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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計,還差一點點竹籃子就做好了。 而此時李月牙則是看著孫巧留下來的東西,孫巧這一次送來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這材料又夠做兩雙鞋,她想著給傅春江也順手做一雙,畢竟傅春江如今也是有功名在身了,怎么也要穿的好一點。 她看著時候也差不多了,應該是可以去喂蠶了。準備將蠶給喂了,然后去打漿糊,糊鞋底…… 第8章 喜歡的人 喂蠶其實很簡單,就是將已經剪好的桑葉撒上去就可以,蠶還小,目前打理起來還挺簡單的,所需桑葉也不是很多,月牙一個人還能夠忙活過來。 等到月牙將蠶喂好之后,傅春江已經將竹籃子給編好了。 “嫂子怎么樣?編得還可以吧。我剛才試了一下還挺板實的,你也試試。” 竹籃子什么的,最主要的其實是下面的底,月牙上手試了一下,果然是不錯,原來那個籃子確實有點破了,其實將就著還能夠用。這下子有了新籃子,月牙就想著下次還是帶著新籃子出去,畢竟是傅春江做的。 “不錯,挺好用的。” “那就好,下次再給你多做幾個,明天還要進學,我還有課業沒有完成呢。” “那你趕緊去寫啊。” “好,我去了。” 其實傅春江的課業早就寫完了,他就是還有代寫作業沒有完成,原本今日他是準備去市集給月牙扯布做衣裳的,只是他低估了市價,好一點的布料還挺貴的,他的錢不夠,后來在退而求次的才買的胭脂。 第二天一早。 傅春江也和往常一樣,去了白鹿書院求學,將代寫的東西交出去之后,進賬三百文,準備積攢一些,給月牙扯一身花布。 “仲安,來了。” 張恒見傅春江來了,忙打起招呼來,張恒也有功名,也是秀才,只是不是稟生而已,兩人算是同窗好友。 “子恒,我來了,怎么,昨晚又熬夜苦讀了。” 張恒聽到傅春江,也就抓著頭笑了笑,畢竟不是沒有人都可以和傅春江一樣,天賦這么的高,大多數的人還是需要靠勤奮苦讀。好在勤奮還是有用的,張恒如今也有了功名。 他要求也不高,就想著能在鄉試上中舉,成為舉人就可以,至于貢生進士什么的,他都不敢想的,那實在是太難了。 “仲安,你身子好了,那就好了,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啊。知道你參賽了,北苑好多人都退賽了。害怕成績出來,差距太大了,丟臉。”郝大丹也急匆匆的趕了進來,將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傅春江。 傅春江在白鹿書院很出名的,但凡他參賽的比賽,那都是遙遙領先,第一和第二差距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很多人都避免和他一起參賽。 當然傅春江這個人也不是什么賽事都參加的,他只參加有獎金的賽事,沒獎金的他從不參加,不管這個參賽多么盛大。簡單的說,他參賽只是為了錢。 一般而言呢,白鹿書院的人只要知道傅春江一旦參賽呢,很多人都不報名,因為沒有任何的懸念,第一肯定是他。這一次之所以大家參加的這么積極,那也是因為大家都當傅春江在家里養病,無法參賽。誰知道,高手就是高手,天賦異稟就是天賦異稟,一場考試寫四張考卷,而且還是陳夫子親自批得卷子。 據說陳夫子批完卷子,當場就夸贊傅春江真乃奇才,百年難遇,成績自然給的是最高的,剩下的三場,大家都覺得比的沒甚意思了,因為結果顯而易見。 “啊,退賽了,這……” 傅春江還沒有料想到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其實他根本就不想參加這類賽事,主要就是為了那二兩銀子。如果有了這二兩銀子,就可以給月牙扯一身好衣裳了。 “仲安,子恒,院長找你們,讓你們去他哪里一次,曾夫子也在那里。” “好。” 傅春江說著就去了院長那里。 白鹿書院的院長叫什么名字大家也都不清楚,大家都喚他為管三叔,超級喜歡收集古玩,算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家很有錢,據說以前是上京大戶人家的少爺,后來也不知發生什么事情,就來到績溪這邊開了白鹿書院。 白鹿書院被他經營的還不錯,如今的國子監祭酒嚴高以及兵部尚書蘇明河都是來自白鹿書院,在朝中也算是有人,管三叔此人還十分的惜才,對于如傅春江這樣的學生,那都是重點培養。 傅春江很快就來到管三叔這邊,果然看到曾夫子和陳夫子以及學院的其他夫子也在這里,另外還有北苑和南苑好多學生,這些學生都是有功名在身,都是秀才。 傅春江看著這個陣勢,大致也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怕是為了今年秋天鄉試的事情,這對于白鹿書院是一次大考了,鄉試若是能中舉,那基本上一輩子就不愁了。 有個舉人的頭銜,很多事情都方便的多。只是徽州府書院眾多,競爭那自然也非常的激烈,書院與書院之間競爭激烈,每年招生什么的,那也是很是慘烈了。 很多學生都是看書院的成績的,中舉多了,自然可以吸引學生來求學呢。想當初當今的國子監祭酒嚴高得了解元之后,白鹿書院當年的招生人數一下子就上升了三倍,十分的明顯。 當然那一次輝煌之后,白鹿書院就再也沒有人得了解元了,今年因有了傅春江,讓管三叔重新燃起了希望,對他非常的看好。 “今日著急大家來,是為了今年鄉試的一些事情……” 管三叔在那里說著話,傅春江覺得有些無聊,眼神就開始在房間里面來回看了看,他覺得管三叔的眼光還不錯,收藏的古玩大多數都是真的,只有那么一兩件是贗品。 “仲安啊,你這次可是要好好的考啊。” 管三叔說了半天,終于說完,就點名了傅春江。 “仲安,院長喊你呢?” 張恒見傅春江在發愣,忙踢了他一下,傅春江立馬就回過神來,而此時管三叔已經看到了傅春江剛才一直都在看他放在櫥柜里面的一個青花瓷纏枝紋的花瓶。那花瓶可是他花了大價錢買的。 “怎么仲安,你也研究古玩嗎?那我問你,這古玩是真品還是贗品?” 傅春江愣了一下,“贗品。” “嗯?” 管三叔愣了一下,要知道管三叔對于古玩研究頗高,當初買這個瓶子的時候,因價錢高昂,他也是看了半天,才確定買的。之前也有幾個老古董商瞧過,也無人敢直接說這是贗品啊。 “這怎么說?你怎么肯定這是贗品呢?難道你也懂古玩鑒賞?” “不,我不懂,我就是覺得它和以前放在我家里的不同罷了。”傅春江隨口來了這么一句。 “啊,你家里?” 傅春江被這么一問,當即就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