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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就是一笑,“月牙,你做的繡活做得好,說是宮里的娘娘都瞧上了,說是讓你多做一點。”婦人的一邊說著話,一邊觀察著月牙。 月牙總覺得這婦人的眼神怪怪的,具體怪在什么地方,她也說不上來。 “哦,她們喜歡就好。這是上次你們要的帕子和香囊,給你。” “不急不急,月牙你過來,你聽我說,我聽說你家相公是進京趕考的舉子,還讓你出來做繡活。怕是家境不富裕吧。”婦人帶著笑意,將月牙拉到了自個兒的身邊。 月牙警覺性的將自己的手從婦人的手中抽離了,她從來不喜與外人如此的親近。當(dāng)初李三小姐也是這么拉著她說話的,結(jié)果呢?結(jié)果就是讓她嫁給一個將死的人。 那紅衣婦人瞧著月牙這個樣子,忙笑道:“你瞧瞧,你這小媳婦還這么的害羞。月牙這么說吧,有位達(dá)官貴人瞧上你的繡活了,今日想要見見你,如今就在后院里面,你可愿意見見。” “不愿意,我還有事情,我家相公還等著我回去吃飯呢。老板娘你還是將工錢給我結(jié)算一下吧,我好回去。” “嗯?” 紅衣婦人瞧著月牙很是驚奇,一般尋常人聽到有達(dá)官貴人想要見她,那可不是歡喜雀躍,沒想到月牙這人竟然只認(rèn)錢,這人也是沒誰了。 “月牙,你真的不見。” “不見,我要趕著回去做飯呢。” 月牙和傅春江兩人都約定好了,月牙知道她若是回去晚了,以傅春江的性子肯定是自個兒將飯菜給做了。 月牙這人比較傳統(tǒng)的,覺得男主外,女主內(nèi),覺得下廚房什么的都應(yīng)該是女兒家做的,還有就是傅春江是一個讀書人,他的那一雙手是寫文章的。可是她多次勸說傅春江都是沒用的,只能自個兒回去早點。 “果然是賢惠的小媳婦啊,雜家就喜你這樣的。” 安喜方才一直都在里頭聽著,想著他是不是瞧錯人了,若是月牙方才如同其他的女子那般,歡喜雀躍的進去了,安喜覺得這樣的女子也只是尋常貨色,沒有征服欲了。 他最不喜嫌貧愛富的女子,覺得那樣的女子最是廉價。可是月牙偏偏不是,安喜如今是越來越喜歡她。今日瞧見月牙,模樣他也是極為的喜歡。雖說不是什么大美人啊,面容也是清秀,長得也是頗為的俊俏,瞧著也很舒服,就是讓人看了有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舒服感。 月牙抬頭一瞧,是一個男子,這里竟然有外男了,月牙頓時就皺了皺眉頭,習(xí)慣性的往后退了退,再回頭一看那紅衣婦人,這里哪里還有那紅衣婦人的身影了,早就不見蹤影了。 月牙知道這事有蹊蹺,當(dāng)即就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卻發(fā)現(xiàn)門都已經(jīng)被封死了,月牙先是一陣慌神,不過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傅春江以前告訴過她,若是遇到危急的事情,首先是不能慌,一定要鎮(zhèn)定下來,要冷靜。 “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 月牙面容不改。 安喜瞧著月牙,又靠近了月牙幾分,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一點都不慌,又看了一眼月牙的手,一眼就瞟見了月牙的手是那般的粗糙,一看就是做慣農(nóng)活的手,想著原是窮苦農(nóng)家出來的女子。 “雜家是一個閹人,是服侍當(dāng)今太子爺?shù)陌蚕病!?/br> 安喜倒是也不回避自個兒的身份,他走到月牙的身邊,月牙瞧著他:“哦,安公公你尋我有事嗎?小婦人從未見過太子爺,也不曾與之有交際……” “自然,我想讓你做我的娘子,我除了是個閹人之外,其他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你只要跟了我,你以后就不必如此的辛苦了,也不需要回去做飯,自是有人服侍你。你家相公便是是個舉子,哪怕他當(dāng)真中了狀元,他這輩子也注定走不到我的高度。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安喜因瞧著月牙的樣子,他如今改變主意了。 在月牙的身上,他竟是產(chǎn)生了一種憐憫的感覺,覺得月牙跟他是一類人,都是出身貧苦。覺得這樣的女子,還是好生對待的好,他也需要一個明面上的夫人。 月牙倒是也聽說過閹人娶妻的事情,大夏有權(quán)勢的太監(jiān),基本上都娶妻,有的甚至還有小妾,這本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還有宮中多對食,民間大戲里面也有演過。 只是月牙從未想過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我想要和二爺永遠(yuǎn)在一起。你可以給我嗎?” —— “仲安,你不知道那人就是我的小仙女,應(yīng)該很漂亮的,我已經(jīng)和她通信很久了,今天要見面。要不你替我去見面吧,我,我害怕……”丁全英竟然有些緊張了,說話都不利索。 傅春江在一旁笑了笑,原來都是真的,陳國駙馬爺和陳國公主真的是早年是靠通信相識的,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據(jù)說是飛鴿傳書失誤兩人才聯(lián)系上的。 “那可不行,立本這種事情,那可是你的小仙女,我去了算什么事情。立本你長得又不丑,還十分的俊俏,也有才學(xué),為何這般沒自信呢。” 傅春江忙推了推丁全英。 “仲安,不是吧,難得聽你夸我,我原本這般的優(yōu)秀,你說我孰與你美?” 傅春江一聽,立馬就樂了,笑道:“那自然是我了。 “仲安你……” 經(jīng)過傅春江這般調(diào)侃,丁全英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之前他真的是太激動,畢竟是要見面了,那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小仙女啊。他就是害怕他這個樣子,會被小仙女所不喜。 “好了,去吧,不要讓人等急了,我就在你隔壁坐著,放心吧。” “好。” 丁全英再次收拾了一下,就往第一家酒樓走去,第一家酒樓是傅春江是大夏上京最出名也是最好的酒樓,丁全英定了包廂,和小仙女約好了,就在那里等待著。 傅春江則是在一旁瞧著。 陳國公主趙琳其實不是元德帝的親女,是元德帝的養(yǎng)女,不過那也是養(yǎng)在明珠皇后名下的養(yǎng)女,元德帝與明珠皇后的感情,那是出了名的好。在大夏無人不知,當(dāng)初元德帝為了立明珠皇后,那幾乎是和整個朝臣為敵,后來也是他的一意孤行,才有了今日的明珠皇后。 而趙琳原本是鎮(zhèn)遠(yuǎn)將軍葉峰之女,只是葉峰在與大秦的對戰(zhàn)之后,戰(zhàn)死沙場了,而當(dāng)時的趙琳之母也是剛烈的女子,在其夫戰(zhàn)死沙場之后,親自披甲上陣,與大秦鐵騎死拼。 趙琳之母陳氏,是不敗陳家之女,不敗陳家的規(guī)矩從來都是只有戰(zhàn)死沒有投降,她是陳家的九小姐,人稱陳九妹。 陳九妹帶著大夏殘部,死守徐城,將大秦軍隊困死在九臺山上,和他們rou搏血拼,整個人幾乎成為血人,全身共計受刀傷一百三十七處,依然拼力血殺,讓大秦第九軍團竟是無一活人走出九臺山。 此舉震撼了整個大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