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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她不就忙著救治鴿子。 后來那鴿子也是奇怪,每每都會飛來歇息一段時間,終于她就提筆給丁全英寫了第一封信,后來兩人一來二往就聯(lián)系上了,后來她就派人去查丁全英。 發(fā)現(xiàn)那真的是偶然,丁全英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一直以來趙琳都活在別人的安排之中,可是如今在婚姻大事方面,她竟是想要那么一點點緣分,于是她想要自己找。 “好,很好,謝謝,我也準備了見面禮。” 說著趙琳就從袖口處抽出一方絲帕遞給了丁全英,“這是我親手繡的,立本你要好好考,考中進士,我就和我阿爹說,我等你。” 趙琳說著就摘下了薄紗,笑對丁全英,丁全英終于看到他的小仙女的長相了,又是一個美人,其實趙琳也不是頂頂?shù)拿廊耍饕菤赓|出眾,身上自帶一股子貴族氣質。 “好了,你先吃什么,我做東。” 趙琳倒是落落大方,丁全英還在那里愣了一愣。 “小仙女,你好美啊。” 傅春江這才算是心里落下了一塊大石頭,丁全英今天總算是說對了一句話。果然這話一說趙琳很是開心,“那就點菜吧,小二點菜。” 用完飯之后,趙琳自然是不必久留,如今她還不能與丁全英走得太近了,丁全英最起碼也要考中進士才可以了,不然很多事情不好辦。不過趙琳對他還是有信心的。 趙琳走后,丁全英則是和傅春江兩人坐在酒樓之后,兩人去結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趙琳早就接完錢了,走人了。 “唉,仲安你瞧我這腦子反應就是比別人慢了一點,我結賬怎么就這么的慢呢?又讓琳兒破費了。”丁全英一個勁的在哪里懊悔,傅春江則是望了丁全英一眼。 “你也知曉啊,不是看得出來,你的小仙女對你還是很是滿意的。立本你有福氣了,茍富貴莫相忘,以后飛黃騰達了,可不要忘記兄弟我了。” 傅春江知道丁全英以后就是大名鼎鼎的陳國駙馬爺,那將來的地位很是不尋常。雖說大夏駙馬爺不能擔當實權,可是陳國公主不一樣啊。陳國公主是元德帝的義女,還養(yǎng)在明珠皇后名下,這就決定了她的身份尊貴。她的生母乃是不敗陳家之女。 不敗陳家在大夏的地位那自是不尋常,在大夏百年而不倒,足見其家族勢力的顯赫,也是大夏四大家族之首。而她的生父又是葉家的嫡子,葉家雖說比不上不敗陳家的顯赫家世,那葉家乃是醫(yī)學世家,醫(yī)術精絕。最重要的是陳國公主本身勢力也是超群,非尋常女子所能比也。丁全英的命還是很不錯的。 “仲安真的啊,你也覺得我還有戲是吧,你咋看出來的?我還以為是我自我感覺良好呢?” 丁全英還是不夠自信。 “人家都送你絲帕啦,你還不懂嗎?正所謂橫也是絲來,豎也是絲,此絲通彼思。立本你若是不是一個傻子,定是能看懂。”傅春江說完就是一陣笑。 而丁全英聽了之后,忙將絲帕給塞入懷中。 “嘿嘿嘿,那倒也是。仲安謝啦,明日我們再去看嚴祭酒吧。今日我要回去啦,好生看書才是。雖說我不知道小仙女的家世,也知曉她出身必是不凡。如今我一個舉人定然不行,我一定要考中進士,走了。” 丁全英就開開心心的離開了,而傅春江看著滿桌子都沒有怎么動筷子的菜,就找來了店小二打包回去,準備和月牙一起吃。這些課都是好菜,月牙都沒有吃過。 傅春江打包完畢之后,就興沖沖的回家了,想著月牙肯定會夸他的節(jié)省,又想到月牙和他一起吃飯開心的樣子,傅春江的就心情大好。算了算時間,月牙現(xiàn)在也應該回來的。 “月牙,快點出來,我?guī)砗贸缘牧耍黄鸪浴!?/br> 傅春江將東西放到了廚房里面,準備起火熱一下,就和月牙一起吃。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瞧見月牙來。要是平日里,月牙早就出現(xiàn)啦。傅春江久久不見月牙出現(xiàn),自然就去尋她。 “月牙,月牙……” 喊了幾聲還是不見月牙的蹤影,就想著不對勁啊,平日里月牙去送繡活,很快就回來了看。其實前幾次傅春江都陪著月牙一起去的,畢竟在上京人生地不熟的,月牙又是一個女兒家,傅春江那是極為的不放心。 送了幾次之后和寶芳齋的人熟悉了,傅春江也就沒有去送了,而且月牙也單獨去了幾次,都很順利。為何今日還沒有回來。傅春江隨后也問了院里的其他人,大家都說從早上出門之后,就沒有瞧見月牙回來。 傅春江自然第一反應就去寶芳齋了,他幾乎是狂奔而去。 “啊,月牙啊,來過,送過繡活的,只是送完就回去了看,怎么她沒有回去嗎?”紅衣老板娘就坐在那里,磕著瓜子,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傅春江還是不信。 “月牙,真的送過繡活了?” “我說這位相公,我這婦人還能誆騙你不成,這大年初一的,我還給月牙賞錢啦呢。你瞧瞧這就是月牙送來的繡活,我還沒有賣出去呢。”紅衣老板娘說著就將月牙的繡活拿了出來,遞給了傅春江讓他看看。 傅春江一看,覺得這不是,這就是月牙的繡活,一點兒都沒有錯,確實是月牙的東西呢。 “對了吧,你也見到了,怎么月牙沒有回去嗎?是不是出去玩了。如今上京熱鬧的很,許是出去玩了也不一定。你還不如回家等著吧,月牙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家了也說不準。” 紅衣老板娘忙勸說了一般,傅春江瞧著紅衣老板娘的樣子,也知曉在她的身上怕是什么都問不出來,也就回去了。他又往返了家里和寶芳齋。 “是瞧見一女子去過寶芳齋,是她家的小廝從后院領進去的,后來我倒是沒有瞧見她出來。不過我中途走過,也許那個時候離開了也不一定。不好說。” 傅春江終于找到了一個人問了一下,那個人也是說不清楚。 “好。” 傅春江覺得紅衣老板娘的話肯定說的不實誠。 從后院進去的,傅春江就在寶芳齋的后門來回徘徊了一段時間,就想找個時機進去瞧瞧。終于讓他找到了時機,找到機會進去。 寶芳齋的后院十分的安靜,也無人,傅春江在在外面摸索著,突然就在后院的一塊草地上面看到一個草結。傅春江的心咯噔了一下。這個草結是只有他和月牙看得懂。 他們兩個人從績溪去上京之前約定好的,若是遇到危險了,兩人分散了,就用草結的方式告訴在什么地方遇到危險了,這樣還能留下線索來。月牙是遇到危險了,而且還是在寶芳齋的后院里面。 傅春江現(xiàn)在也意識到了,那就是寶芳齋的老板娘肯定在說謊,她肯定是幫兇,那就好辦了。 入夜。 紅衣老板娘正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