠現(xiàn)在越來越想,肯定是他多慮了,而傅春江倒是也沒有否認,他確實是能文能武。只是平時得不到時機展示一下而已,這一次也就隨意露了一首。 至于大夏鳴冤鼓的規(guī)矩,在傅春江看來,還是cao作性的,若不是月牙的事情太著急了,他可以一天滾一塊,那樣他幾乎毫發(fā)無損,如今這個多少還是要吃點苦頭。只是和以前相比,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這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去強搶民女,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大膽刁民,竟是敢誣告本太子。”趙政一臉的不快,如今他在東宮來回踱步,今日離開他是越來越焦躁了。 安喜忙在一旁安慰:“太子爺,你也知曉那是誣告,陛下明察秋毫,定然不會被那刁民所蒙蔽,這等刁民死不足惜,他還要滾十二道釘板,能不能活著都是未知數(shù)。” 趙政聽了安喜的話,心里多少安慰了些許,可是等到他停下來的之后,更多的是不安,他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