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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欣喜,她彎彎的唇角,她輕輕提著裙擺的手指,還有那白色婚紗下的一雙水晶鞋。 此時的劉詩雨因為穿了高跟鞋的緣故,看起來倒是比平時高挑了一些,此時她的臂彎沒有任何人的攙扶,獨自在地毯上歪歪扭扭地走著,許是因為腳下的鞋子不太舒服的原因,一條細長的走廊,明明已經走了很久,卻才只過了四分一那么少。 身后小花童籃子里的花瓣都要撒沒了,也沒見她走出去幾步。 簡信看她那小心翼翼提著裙擺走路的模樣,真是又可愛又讓人心疼,終是忍不住,大步邁向那個已經喜歡了七年的丫頭。 劉詩雨正提著裙擺,低頭認真地走著,忽然就看到腳下出現了一雙黑皮鞋,頭頂響起那人寵溺的聲音。 “真是拿你沒辦法,連個路都走不好,幸虧被我娶回家了,不然你這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可怎么生活?”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劉詩雨抬頭,眸子里倒影出那人西裝筆挺的模樣,還有眼中帶著的淺笑。 接著,忽然就被橫抱起來。 霎時間,所有人都站起身,掌聲震動著她的耳膜,恍惚間,連圣歌都變得那么飄渺。 等到簡信幾步將她抱到神父面前,這才把她放下。 神父抬手,往下壓了壓,意思是讓大家都坐下,讓唱圣歌的孩童都停下。 等到整個教堂都安靜下來,忽然就又多了些莊嚴和肅穆。 “海德先生,請問您愿意娶紗縵小姐為妻嗎?” 簡信轉頭執起劉詩雨的手,另一只手拍在自己的左胸,緩緩開口:“我,海德·簡信,請你紗縵·劉詩雨,做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侶和我唯一的愛人。我將珍惜我們的友誼,并愛你,不論是現在、將來亦或永遠。我會信任你,尊敬你,我將同你一起歡笑,一起哭泣。我會忠誠地愛你!無論未來是好是壞,艱難還是安樂,我都陪你一起度過。無論準備迎接怎樣的生活,我都會一直守護在這里。就像我伸出手讓你握住一樣,我會將我的生命交付予你,不論發生任何事,都會有我在你身邊生死相隨!” 一番話說出來,一字一句,甚至連他說話時的語氣和語調,她都深深地銘記于心。 在他最后說出那一句“不論發生任何事,都會有我在你身邊生死相隨”的時候,劉詩雨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你這丫頭,怎么這么愛哭???妝都被你哭花了?!?/br> 簡信趕忙低頭幫她擦眼淚。 誰知劉詩雨抽抽搭搭地爆出一句:“我是不是也要說這些誓詞,我沒記下來……好對不起你……” 這一句話真是讓簡信哭笑不得,連這都要哭,也是沒誰了。 “那你就直接說我愿意就好了,我都陪你經歷了這么多事,還會在意你會不會說結婚誓詞?” 劉詩雨噢了一聲,等簡信用紙巾幫她把眼淚擦干凈后,這才把臉朝向神父的向,說了一句“可以了”。 “請問紗縵小姐,您愿意嫁給海德先生,做他的妻子嗎?” 劉詩雨想了想,學著簡信的樣子,牽起他的手,微微地笑起來,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我愿意。我愿意嫁給他,以后都陪著他!” 神父知道這兩個人都不知真正的基督徒,所以也就不在意這些誓詞是否完整了,直接將他們兩人的手置于圣經上,對著在座的賓客道:“下面我宣布,海德先生和紗縵小姐,正式結為夫妻!請大家起立,同我一起禱告。” 接著,教堂的所有人都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 整個教堂都響起神父音律交錯的禱告聲。 “全能永在的上帝,求您賜下清潔的心,正直的靈,不讓私欲攔阻我們認識您的旨意,也不讓軟弱攔阻我們順從您的旨意!如此,我們才能借著耶穌基督,在您的光明中看見光明,在您里面得到真正的自由!求您此時此刻與我們同在,按照您信實賜福我們今日的聚集,從今時直到永永遠,阿門!” 在做的賓客,有很多是俄軍,還有一些政府軍的基督徒,所以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并不知道婚禮的流程,也不知道真正的祝福詞、婚誓詞和禱告詞是什么,但最后的那一聲“阿門”,大家倒是喊的格外響亮。 接著,在神父一聲“現在,請新郎親吻你的新娘”。 劉詩雨和簡信雙雙轉身,面對面看著對方。 以往的親吻似乎很多,可唯獨這一次,劉詩雨因為緊張,手心都浸了汗珠。 她看著簡信向前邁了一步,看到他溫柔依舊的眉眼,看到他嘴唇開合,低沉的聲音傳進耳朵。 他說:“親愛的,我要吻上來了?” 一如初次親吻時,他說的那一句。 我要吻上來了。 她抬手握住他的胳膊,微微閉上了眼睛。 那人逐漸靠近的氣息一點點浸染,在她周身蔓延,最終貼上來的,是那雙溫潤依舊的唇。 一時間,掌聲雷動,恍惚間有花瓣掉落,陣陣香味撲鼻。 * 一下午的婚禮很快就在賓客們的祝福和一些簡餐中結束,沒有遭到任何的襲擊,也沒有出現其他突發狀況,那位接見簡信的首長拍了拍簡信的肩膀,說是已經給他和劉詩雨安排了很好的住處,也希望明天簡信能到他的辦公室去詳談一番。 劉詩雨不知道那位首長是要詳談什么,抬頭用疑問的目光看簡信。 誰知,簡信只是把她抱起來,完全沒有回答她,只是笑著說:“別讓無關的東西影響我們的新婚。” 然后,就直接抱著她進了屋子。 這是一座小別墅,一樓是客廳和廚房,二樓是一個大臥室和一個小臥室。 簡信進了房門后,幫她把鞋子脫下來,直接帶著她上了樓。 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到床上,蹲下身來問她:“今天累不累?” 劉詩雨下午喝了點兒酒,所以這會兒臉蛋兒有些紅撲撲的,眼神也帶著些迷離,她笑著搖頭:“不累,就是眼睛上的假睫毛,不舒服……我都要睜不開眼睛了?!?/br> 說著,就要去揉自己的眼睛。 幸虧被簡信攔著,拿了做造型的妹子給的卸妝水來,按照那妹子叮囑的,一點一點兒給她擦臉。 足足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