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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嘴巴都合不攏。”酥娘忍不住的調侃了一句。 主要陳家老太,倒也不是什么惡婆婆,就是為人比較摳門,又是山里人家,日子過的也算是清苦,像這種殺雞待客的,那真的是極少的,而且還是下蛋的母雞。 “舉人老爺啊,那可了不得,你說我去打燒酒是不是不好啊,他怎么能喝燒酒呢?” 陳二郎就有些著急了,生怕怠慢傅春江。 “這到也沒事,我們家里什么條件他也瞧見了,人家是讀書人,心里跟明鏡似的。對了待會兒,你去找個馬蜂窩,弄點蜂蛹回來。總覺得一只雞少了點,我去和嫂子在割點臘rou。” “好,我這就去。” 一番準備,終于飯菜都弄好了,傅春江自然是上座了,陳大郎和陳二郎陪酒著。而陳老太則是領著月牙等人坐在另外一個桌子上面,山里又是待客,就沒有女子不上桌的規(guī)矩。 一行人吃吃喝喝的,傅春江對于酒水也是不挑剔,就和陳大郎他們說了一番,無非也就問問收成如何,聽著陳大郎一家日子還算是能過的去,也就放心了。 “我……” 陳大郎猛地摸住了心口,覺得心口那邊鉆心的疼,近日來,他總是覺得這里疼。 “大哥,你是不是又疼了,我扶你站起來走走。” 陳二郎忙上前扶住陳大郎,陳大郎則是朝著傅春江十分歉意得說道:“二爺,對不住了,你瞧著我這心口疼,需要起來走走。” 傅春江看著他,他其實早就看出陳大郎有點不對勁,他的面色呈現清灰之色,雙手指甲則是泛白,外加左手腕處還有些許的浮腫。 “沒事,你且走走去。只是不知大兄有此癥狀多久了?” 傅春江一直都在觀察陳家大郎。 “已經有三月有余,近日來心口疼加劇了不少。不過起來走走,倒是和緩些許。蒙二爺你上心了。” 傅春江點了點頭:“大兄,不瞞你說,在下粗通醫(yī)術,若是大兄你信我,不如讓我為你把脈看看。” 陳大郎和陳二郎對看了一番,隨后陳大郎就走到了他的身邊:“求之不得,我之前也瞧過大夫,大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呢。”傅春江就開始為陳大郎診脈。 沒人知曉傅春江何時會醫(yī)術的,但凡找他瞧過病的人,都覺得傅春江很神,基本上就是藥到病除。 “你夜里經常出虛汗?” 傅春江一邊診脈一邊還問些其他的。 “出,一夜睡醒,內衫都濕了,也不知道為何總是出虛汗。” 傅春江診治了一些時間,望著他,“這樣吧,我給你寫一個方子,你先照這個方子抓藥先吃著,可以保你二十年沒無事。因還有一味藥材,實在是稀缺,我怕得要些許時日來尋,尋到了我定會派人來尋大兄。” 陳大郎和陳二郎又是對視一眼,彼時的他們對傅春江的話還是將信將疑。只是等到傅春江走后沒有多久,陳大郎真的按了他的方子抓藥治好了病之后,對傅春江則是深信不疑。 第21章 飛馬踏雪 傅春江和月牙一路前行,一個半月之后,終是到了菏澤。 “嫂子,都說菏澤牡丹好,今日我們就歇息一日,咱們在菏澤看看牡丹花吧。” 傅春江這個人其實有時候很是浪漫,這一路上和月牙兩人舟車勞頓,很是辛苦,想著如今時間還充足,就留出一日來賞花也好。 月牙在外間基本上都聽傅春江的,自是不會反對傅春江這樣的提議。 “好。” 傅春江領著月牙尋了一間客棧,自是要了兩間客房,并吩咐小二打來的熱水,讓月牙和他都各洗了一個熱水澡。這在野外,其實什么都挺方便的,可對于月牙一個女子而言,還有諸多的事情不方便,這不這一次還來了月事,她自是不能與傅春江說這些。正巧今日來了月事,傅春江就提出休息,原因是菏澤牡丹好,也是湊巧了。 月牙洗了熱水澡,又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后,頓覺身子清爽了不少,又吃了一些小二送來的熱和飯菜,總算是恢復了一些精神氣了。隨后又小憩了一會兒。 到了下午,傅春江來尋她,月牙在梳妝打扮了一番,兩人一起出去了。如今正值七月間,有些牡丹已經開花了,雖說不是最佳的賞花季節(jié),勝在傅春江和月牙兩人心情好,兩人去了花市逛了一番。姹紫嫣紅開得好不熱鬧。月牙以往都太忙了,從來都無心賞花,如今專門讓她來賞花,又是女兒家,又是花一般的年紀,覺得這花看著都好看。 “月牙,如何?這花可喜歡?” 出來了,人多的地方,傅春江自是不喊她嫂子了,就直呼她為月牙,這樣也方便一下。月牙也覺得無妨。 “啊?這花開的極好,我不懂花,就喜它開的繁盛。” 月牙不似那種閨閣小姐,會賞花弄月,賦詩作詞,她自是無法用華麗言語來形容這牡丹花,只覺牡丹花開的嬌艷,最主要的是開得花朵大,且多,月牙就喜這樣的花,至于茉莉之類的花兒,也是不錯的,只是相比較而言,月牙還是喜歡牡丹這般明艷的花。 “那好,月牙,那我給你買一束吧,今日不是你生辰嗎?等著回去吃長壽面,我也沒有旁的送你,這牡丹花可好?”傅春江用手抓著頭,一臉期待的看著月牙。 “我的生辰?” 月牙回想了一番,其實月牙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生辰是什么時候,她八歲的時候就被拐了,至于八歲之前的記憶很是模糊,連自己的父母姓甚名誰都記不清楚,就更不要說自個兒的生辰。 所謂的生辰也只是當時傅春江問她的時候,她害怕傅春江覺得她連自個兒生辰都不知曉而憐憫她,就隨口說了一個日期,隨口那么一說,她都忘記了,沒曾想到傅春江竟還是記在心上了。 “是啊,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就知曉你定是給忘記了,你這人啊,對自個兒的事情總是不上心。菏澤的牡丹那是全國都聞名的,你既然也喜,那老板給我來一束吧。” 傅春江說著就上去付錢去。月牙想去攔著傅春江已經太晚了,花已經到手了。 “你花錢買這花作甚,既不能吃的又不能喝的,你……”月牙免不得又要埋怨幾句。 “月牙,你就不要說那些的,這花開得好,配你。咱是有錢人,一束牡丹花還是買得起。只是這菏澤的水啊,適合牡丹生長,煮面就差了一點。總是有股子堿味。影響了今日你長壽面的胃口,等著來年吧,來年我親自給你煮,上京有一潭水,我知曉在何處,那水清滑的很,最是適合烹茶煮面。” 月牙就在一旁聽著他說話,手里還拿著傅春江給她的牡丹花,共有八朵,牡丹花朵大,看著尤其多。 兩人在菏澤城內走了一陣子,就準備回客棧吃長壽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