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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這種能讓簡先生聽到我心聲的功能,你能關了嗎! 雖然……吻到沒氣什么的,她真的好期待。 系統:嘿嘿,就是覺得挺好玩兒的,就打開了。宿主放心,本系統可是很正直,而且是通過質量檢測的,絕對不會胡亂開啟這種個人隱私性質的功能,我現在就把功能關掉! 劉詩雨:你哪正直了?你告訴我,你哪正直了!還敢說什么不會胡亂開啟,那這個什么鬼的功能是怎么出現的啊! 系統嘿嘿一笑,不說話了。 劉詩雨的大腦里也沒再響起簡信的話,看來這個功能是真的被系統給關掉了。 “簡少校,不如咱們倆比一場如何?白打加進球競技的,以三個球為上限,不管誰,只要進了兩個球就算贏,如何?” 簡信唇角揚起自信的笑容,朝著韓梓楠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奉陪。” 而后,所有其他隊員全部離場,整個球場就只剩下了簡信和韓梓楠兩個隊員,還有一個裁判。 裁判先拿到球,而后將球高高拋起,吹了一聲哨子之后,簡信和韓梓楠兩個人全都朝著球沖過去。簡信因為個子高的緣故,迅速搶占先機,用肩膀把球往上一頂,球就又朝著韓梓楠的球門方向飛去。 蹴鞠和足球不同的是,足球不能與人發生肢體碰撞,而蹴鞠就是以撞人為戰術的。 所以,在簡信用肩膀將球高高頂起的時候,韓梓楠就過來在他身上使勁兒一撞,那胳膊肘明顯就是朝著簡信的肋骨去的。 不過簡信也不是吃素的,在他攻過來的一剎那,一手放在他的胳膊肘上,整個身子朝上一揚,對著即將掉下來的球來了個倒旋踢。 “雙肩背月!” 一聲驚叫,球依然穩穩地落入對方球門之中,簡信笑著抱拳,道了一聲“承讓”。 而后又開始第二場。 這一次韓梓楠已經是大概摸清了簡信的深淺,不敢松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 此次兩人依然是面對面站著,韓梓楠看著對面的簡信,把手勾了勾,輕蔑地說:“來一決勝負吧,老男人!” 老男人?! 簡信摸了摸鼻頭,他才二十二歲,怎么就變成老男人了? 正走神間,就聽到裁判一聲哨響,韓梓楠已經一馬當先,朝著球沖過去,大喊一聲“佛頂珠”,就一頭將球頂到了天花板上去,待球呈拋物線狀往下落時,兩人飛速朝球的方向跑著,生怕不小心被對手搶占了先機。 待到球幾乎快要落地之時,簡信和韓梓楠已經互相撞的不相上下。 就在那球馬上就要著地之時,簡信伸腿往上一掃,一句“風擺荷”,說的輕松至極,球又快速朝著韓梓楠球門的防線飛去。 韓梓楠哎喲一聲,趕忙就往自己那頭跑。 就在韓梓楠馬上就要夠到球的時候,簡信雙腿往上一蹬,雙手穩穩地抓在韓梓楠肩上。 大家還以為這又是一個雙肩背月,沒想到簡信像玩兒雜技似的,整個身子側著,膝蓋頂在球上,把球直直地朝著球門踢過去。 整個場上的人都沸騰了。 這一招拐子流星,可不是任何人都能用的出來的! 而韓梓楠因為剛才被簡信借力,在簡信甩出去之后,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而簡信則用手輕輕朝地上一拄,順勢把胳膊彎下,來進行一個緩沖,而后向后一番,穩穩落地。 劉詩雨簡直看呆了。 她真的沒有走錯場地? 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蹴鞠比賽,而是雜技表演吧! 韓梓楠坐在地上,一直哎喲地叫,好像是摔疼了。 簡信還以為他這是被摔出了什么毛病,蹲下身去想要查看一番,沒想到手才伸出去,就別韓梓楠大力地一拽,整個人毫無防備地對著地面來了個倒栽蔥。 “哈哈哈哈哈!我蹴鞠小王子的面子是你說下就下的嗎?” 劉詩雨看簡信被人拉的臉朝下載到地上,啊地一聲叫出來,站起身來就往球場上跑。赫連淑榮也站起來,不冷不熱地嘲諷了韓梓楠幾句。 “韓梓楠,你怎么這么輸不起?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幼稚!” 簡信知道自己被韓梓楠給坑了,從地上爬起來,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本來想著露兩手給詩雨看看,哪知道弄巧成拙,摔了個狗啃泥,里子面子都丟了個精光。 正要拍拍褲子上的土,結果低頭看到一雙小手正在他褲子上輕輕拍著,是劉詩雨正蹲在他面前,給他拍打褲子上的土。頓時心里一暖,抬手把面前這人扶起來。 她說:“摔疼了沒有?”一邊說著,墊腳在他臉上輕輕蹭了兩下。結果那手才碰到簡信的臉,就聽到韓梓楠不屑地哼了一聲:“吃嫩草的老男人!” 這句話說的劉詩雨一陣臉紅,這才發現自己表現的太過著急,都忘記了這是在公共場合。 誰知,簡信只是轉頭對著韓梓楠輕描淡寫地說了句“真慫”,然后就帶著一臉問號的劉詩雨走了。 真慫是個什么意思? 為什么要說韓梓楠慫? 劉詩雨有點兒懵。 “為什么說韓梓楠慫啊?是因為他輸不起嗎?” 簡信朝著劉詩雨神秘一笑:“到底哪兒慫,他自己清楚。” 劉詩雨想說,她不清楚啊!可她家簡信哥哥卻好像非要玩兒神秘似的,什么都不肯說了。 簡信因為剛才栽在地上,這會兒眼角有輕微的擦傷,讓劉詩雨心疼的不行,非要帶著他去消個毒,簡信只好帶著她去這邊訓練場的治療中心。 因為蹴鞠還算比較激烈的運動,所以經常會有人受傷,也因此,這個訓練場才配備了治療中心。 劉詩雨此時手上拿著一瓶酒精棉球,用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一個來,在簡信的眼角輕輕擦著。因為是很靠近眼睛的地方,所以這酒精才碰到簡信的眼角一點兒,好像就竄到他眼睛里去了。 雖然簡信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還是有眼淚流出來。 劉詩雨嚇得差點兒把手上的酒精棉給扔出去,趕忙坐到簡信身邊,問他怎么了。 簡信揉了揉眼角,指著自己被酒精碰到的地方問:“你這樣把酒精往我眼睛里弄,我會不會瞎掉啊?”